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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虛伸手摸摸他的脈象,搖頭難過道:"你的丹藥確實是難得的珍品,可惜只能夠將他的三魂七魄拘住,使他不必被鬼差勾走。蛇妖的毒液太過厲害,憑他現在這個虛弱地體質,根本無法驅毒,恐怕下半輩子就要這樣昏迷不醒……與死人也相差無幾……"
025 終於出事了
凌清波聽到院子裡的聲音,擔心二哥有事,也顧不得害怕,急忙從床上起身撲到房門邊,一見眼前的情景,當即嚇得驚叫一聲,跑到凌清鑒身旁,哭道:"二哥……快、快起來!你還要送我回京城的……爹娘都在等我們呢!"
哭聲淒切,雲虛與紅宏二人聽著亦覺心酸,紅宏道:"雲虛,我想到一個辦法,不知是否可行……"
雲虛與凌清波一起看向他問道:"什麼辦法?!"
紅宏道:"我附身到他身上,用他的身體修仙驅毒。"
此刻蛇毒已經運行凌清鑒全身,他身體虛弱五識俱閉,想要從外為其驅毒很有可能激發毒素進一步破壞他的身體,到時即使把毒驅除乾淨了,也會成為身體殘疾之人。但是如果紅宏附身以仙門正宗道法引導他的身體自行將毒素一點點排出體外,那等到他恢復之時,不但於身體無損而且更是白得了一些修為,身強體健更勝從前。
雲虛大吃一驚,奪舍換魂之法向來算是邪術,他從不曾想過可以用這種方法救人,沉吟一陣,覺得似乎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於是點頭道:"這個方法可行,只是要委屈你了。"
紅宏笑了笑道:"我倒沒什麼委屈的,是委屈他要暫時當一隻狐狸了。"他要附身到凌清鑒身上,凌清鑒的魂魄也需找個"地方"安置,現成的自然是紅宏的真身了。
凌清波聽得雲裡霧裡,怯生生問道:"小仙長,紅居士……我、我二哥是否有救了?"
紅宏與雲虛對望一眼,是啊!還得向她說清楚,讓她配合才行呢。
一唱雄雞天下白,白白聽見雞叫,馬上想到美味的烤雞,揉揉眼睛醒了過來,忽然發現情況有些不對--睡覺之前明明自己是狐身的,怎麼現在眼前看到的是人身上的手掌五指?!
耳朵上痒痒的,似乎被人呵了一口熱氣,耳垂被人含咬住,白白像被什麼電了一下,輕顫起來,同時也看清楚咬自己耳朵的正是昨夜聲稱要"吃"了自己的大壞蛋墨魘。
"別、別吃我!嗚嗚!救命!"白白害怕了,用力掙紮起來。
早晨正是男人最易動情慾之時,白白一開始就被墨魘圈住身子壓在身下,所有扭動掙扎在墨魘看來不過是更刺激他心中邪火的舉動。
鬆開口中軟軟嫩嫩的小耳珠子,墨魘低聲笑道:"我不是要吃你,我們來練雙修之法,你答應我的,我不與壞蛇妖去害凌清波,你就代替她與我練雙修之法!"
白白眨眨眼睛,這個她是答應過不錯……不過她心裡總覺得有些什麼不妥。
墨魘沒打算跟她多說,低頭吻上她的櫻唇,輾轉舔吮起來,白白只當他又想跟她玩親親遊戲,乖乖張開雙唇熱情反應起來。
唇舌纏綿之中,墨魘一邊盡心逗弄著她,一邊輕手輕腳的飛快解開她的衣帶--這次他學乖了,一定要先把小狐狸的衣服剝乾淨,否則又來一次中途美人變狐狸的掃興事,他不保證自己會不會氣惱之下用強的把小狐狸吃下去,那可沒勁得很。
兩人雙唇分開之時,白白身上的衣服已經"不翼而飛",不過她被吻得昏昏乎乎地也沒有察覺。
"雙修之法比親親更好玩,乖乖聽話,你一定也喜歡的。"墨魘笑得溫柔又邪氣,臉上找不到半絲昨夜的兇橫霸道,白白看著他點了點頭,反正自己之前答應過的,多學一門練功方法也不是什麼壞事……她是好學又有信用的好狐狸!
墨魘低下頭輕輕親了親她的大眼睛,以唇、以手開始對身下的美人兒施展銷魂蝕骨的纏綿魔法。
白白心思純稚,但是身體卻早已經長成玲瓏有致的成年少女身段,不懂情慾但不代表對情慾無反應。狐狸性媚,本來在男女之事上天份遠超其它妖精仙人。
墨魘耐著性子細緻引導,不過一陣就獲得了豐厚回報。白白拋開心底的不安,全心全意沉浸在身體的愉悅快樂之中,纖細的手臂主動反抱著身上的男人,不自覺地拉扯著他身上的衣服。
晨光之中,墨魘的黑袍滑落床下,一聲聲甜蜜的嘆息從白白雙唇中吐出,床邊的紗帳盪起片片漣漪……
不知不覺,窗外旭日高升,床上二人相擁而眠,外界的紛紛擾擾被隔阻得遠遠,小小天地中漂浮著顛鸞倒鳳後特有的香艷氣息。
墨魘不過合眼一陣便又再次清醒過來,白白乖巧地窩在他懷中,雙眉輕蹙,小臉上沒有雲雨後的嬌慵媚態,反而十分蒼白。
剛才纏綿之時,他已經覺得有些不妥,似乎兩人真正融為一體之後,白白的精力就開始快速消逝,以至於最後直接昏迷過去。
忽然想到某種可能,墨魘神色一變,將白白整個抱坐起來,雙手握住她的兩腕慢慢向她的身體導入真元,一陣之後,心中的猜測被證實--這隻笨蛋小狐狸竟然練的是以童身為根基的修仙法門!
這個小笨蛋她怎麼不說?!
心底一個聲音冷冷自問:如果她說了又如何呢?
說了我就……
墨魘最終挑挑眉,說了又如何?不過是五百年的根基,大不了他賠她就是了,正好讓她別再跟什麼"神仙師父"修仙,乖乖跟在自己身邊,就算是半點法力都沒有,他也能護她的周全。
一隻小小狐狸而已,憑什麼要他等,誰知道她到大成境界要多久?!
墨魘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更不懂憐香惜玉那一套,白白失去了辛苦修煉五百年的大半功力,在他眼中不過是無傷大雅的小事一樁,多弄些仙丹仙糙補回來就是了,就算補不回來,也沒關係,只要她還能繼續化出人形來與他親熱就好。
想起剛才兩人枕席之間的種種親密,墨魘心中得意又滿足,輕輕撫摸著白白細滑如玉的肌膚,雖然她後來"表現欠佳",但是那種肌膚相親的快活滋味,已經勝過他從前碰過的各色美人,這隻小狐狸註定是屬於他的!
白白沉沉昏睡,"經此一役"她的功力去了至少五分之三,如果不是早前飲了一小瓶楊枝甘露,恐怕此刻已經維持不住人形。
這一覺整整睡了一日一夜,再次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還是墨魘,白白艱難地動了動身子,嗚咽著道:"你的雙修大法一點都不好,我全身沒力氣,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
026 打劫!
墨魘聽了白白的話,臉上神情一僵。
見鬼了!他縱橫花叢上千年還是第一回很丟臉地在雲雨過後被女伴批評"一點都不好"!簡直就是嚴重侮辱他的男性自尊。
不過想到白白的特殊情況,墨魘勉強憋住滿肚子的鬱悶,隨手理了理她的頭髮安慰道:"你是第一次,有些不舒服是正常的,下回就會好起來。這些天你都會覺得好像功力減退了,過幾個月就會恢復,比以前更強。"
這幾個月里,多弄些仙丹仙糙給笨狐狸補補,還怕那區區幾百年的功力補不回來?為免白白髮現自己的不妥進而產生疑慮,墨魘隱瞞了最重要的真相,暫時把她安撫住。
他還沒膩味這隻小狐狸,不想跟她為了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而鬧翻,先哄著她好了。
白白很容易就相信了墨魘,雖然她心裡對墨魘十分懼怕,但是深知他實力比自己強太多,實在沒必要算計她那點真元法力的。
不過墨魘的說法引起了她的另一重擔憂:"天劫來了怎麼辦……"如果幾個月內她的身體狀況都這麼差,天劫來了她連一點逃避的機會都沒有。難怪壞蛇精要墨魘幫忙才肯跟他練雙修之法,原來練完了會這樣!
墨魘不清楚白白心裡的一連串錯誤推斷,否則非氣得吐血不可!不知多少神仙妖精中的拔尖美人向他自薦枕席,一條蛇精算什麼,想當初可是青兒死皮賴臉使盡媚功才爬上了他的床。
"沒事,這幾個月你跟在我身邊,什麼劫都傷不到你!"墨魘微笑著承諾道,一邊取過白白的衣服替她穿上--笨狐狸喜歡狐身,先讓她變回去,好好休息一日,晚上再……她的童身既破,根基已損,此後便也不再受此限制,大可盡情享受男女之歡。
給女人寬衣解帶他尚算拿手,可伺候女人穿衣系裙他是破天荒的第一遭,擺弄了半天才勉強穿好,意外地發現,這樣照顧打扮自己的小寵物,似乎也挺有趣的。
白白穿好衣服後果然白光一閃就變回了狐狸,只是這次的光芒明顯黯淡不少。墨魘摸了摸她身上光澤手感似乎不如昨日的白毛,再看她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心裡暗下決定,要儘快弄些好料的給她補一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