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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這個樣子,連我都能看的出來還是個黃花閨女,你奶奶是什麼人啊?她能看不出來?你讓我這麼說不是在害我麼?不行不行!”吳茲人把腦袋搖地跟貨郎鼓似地,心裡明白這要答應了,這趟渾水還不是趟定了?這麻煩不能招惹!
“你的擔心我清楚。”列芷雲娜說著臉帶異樣地微笑站了起來,走到窗戶前默默的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象後,伸手猛的拉上厚厚的窗簾,猛的一個轉頭,雙眼盯著吳茲人說:“今天日子不錯,再說你我之間也有約定,現在我就履行三日之約吧。”說著列芷雲娜猛的閉上眼睛,右手伸到背後,抓住裙帶一拉,失去了束縛裙子輕輕的滑落下來,露出裡面白色內衣下美好的身材。
列芷雲娜的勇氣似乎也在完成這一動作後消耗的差不多了,再也不敢正視吳茲人的臉,因為緊張嘴唇顫抖著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雙手緊緊握著腰間的衣帶遲遲沒有拉,頭顱微微朝上昂了起來,臉頰紅潤,呼吸急促,渾身上下都在微微的顫抖著,好象在凝聚繼續的勇氣,又好象在等待吳茲人的主動。
吳茲人從沒有把自己當成君子,也知道這時候只要走上去,稍微來點進一步的動作,今天這個早晨後,列芷雲娜的身子就會屬於自己。應該說這是一具美好妙曼對正常男性充滿了誘惑的身體,是足以融化一切男性理智的身體,吳茲人已經感覺到體內血流的加速,呼吸開始加快。
就在吳茲人發生生理反應的同時,一種莫名的悲哀卻從內心的深處冒了出來,吳茲人能感覺到列芷雲娜的誠意,但感覺到的卻是更強烈的無奈,一種萬般無奈的情緒,在這種情緒下讓吳茲人和一個女人上床,吳茲人覺得自己是在**,覺得有一種犯罪感。
“我先出去,你穿上衣服,我有條件答應幫你,你準備好了叫我。”吳茲人說完後站起來,頗為不舍的再看一眼面前唾手可得的身體,慢慢的走到門口,輕輕開門,輕輕戴上。
“砰!”的一聲,隨著門帶上的聲音響起,列芷雲娜猶如身體裡最後一絲力氣都給抽掉,連站都沒辦法繼續了,一把倒在床上,一手伸進嘴巴里死死的堵著不讓哭聲出來,淚水如泉涌一般的無法克制汩汩的奔流而出。
走出房間的吳茲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裡清楚過了這個村也許就沒這個店了,可是吳茲人並不後悔,男人好色沒錯,將一個出身高貴的女人壓在身子下的感覺確實充滿了快感,可是這樣的得到就必須要有失去。得到多少就會失去多少,或者會失去的更多,吳茲人絕對不會因為一時的快感而放棄他處世的原則,那就是他永遠都只會選擇自由的生活。
………………
國立大劇社裡人山人海,一樓二樓早早的坐滿了觀眾,這樣的場合無疑是貴族們互相炫耀的最佳場合,男人女人們都穿上最好的衣服,露出最能展現自我風采的笑容,互相虛偽的打著招呼,眩耀著財富女人權利等可以炫耀的一切。
一件洗的有點掉色的青灰道袍,一雙圓口白底的黑布鞋,一直藏在袋子裡的青翎寶劍斜斜的掛在腰間,怎麼看吳茲人都像是一個行走江湖多年的破落道士。可是吳茲人心裡比誰的都清楚,道袍象徵著曾經的身份,鞋子是小師妹親手做的,一直沒捨得穿。這一身的打扮吳茲人其實是在提醒自己是什麼身份,目前隨手可得的一切,都只能是自己求道路上的一種輔助,絕對不應該是自己真正的追求,切不可因為世間的繁華而迷失了人生的方向。
走下馬車,這麼一身打扮的吳茲人看起來有點突兀,要不是因為所坐的馬車華麗無比,沒人能想到這麼一身古怪打扮的人是城裡最拉風的年輕貴族之一。
列芷雲娜明顯事先早有安排,吳茲人剛下馬車,一身戎裝的雪菲就已經等在車邊,等吳茲人下車後便默默的跟在身後往裡走,一路上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給吳茲人讓出條路來。
由於今天菲得烈三世和太后瑪麗亞的出席,所有觀眾都必須是要有請柬,表面上看起來氣氛輕鬆的劇場內外,在這種非常時刻戒備上絕對是嚴密又嚴密的,每一個出席的觀眾都是監督委員會的人仔細篩選過的,出身絕對是不能有任何問題的。用曾經的一句俗話來說,那就是要“根正苗紅”。
三樓是所謂的貴賓席,吳茲人出示了請柬之後,門口的護衛雖然有點不放心的看看他腰間的寶劍,可是看見身後跟著的雪菲,還是派專人送吳茲人上去。
坐在位置上俯瞰著下面來往的人流,耳朵里充斥著嘈雜,吳茲人不由覺著一陣的鬧心,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努力驅散心頭對這種環境的厭惡。
突然整個劇社全體安靜了下來,大門處兩隊全副武裝的士兵站成兩排,所有人的目光都一起看向了門外。
PS:真不是偷懶,病了,吃壞肚子,拉了兩天,剛恢復一點元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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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做戲(下)
第三十四章做戲(下)
“太后瑪麗亞殿下,皇帝陛下,皇后殿下駕到!”全場起立!鴉鵲無聲!
這個女人不尋常!
當先進來的是一個女人,一個實在是很難看出真是年齡的中年婦女,歲月在她的臉上似乎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婦女身邊是挽著她的手的列芷雲娜,身後是頭戴皇冠出現的一對男女。從架勢到排場,不要說這就是曾經主宰這個國家的當今太后瑪麗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