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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了庸國國師之位,不是背後的實力太強,完全瞧不上庸國的國師之位,就是我無心權勢,另有圖謀。
凡此種種,只要逆向推敲,我將再無任何秘密。
也幸虧我得了蛇種之後,又修煉了蛇巫神法,智慧也在提升,識破了這一點,給出了許多真假參半的回答。
我連續拒絕了那奴良海提出的十多種建議,忽然微微一笑,說道:「若是國師能夠協助我做一件事兒,我可以贈送國師完整無缺的玄武集,國師需要蛇種,也不過是為了推演玄武集,若是我可以贈送全本的玄武集,國師又何必繞一個圈子?」
那奴良海全身微微一震,我們現在都在那奴良海的精神深處,他的形體就是他的意志所化,由此可見這位庸國的國師,心底究竟有多激盪。
那奴良海畢竟是做慣了國師的人,又是八階虛相級強者,很快就平復了情緒,微微一笑,問道:「你如何能夠證明,自己的手裡有全套的玄武集?」
我微微一笑,答道:「就憑我大天魔宗監察使的身份。」
那奴良海絕對是智慧淵深如海的人物,要說這等人物會被羽翩躚迷惑,我是一萬個不相信,如果那奴良海剛才沒有說謊話,他縱容羽翩躚的目的就只可能有一個,那就是想要通過羽翩躚跟大天魔宗搭上線索,獲得一卷十階命魂圖。
我在羽翩躚面前「暴露」過,大天魔宗監察使的身份,羽翩躚或者不會想過跟那奴良海告密,但我卻不信那奴良海沒有別的辦法,探查出來羽翩躚的口風。
就如在我的面前,絕大多數人是沒有可能保住任何秘密,那奴良海縱橫天下多年,絕對不會沒有相應的辦法。
那奴良海微微一笑,說道:「若是你能拿出來太古魔經,我都會更多信三分,畢竟大天魔宗真箇有這一卷魔經,但若說大天魔宗有玄武集……我是不信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大天魔宗的確沒有,我想要請國師做的事情,也跟玄武集有關,這件事情說起來複雜,不如三日後我與國師面談如何?」
那奴良海遲疑了片刻,點了點頭,我這才催動了蛇種的力量,猛然從那奴良海的精神深處退卻,並且在臨走的時候,引爆了那奴良海身上的蛇種。
以那奴良海的力量,這團蛇種自爆,也傷不到他分毫,但卻足以切斷他跟我之間的聯繫。我沒有能耐,憑一枚蛇種就控制這位庸國的大國師,所以就乾脆把那奴良海手中的蛇種引爆,也藉此斷去那奴良海對我的感應。
在我有了防備的情況下,那奴良海再想要獲得蛇紋刺青,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這也是我預先防備的手段,至於三日後跟那奴良海的「面談」,其實我覺得,他就不應該期待,我並未有打算跟那奴良海合作。
我本來還有心想要見一見這位大國師,但見過了一面之後,我有十成把握可以肯定,那奴良海也修煉的玄武集,甚至修為都未必弱於他的太獄獸命魂圖,這位庸國的大國師實在太過危險,我還是儘量離他遠一些好了。
三日後「面談」云云,不過是我打算逃出日月城,所用的緩兵之計。
第025章 硬挑
「我根本搞不定這位大國師,而且庸國也沒有木魅和赤魃的精血,大蛇教的傳播,完全不需要我親自在場……所以,還是趕緊撤退吧。」
我甚至連東西也不必收拾,因為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直接離開了四海商社,藉助無魘世界的遮掩身形,在半個小時後,就已經把日月城拋在了腦後。我為了謹慎起見,並沒有去尋找雷煌,史玄音他們,而是一路向大夏國進發,同時也傳了消息給雷煌和馬澤南,讓他們也掉頭往大夏國方向。
我逃離日月城之後,就感覺到有一股危機感徘徊不去,所以一路上用盡了各種手段,除了血祭之環沒有暴露,我所能知道的辦法,都用盡了,但卻仍舊無法擺脫這種感覺。
到了第三天頭上,這股危機感忽然隱去不見,但我卻並沒有任何輕鬆的感覺,因為我確定,那是一直追蹤我的人,決意正面現身。
當我穿越一片茫茫草地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赤足穿著粗布短衣的中年男子,就像是標槍一樣站在那裡,他就如山嶽一般巍峨,不可撼動。
我雖然從未見過這個中年男子,但卻有十成的把握,確定他就是庸國的大國師那奴良海,儘管他和精神深處,意志所化的形象略有區別,但那股氣派卻是誰也沒有辦法模仿的來。
那奴良海看到了我,露齒一笑,說道:「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我想也沒有想,輕輕一聲長嘯,就把血焰錘飛擲了出去,直奔那奴良海的面門。
這位庸國的大國師,伸出了一根手指,輕輕一按,高達七階虛相級神兵的血焰錘,就好像是砸中了一座山一樣,給那奴良海一根手指頭就崩飛上了半天空。
我急忙一躍而起,抓住了被彈回來的血焰錘,那奴良海臉上忽然浮現一層紅暈,然後才滿足的嘆息一聲,喝道:「已經許久沒有品嘗到被人重傷的感覺了,你剛才的一擊,雖然尚不足以擊殺我,但卻能讓我受創,已經是非常難得。」
我抓住了血焰錘,立刻就召喚神武天雷鎧,在我突破到七階虛相之前,神武天雷就不能讓我的實力增幅到提升一個品階的地步,最多只能讓我的妖雷異電之力強橫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