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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林秀兒離開工作崗位也有日子了,曾經也是混的比較高檔地,不比那些普通窯子裡只知道張開大腿收錢的窯姐,在這一行也是高級的熟練技術工來的。加上適才酒水沒少下肚子,本就面紅耳熱的,面前的公子哥帥不說,口袋裡還有的是銀子。林秀兒重操舊業的心思早就動了,當年正紅的時侯,一夜枕席也不過就幾百兩銀子,如今有人願意出大價錢,想必心裡是喜歡自家的模樣的。
林秀兒這點心思立刻就反應在臉上了,久違的羞澀迅速的瀰漫在依舊北嫩的兩頰,低著腦袋不說話,一隻手已經摟上吳茲人的脖子,一隻手拿住吳茲人在下面放肆的手,舉到胸前放於依舊挺拔的**上,口中低聲呢喃:“公子摸這吧,許久不經男子,那地方不能粘,一粘水兒就出來了。”
吳茲人自然是不客氣的,一手鑽進領口。拿住一隻**兩指輕輕一捻奶頭,林秀兒不由地哼了一聲,身子扭了扭,往吳茲人的懷裡貼的更緊了,眼睛已經是閉上了,小嘴微微的上翹認君採擷。
這季節本就穿的不多,所以脫起來也不麻煩。林秀兒悄悄的伸手在腰間一扯,胸懷頓開。抹胸滑到一邊,圓滾滾的**彈了出來。
“公子揉地奴家好舒服。”口中有點胡言亂語的林秀兒,身子如同一條水蛇在不住地扭動著,情熱間也顧不上羞意了,一隻玉手探入身下,握住那黃瓜條一般的物件,臉上紅的都要滴出水來了。
吳茲人學的就是收拾女人的技巧。別看林秀兒也是風月場裡打滾的出身,別的男人上這來,沒幾個不是猴急地直接進出,**的技巧比吳茲人哪有得比的。
但見吳茲人手口並用,沒一盞茶的工夫,林秀兒已經不能自持,上面用嘴兒回應吳茲人,下面伸手去了吳茲人的一帶兒。自家的褒褲卻早已滑到了小腿處了,輕輕的動動腳便落到了地上。
yu火被完全點燃的林秀兒忘記了這是楚憐卿地地盤,門後的帘子里就是一個清倌人的閨房。也不用吳茲人動手,自家雙手摟住吳茲人脖子,張開雙跨騎馬一般的坐了上去,一聲悶哼後停頓一會。稍微適應了一下後便舞風車一般的上下前後舞弄起來。
外頭熱火朝天的折騰,裡頭地楚憐卿聽了個清楚,身邊的小丫頭藏在帘子後偷看了個清楚,立刻火燒屁股一般的跑了回來,回頭看見楚憐卿,此刻正坐在床上不安的扭動著身子,當真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該死的外頭的春宮戲,已經上演了足足一個時辰了,還沒有罷休的意思。
“姑娘。你……。”
“閉嘴。”楚憐卿終於忍不住了。站起身來慢慢的輕輕的走到帘子前,挑起一個角兒往外瞧。只見一貫臉色沉穩的媽媽,這會正坐在椅子上,臉上一副爽到極致地表情,雙腿舉地老高,任憑面前的人在那進進出出。
“呀!”仿佛帘子是毛毛蟲一般流水似也地丟開了,轉過身子靠在牆上,就覺得心臟在撲通撲通的亂跳,兩腿軟的已經沒半點力氣了。
這一夜當真是好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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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這是每一個少女都沒少做的事情,太陽剛冒出一個頭來,吳媛媛已經梳洗完畢,坐到梳妝檯前,看著鏡中清新美貌的自己,想想那個嘴角總是帶著一絲yin笑的男人,不知不覺中竟坐了快半個時辰了。
“小姐,外面都來催了幾次了,老爺說客人都來了不少了。”小丫鬟站在一邊也只能是干著急,小姐不急丫鬟著急,與那皇帝不急太監急倒也異曲同工。
“去前面看看,有沒有一個叫吳茲人的小伙子來了,他不出現別來煩我。”
小丫頭急忙出去了,留下的吳媛媛不由悠悠長嘆一聲,父親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吳茲人這樣的高手,能籠絡進來,搭上一個大小姐算什麼?
劍聖門裡有一些人是沒有名字的,分成甲乙丙三等,每個人都只有一個代號,甲一、甲二依此類推,甲一自然是其中最強大的,甲等殺手原先一共也不過三十人,這一年多來四處殺伐下來,剩下的也不過二十人了,昨天居然一下又少了三個。當時別看吳泉沒有發作,回來後吳媛媛讓丫鬟去打聽了,哥哥吳正被父親叫去,一通訓斥後被關進了閉關室,估計武林大會正式召開前是出不來了。
吳媛媛內心此刻多少有點矛盾,也有點擔心,根據以往父親的作風,吳茲人這樣的年青後進,如果不聽招呼,肯定是要下黑手的。
即便是吳茲人看上了自己,估計父親也不會把自己嫁給吳茲人,因為之前早有風聲傳來,東宮那邊對自己有意思。要不是江湖事情還沒告一段落,父親大人的武林大會還沒勝利召開,盟主之名還沒名正言順,吳媛媛恐怕已經一頂花轎抬進東宮,在那高牆大院裡深鎖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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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章 露一手(上)
第七十七章露一手(上)
所謂的武林大會上的打擂台,其真實目的不過是想讓天下各派的年青好手出來亮個像,心裡好有個數,到時侯能收為己用的就收,拒絕招安的,結果自然是請他人間蒸發了。
吳媛媛擔心的是,用暗的可能對吳茲人沒有效果。昨天發生在客棧里的一幕實在是太驚人了,三個頂尖的殺手瞬間被秒殺,事後屍體抬到衙門裡,由最好的仵作驗屍,結果三個殺手的致命傷是眉心黃豆大的一個小眼,從創口的痕跡來看,應該是圓形的小鐵珠子一類的武器,事實上在殺手腦袋裡沒有發現任何暗器,仵作的結論是殺手是被見血既化的圓形物品瞬間擊斃的,除此以外沒有任何的解釋能解釋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