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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拉得看了一眼馬車上,看見那個紅衣法師和讓、平托滿臉血污,耳朵也都少了一個,不由的臉上一驚,猛的抽出寶劍指向吳茲人喝道:“好大的膽子,一個東方人,竟然敢當街傷害一個兩個貴族,你當帝國的法律是假的麼?”
吳茲人一聽這話才想起來自己還是個帝國公爵呢,又想到兩位義父自誇時牛B烘烘的表情,不慌不忙的用手從袋子裡摸出徽章來,慢慢的別到胸口,然後冷笑著看著傑拉得。
傑拉得一看吳茲人的徽章,頓時就傻了。這麼年輕,還是個公爵,而且還是個東方人。帝國的爵位一般有兩種獲得途徑,第一是皇帝陛下封賞,第二就是繼承。沒聽說帝國有那個公爵是東方人,可是這徽章確實是真的。
傑拉得猶豫了一下,收回寶劍,敬禮後客氣的問:“公爵閣下,請問您的姓名。”
“你可以叫我吳、古蘭斯,也可以叫我吳、西摩多。兩位老公爵都是我的義父。”吳茲人亮出兩個老傢伙的招牌來,估摸著應該能嚇到一點人。
果然,傑拉得聽了臉色大變,神情疑惑的問:“請問,您說的義父,是帝國的兩位首席法師,古蘭斯和西摩多閣下麼?”
“您的判斷完全正確,男爵閣下。”吳茲人見效果不錯,挺了挺腰杆子,露出一個傲慢的笑容來。
傑拉得這下為難了,兩邊都不是自己能惹的起的主,古蘭斯和西摩多是什麼人?在加肯萊那時全城敬仰的人物,他們兩個人共同的繼承人,即便是皇帝陛下都會輕易處罰,否則那兩個老傢伙鬧起來,那樂子就大了。
頭疼歸頭疼,事情還是要處理的,現在看這意思也只能秉公處理了,否則有自己受的。
“公爵閣下,能否請您將事情的經過說一下?”傑拉得的語氣客氣的不得了,再看看那個讓、平托和那個紅衣法師,現在也是一臉的自認倒霉的樣子。居然敢罵古蘭斯和西摩多的繼承人是狗崽子,真要被那兩個出了名護短的老傢伙知道了,估計就家無寧日了。
吳茲人簡單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下,傑拉得一看現場自然明白吳茲人沒有說謊,等手下記錄完畢,請吳茲人畫押後傑拉得笑道:“公爵先生,根據帝國法律,您有義務配合守備軍的調查工作,當然您的身份也可以申請派一個委託人跟隨我們回去,方便繼續調查。”
吳茲人想想自己今天是要去上學的,打了一架耽誤了時間,看樣子要遲到了,自然是選擇派人去了,自己也怕麻煩不是。
“奧托夫,你跟這位長官回去協助調查。”吳茲人喊過奧托夫來交代後,吩咐車夫和另外兩人送西蒙回去,至於吳茲人,馬車都沒了,只好步行去上課了,雖然很沒面子。
“公爵閣下,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依照帝國法律正確處理這次衝突的。”傑拉得向吳茲人保證的同時,不住的向吳茲人丟著眼神,吳茲人見了明白,這小子肯定有話要私下裡說
“男爵閣下,你看我的馬車已經毀了,能不能麻煩你送我一程”聰明人之間的對話就是有趣,傑拉得立刻讓一位手下讓出一匹馬來,親自下馬牽到吳茲人的面前說:“公爵閣下,請允許我親自送您一程。”
吳茲人也不客氣,翻身上馬。讓、平托見吳茲人就這樣離開,自然很不滿的大聲喊道:“傑拉得,你不管我了,趕快送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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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實驗的效果(中)
“閉嘴!你這個蠢貨!”傑拉得又氣又急,這些從小錦衣玉食的大貴族子弟,真是傻到姥姥家了。似乎讓、平托還有點怕傑拉得,傑拉得一瞪眼就老實的閉上了嘴巴,變上的吳茲人帶著笑容看著,心裡覺得這個傑拉得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人物,居然敢這樣對一個爵位跟自己相同的人說話。
訓完讓、平托,傑拉得轉過身來朝吳茲人尷尬的笑了笑,心裡不住的埋怨讓、平托這個蠢貨,就會惹是生非不說,還一再誤事。古蘭斯和西摩多是好惹的人麼?招惹了兩個老變態的唯一繼承人,還不老實的呆著,廢話還那麼多。
吳茲人倒沒有表示出不滿的神情,笑眯眯的親熱的樣子,拍了拍於自己平行的傑拉得的肩膀道:“呵呵!男爵閣下,別往心裡去,有話咱們路上說。”
要說傑拉得和讓、平托沒有關係,說出去鬼都不會信。吳茲人從小就是看人臉色長大的,心裡清楚的跟明鏡似的,就等著傑拉得主動坦白了。
傑拉得交代了一下手下,便陪著吳茲人往學校方向去了。離開現場五十米的樣子,確認沒人能聽見他們的談話時,才露出苦笑道:“公爵閣下,我這個表弟太胡鬧了,都是外祖父平托公爵給慣的,我也拿他沒辦法,平托家族就這麼一根獨苗,所以呵呵!。”
“平托家族?”吳茲人腦海里實在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古蘭斯和西摩多屬於那種誰都不看在眼裡的人,半年的時間裡光顧著傳授吳茲人魔法心得還有一些簡單的禮儀,加肯萊城裡的事情根本就沒說過,吳茲人初來乍到的,也沒來得及了解。
傑拉得似乎看出了吳茲人的不解,進一步的解釋道:“呵呵!公爵閣下,事情是這樣的。當今皇后陛下,與家母和讓的母親是親姐妹,讓的父親去世的早,所以作為家族唯一的男丁,其受到的重視程度想必您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