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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教的基數太高,雖然沒有黑暗基督教在阿爾弗雷德的推廣下,擴張了三倍那麼誇張,但借著這一次的宣傳,吸收的新信徒的絕對數量上卻遠遠超出,大蛇教在人類各大據點的信徒,經此一撥推廣,悄然突破了五萬大關。
雖然這個數目,還不及庸國信徒的十分之一,但這五萬信徒中,可是有一大半都來自主世界,跟黑暗世界的土著信徒,就價值上是截然不同。
蛇種在青銅十二王的力量中,是最為溫和的力量,不會損害人的智力和大腦,也不會控制人的力量,只會不斷的提供各種精神上的暗示,並且讓蛇種之主能夠隨時感知,植入蛇種的人的想法,並且有針對性的解決問題,讓這些人越來越依賴蛇種。
簡而言之,蛇種並非萬能,須得在合適的人手裡,才能發揮最大的妙用,當初蛇種落在蛇神的手裡,他也沒搞出來什麼玩意,蛇神把蛇種當作純粹的戰鬥能力了,也沒有發展多少信徒。
若不是恰好靈王帶著大軍,我又收降了一批軍隊,說不定也不會選擇創立大蛇教,用來控制這些降兵。
世事變化,總是這麼奇妙,當時的一個臨時決定,卻創下了大蛇教這樣的局面,是當時的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事情。
阿爾弗雷德搞出來的這個事件,還帶來了好幾個影響深遠的後果。
大陸會議和黑暗基督教的變化,我選擇了冷眼旁觀,除了趁機推廣大蛇教信仰之外,就什麼都沒有做。但儘管我什麼都沒有做,可是西方四大據點受這股潮流影響,高階虛相級強者都有些惶恐不安,因為酷烈手段鎮壓,從而變得比較安穩的東方四大據點,就變成了這些人心目中的樂土。
西岐城和朝歌城也還罷了,成員都比較純粹,但黑龍山和咸陽城卻都不介意其他國家的冒險者加入,所以在阿爾弗雷德時間事件之後,大約有近百名虛相級強者從西方四大據點出逃,其中大多數投奔了黑龍山,小部分不願意接受大蛇教信仰的人去了咸陽城。
這樣的變化,應該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我對這些投奔過來的人,當然是歡迎之至,只要他們遵守我的規矩,成為大蛇教的信徒,就能在黑龍山正常的生活。
只是黑龍山的這個態度,顯然無法讓主世界的些人滿意,大約在阿爾弗雷德事件的一個半月後,居然有幾千人再次通過朝歌城,進入了黑暗世界,但這一次,他們並沒有去大陸會議,而是通過地下通道,在黑龍山匯聚,然後舉行了一次抗議黑龍山接收其他據點虛相級強者的遊行。
這些人背景深厚,在主世界都有盤根錯節的勢力,所以當初大陸會議也不敢怎麼他們,只是禮送出境,這一次他們又想要在黑龍山再來這麼一回抗議示威,以為我跟大陸會議一樣,不敢怎麼他們。
這些人的想法,完全錯誤,大陸會議是不敢拿他們怎樣,那是因為大陸會議仍舊要接受主世界的控制,就連幾位高階虛相級強者,也不願意違背民眾的意見,但是我卻沒有這個問題。
我派出了大批的大蛇教信徒,不斷的加入這支示威遊行隊伍,拉著每一個示威者,跟他們布道,這些大蛇教信徒,拉著示威者,就會很親切地問:「你們知道蛇神嗎?知道我們大蛇教的宗旨,就是跟你們一樣,不依靠那些開闢了命魂,凝練虛相的人,也能保護自己,保護每一個平民。」
於是乎,就不斷有人信仰了蛇神,很快就在身體的某個部位,出現了蛇紋刺青,高喊的口號也變了質。當然這些人不會知道,除了大蛇教的信徒,我同樣也在散播夢境之種,就算原本抗拒大蛇教教義的人,被夢境之種侵蝕了意識,也會欣然接受這個新興的宗教。
第009章 徐靚失蹤
這幾千來自主世界的抗議者,被夢境之種侵蝕,全部都變成了大蛇教的信徒,這種抗議遊行,自然也就自然而然的瓦解了,接下來這些人是打算回去主世界,還是留在聖山黑龍山修行,那就不是我關心的事兒了。
我手下的大蛇教信徒太多,雖然我能夠知道他們想什麼,但平常我絕對不會想要去感知他們的內心世界,幾十萬人的念頭一起湧來,我就算承受得住,也要神智錯亂。平常我感應大蛇教信徒的信仰,都是通過特定信息來檢索,不是直接去翻閱龐大的記憶。
所以,大蛇教信徒想要做什麼,我根本就沒有過任何干涉,一任他們自由自在,對這些抗議者,我也沒有例外。
我對這幾千人的感覺,就跟普通人一樣,沒有任何別的感覺,但這些人的確是跟普通人不同,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還是回去了主世界,很快在主世界方面,大蛇教就多出來許多「友軍」。
這些人都在政壇上有些影響力,雖然跑來黑暗世界做抗議遊行者必然都不會是什麼大人物,但也掀起了一股潮流,認為人類普遍信奉大蛇教,才是抗衡黑暗世界的命魂和虛相級強者的出路。
這卻是我始料未及的後果了。
我雖然把蛇巫神法和蛇種都提升到了九階,但仍舊不能完全理解「政治」這個東西。
我只知道,主世界正在漸漸失去對黑暗世界的控制,而主世界正在通過各種手段,想要把黑暗世界的各大據點重新抓在手中,但可以預料的是,就如當年的日不落帝國終究失去了美洲大陸一樣,這種事情終究沒法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