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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的小丫鬟邁著急促的小碎步出來,請吳媛媛進去說話。吳媛媛身後跟著幾個跟班面露怒色,手按傢伙就要發作時,被吳媛媛嚴厲的目光制止了。
“你們都留下!”
耳朵里不斷鑽進的yin笑人讓吳媛媛嚴重的不安了,腳下一陣猶豫後,還是只能跟著小丫鬟往裡走。
走進房間的吳媛媛,正好看見吳茲人的手伸進林秀兒的領口裡,而且還在裡面動,邊上的楚憐卿沒了往日的清高與自持,口中含著酒水正給吳茲人餵酒,這個場面無疑足夠**。也足夠讓還是處子之身的吳媛媛羞地有無地自容立刻掉頭之感,可惜吳媛媛不能走,時下多事之秋,劍聖門需要吳茲人或者吳茲人身後的人。
看見吳媛媛進來,吳茲人做吃驚狀,張了張嘴巴,手緩慢的從林秀兒的胸前不舍的收了回來。之前還故意使勁抓上一把,弄的林秀兒媚眼流轉的一聲輕呼。
“吳兄怎麼有興趣上這來?”面子還是要給吳媛媛留一點地。所以稱呼兄,貌似魯迅也稱許廣平為廣平兄。
“這個……。”吳媛媛欲言又止,吳茲人笑笑附耳低聲對二女說了幾句,兩人退下後,吳茲人才回頭道:“大小姐夜間到此,頗有壞人好事之嫌哦。”
這瀟湘院是什麼地方,吳媛媛自然是清楚的。一個大小姐晚上上這來找一個沒有任何名分地男人,不但壞了青樓的生意,也壞了尋芳客的雅興。
“事情緊急,需要公子的幫忙,媛媛故而失禮,待日後向公子賠罪可否?”吳媛媛放低姿態,雙眉緊鎖的樣子,怎麼看都帶著幽怨。
“是你求我?還是劍聖門求我?”吳茲人話裡有話。吳媛媛不由一愣問:“有什麼區別麼?”
“當然有,劍聖門的事情我不想攙合,你的事就另當別論了。”
吳媛媛地臉上閃過一絲喜色,隨即笑道:“就算是我求你了。”
“那好,你去外面等一下。”請吳媛媛出去後,吳茲人低聲道:“來人。更衣,本公子要出去。”
號稱天下第一門派的劍聖門,要請人幫忙,這事情自然很面子。一路上吳媛媛沒有多話,吳茲人也需要調整一下狀態,所以同在一個車廂里,卻多了一點距離感。
手下的跟班早先快馬回去稟報去也,馬車出現在劍聖門的大門前,吳泉已經在那等候著。
“白天的事情老夫慚愧的緊,正欲向公子告罪。沒曾向公子先行離去了。”吳泉作出深以為憾的表情。搶上一步替迎吳茲人下車。
“吳掌門客氣了,在下不辭而別。還望見諒。”虛假的客套後,吳泉印著吳茲人進去,一路上慢慢地將幾個殺手的事情大概說了一番。
到了地方,看見四個殺手躺在床上,兩邊燭光照的透亮,四個殺手面色通紅的像正常睡眠的樣子。事情是吳茲人做下的,自然明白是什麼回事,吳茲人地真元是火性的,這是很正常的反應。
不過吳茲人還是一番做作的仔細看了幾遍,伸手試探了幾下脈搏,回頭時耳朵悄悄的豎了幾下,嘴角微微的閃過不易察覺的微笑,然後慢慢的抬頭,臉色嚴峻的回頭看著吳泉道:“吳掌門戲耍在下麼?”
“吳公子何出此言?”吳泉大為不解,一臉愕然。
吳茲人冷冷的看了吳泉幾眼,輕聲笑道:“嘿嘿,這四個人明明是被劍聖門地火元指所傷,閣下身為劍聖門地掌門,如何不識的?不是戲耍在下是什麼?”
吳茲人這話當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吳泉臉色大變地同時,隔壁的牆後猛的傳來一陣激烈的咳嗽聲,吳茲人一正顏色,猛喝道:“誰?”
吳泉趕緊說:“公子別誤會,是門內一位長者,適才來不及介紹給公子。”
吳茲人這才恢復臉色道:“原來是長者,在下與劍聖門頗有幾分淵源,既然是長者在此,請來一見如何。”
“不勞相請,老夫不請自來也。”適才的老者在隔壁偷聽,沒想到吳茲人語出驚人,幾乎一下就把這個冒牌劍聖門的底牌給掀了個乾淨,老者受驚之餘連連咳嗽,自然是藏不下去了,也明白今天算是遇見高人了。
“老丈如何稱呼?”吳茲人見老者顫巍巍的邁步進來,居然還拿著身份,沒有主動行禮的意思。這樣的態度唯一的解釋就是吳茲人的輩份極高,即便是面前的這個老者,也許都是晚輩了。
“老夫吳靖遠,劍聖門三十代俗家弟子。”老頭這話算是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了,俗家弟子這幾個字,等於是把一切都說明了。
吳茲人表示了解的點了點頭,恍然狀道:“原來如此,難怪你們不識地火元指。”說著話吳茲人又皺起眉頭,左右看看冷冷的說:“既然是俗家弟子,如何能打這劍聖門的旗號出來,這不是招搖撞騙麼?你們倒是給個理由出來,不然在下倒要替劍聖門管一管這個閒事,免得世俗之人壞了劍聖門的聲譽。”
這話說的就很重了,包括吳靖遠等三人一起臉色為之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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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溫柔陷阱(上)
第七十九章溫柔陷阱(上)
吳靖遠和吳泉本打算探一探對方的底,沒想到吳茲人語出驚人,慌亂間吳靖遠不禁急忙說:“吳公子莫動怒,打出劍聖門的旗號本非老夫所願,奈何老夫身為大內侍衛統領,為身家性命計,陛下的意思不敢違抗,這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