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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劇組實踐怎麼樣?就寫一部電影是如何拍攝完成的。”說完後又補充道,“我們就是去當場務,應該沒問題吧?”
聽完阿爾文想了想,“去劇組啊,聽起來還是蠻有意思的。我就小時候跟著我爸爸去過片場,後來被嚇哭了我媽媽就不讓我去了,我也好久沒有去過劇組了。”
看著一部電影如何拍攝完成的,聽起來蠻有意思的,也算了解他爸爸的工作,就是他爸爸最近沒有拍電影,不過問題應該不大,他們只是去觀摩如何拍攝,隨便一個劇組都可以。
阿爾文快速下了決定,“我晚上問問我爸爸,明天告訴你結果。”
這就是小事,還和學校的實踐活動有關,周聞傑不至於這點小事都不答應,阿爾文道,“我爸爸說他下部電影要接近年底那會兒才會開機,我們暑假實踐的話趕不上了,不過他一個朋友暑假剛好來我們這裡取景,我們可以跟著去看看。”
“什麼電影?”
“我沒仔細問,不過應該是文藝電影吧。”周聞傑就是個知名的文藝片導演,和他交往過密的也就是他們那個圈子的人了。
阿爾文又想了想,“不過我聽我爸爸說,他們不光是來取景的,好像還是要來找一個角色的演員。”
他吐槽說,“我爸爸他自己都挑剔的不行,還好意思說別人挑剔,說什麼導演太挑,非要國家隊的,國家隊的哪裡有時間精力來演他們這電影。”
“國家隊?演員和國家隊有什麼關係?”
阿爾文好歹有個大導演的爹,耳濡目染,多少知道一些,“我猜啊,那個電影說不定和運動競技有關,所以想用國家隊的運動員,可是人家這時間多寶貴啊,又不是什麼商業片,能不能上映都不一定。”什麼都不能帶來,還要花費那麼多,國家隊當然不願意,就是有的人願意,教練估計也不願意。
貝時虞心思玲瓏,“國家隊不行,那就是來省隊找了?”他心思一轉,輕笑道,“不知道是不是擊劍,如果是擊劍我們還能去請教下。”
阿爾文也跟著眼睛一亮,無論貝時虞還是擊劍社其他人都是業餘選手,距離專業水平相差著十萬八千里呢,如果能近距離圍觀下專業選手也不錯,不過第二天他就意興闌珊的告訴貝時虞,“不是擊劍,是花滑。”
他是不會溜冰的,因為怕杵到手指頭,自然也沒有看過多少花滑比賽。
到了晚上,貝時虞回了家,一個人坐在沙發沉思了一會兒,終於下定了決心,進了系統空間,沒有看其他三個選項,而是點擊了其他,輸入了花滑兩個字,點擊確認,其他變成了(4/5),模特下面多了一個花滑。
進入花滑空間,他出現在了一個偌大的冰場,周圍是密密麻麻的觀眾,只是看不清臉,他的身體自由的飛馳在了賽場上,在這一刻,他就是場上的王者,被這麼多人看著,他心中沒有一絲的膽怯緊張,有的只有意氣風發。
身形猛的躍起,空中轉體三周!落地!
在音樂停歇的那一刻,貝時虞的心跳這才緩緩停了下來,觀眾席上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可是這和他沒有什麼關係,而且他還沉吟在剛剛的感覺里。
那無疑不是他,是另一個人操縱著這個身體,他只能感覺到對方的感情。
其實貝時虞年少時曾經學過一段時間溜冰,只是就學了短短一個月,完全沒有體會到溜冰的魅力,之後碰都沒有碰過,也沒有看過什麼花滑的比賽,可在剛剛短短几分鐘內,他有些體會到了那種在冰面上肆意馳騁的快感,還有那種挑戰人體極限所帶來的驕傲。
可以說貝時虞雖然玩擊劍,這也是一項危險運動,可和花滑的危險程度還不一樣,得到的快感也不同的。
他有點愛上剛剛的感覺。
可是沒了那個靈魂的操縱,貝時虞時隔多年再次觸碰這項運動,憑著剛剛的感覺滑了下,現實立刻給了他一個下馬威——摔了。
在系統空間裡不用擔心現實的身體受傷,可是痛感還是在的,毫無防備摔了的貝時虞足足過了好一會兒這才緩過來,揉了揉甩疼的地方,從冰場上爬了起來。
貝時虞是個不會輕易的認輸的人,況且這可能代表了一個機會,這一下絕對無法阻止他,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內,他又摔了十幾次,不過總算找到了一點感覺,他的平衡力肢體協調性都很強,還有能短暫共情世界頂尖花滑選手的感覺,這讓他進步很快。
不過他畢竟現在還是在校學生,每天課程很滿,現在又臨近期末,他每天能抽出來的時間不多,再加上還有演技課程,他能騰出來的時間更少了,不過他也不著急,因為他從阿爾文那知道,劇組要暑假中旬那會兒才會來。
暑假了會比現在有更多練習時間。
時間在忙碌之中過的很快,期末考試似乎一眨眼就結束了來到了暑假,貝時虞暫時放棄了其他活動,除了吃飯睡覺幾乎全消磨在了系統空間裡,因為系統空間比現實流速要慢,他可利用的時間更多,這樣的沒日沒夜的練習還是有結果的。
大概是練習花滑的時間太多,對身體的掌控力更上一層樓,卡了他很久的《限時任務》的打戲終於過了,他看回放,爆發力還有些不夠,可是在觀賞性上更上一層樓,他已經發現了,其實實踐片段並不要求他按照原先演員的方法來演,可以自由發揮,只要符合人設和劇情,打戲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