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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霸道的真氣。”老者不由一聲輕呼,旁觀的吳泉和吳媛媛頓時臉上變色,老者都沒能搞定,這隱藏的高手該有多可怕?
眾人一時都沉默起來,半晌老者才低聲嘿嘿的冷笑起來,原本就佝僂的利害的身子佝的更很了。
“想不到老夫活到這把歲數了,才算見識到真正的高手。”
吳泉聽著眉頭皺的更利害了,想了想上前一步,低聲將今天客廳里發生的事情還有自己對吳茲人的懷疑都說了出來,老者聽了不由面色凝重,冷笑道:“李正義那個老東西坐井觀天,南夷派是鳥毛的天下三大劍派,都是自己吹出來的。這天下間奇人異士多了,以為人家年青就好欺負麼?結果丟了自己的人不說,還給你添麻煩,要不是皇上控制武林的計劃需要他這樣的走狗,老夫早滅了那狗屁的南夷派了。”
吳泉沒接茬,靜靜的等待這老者的吩咐,老者想了一想笑了笑道:“你不是說那小子對媛媛有意思麼?如今皇上的大事將成,正是不能大意的時侯,只要媛媛也願意,不妨將那小子收攏到門下,太子那邊老夫去和皇上說,如今我們哥幾個也老了,皇上身邊也該換人了。”
老者說完一聲長嘆,頗有幾分英雄遲暮的味道。
吳媛媛聽了老者這話,臉上沒有變化,心裡卻是不由的微微鬆了一口氣,深宮大院裡其實一點都不好玩,要不民間每每皇帝選秀的時侯,長的有點姿色的女兒家,怎麼都著急著嫁女兒呢?
“要不,我去請吳茲人過來幫著看看,叔爺爺您找個地方藏起來,也好試探一下這小子的真實深淺?”吳媛媛這話其實另有深意,萬一吳茲人真的解決了這四個殺手的問題,就算自己和吳茲人之間成不了事,將來也好拿吳茲人來做擋箭牌,更別說吳媛媛對吳茲人已經有了好感,此舉目的正是希望能把這事給定下來,免得將來反覆。
老者一番沉吟後,點了點頭笑道:“媛媛這個主意不錯,就怕人家不肯來啊,剛才不是說這小子在瀟湘院裡喝花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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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茲人不但在喝花酒,而且喝酒的方式比較**。
林秀兒和楚憐卿一左一右的陪躺在寬大的竹床上,任憑吳茲人的手放肆的上下亂竄。楚憐卿這幾日不方便還好一點,不過是被吳茲人扯開了胸襟,摸著一對發麵滿頭似的**,捏捏新剝雞頭紅豆一般的**罷了,林秀兒是早就是自己露出整個上身,裙子就這麼掛在腰間,不住的從床前的桌子上夾菜倒酒,每每吳茲人摸將下去時,便像沒了骨頭的一般的癱軟,前胸頂著吳茲人裸露的胸膛,不住的扭動著身子,口中發出**蝕骨的媚笑聲。
楚憐卿用嘴巴含著一口一口的酒往吳茲人的嘴巴里度,身子也在吳茲人放肆的揉捏下誇張的扭動著,楚憐卿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向自己還算自持身份,到了吳茲人的面前就把持不住,還有就是吳茲人的手似乎有魔力一般,每每掌心貼著肌膚遊走的時侯,輕易的就能點燃**之火,一種**的感覺從骨頭裡往外鑽,令人舒服不已興奮不已,羞也忘記的一乾二淨,不知不覺間就變成了這副場面了。
酒越喝身子越熱,**早就泥濘不堪的,奇癢無比的林秀兒,再也忍受不下去了,隨著吳茲人的手蛇一般的鑽進濕漉漉的小徑間時,林秀兒一手拿住吳茲人那**彈性十足的貨,扯開腰帶坐上去自己就要往裡面送,也不管身邊身邊還有一個青官人楚憐卿。
眼看一場鏖戰在所難免的當口,閨房的帘子被一個小丫鬟掀開了,探頭進來低聲喊道:“媽媽,外面有人找吳公子。”
“就說吳公子不在。”正在癮頭上的林秀兒沒好氣的回了一聲,丫鬟苦著臉道:“沒用,小的都說了不在了,結果人家亮出傢伙來,說不見著吳公子就打進來了。”
瀟湘院也是有背景的,居然有人敢打進來,還亮了傢伙,不要說是林秀兒惹不起的主,小娘皮不甘心的坐了起來,看看吳茲人的反應。
吳茲人笑著坐了起來,也不生氣,反而伸手抬起邊上不敢看的小丫鬟的小巴,嘖嘖兩聲道:“秀兒還真是好眼力,隨便一個小丫鬟日後都是能成點事的模樣。”
說著吳茲人一伸雙臂,呵呵一笑道:“也罷,去請進來吧,本公子倒要看看,是誰這麼牛氣。”
PS:年底到了,天氣涼了,老寒胃他**的也發作了,鬱悶的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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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試探(下)
第七十八章試探(下)
吳茲人發話了,林秀兒和楚憐卿趕緊起來伺候著,光著身子見人自然不是個事,一番穿戴完畢,三人坐好,吳茲人停了下來,回頭看看兩個女人,突然壞壞的笑了起來,伸手將二人的領口拽了拽,露出一邊肩膀半個**,這才滿意的拍拍手,也不管二女神色愕然,也不做解釋,左擁右抱的嚴陣以待。
來人是誰吳茲人心裡早已明了,拉開這個架勢出場,自然是要做給人看的。尋常人家的女子自然不能這樣處理,這裡是青樓,本就是風月之地,放蕩一點比較刺激,至於刺激到誰,大家心裡有數。
前廳里等著有點著急的吳媛媛依舊是一身的男子打扮,聽見裡面不停的傳來嘻笑聲,眉宇間出現個愁字,有本事的男人都是風流的,這似乎已經成了一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