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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將在台下看得很是歡樂,想不通林酥到底從哪裡想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根據對方的說法這叫什麼來著?!對了,豐收寶貝一種類似後援團性質,專門在比賽中途負責調動觀眾情緒的,一是為比賽者們加油支持,二也是為了讓觀眾們在觀看比賽的中途不至於那麼無聊。
民眾們看得口水直流,大吹口哨同時甚至還有人現場求愛,有部分人還不斷驚呼辨認台上的豐收寶貝們,貌似是這些辣妹們的親戚朋友之流。每辨認出一個豐收寶貝的正身,下方馬上有相應的親友團歡呼喝彩為熟人加油。而其他還沒找到熟人的民眾則更加著急,深感沒面子同時更是瞪大了眼睛將台上眾美女一一掃視過來再掃視回去亞斐德也認出一個,很高興拉拉自己母后的袖子分享快樂:「媽媽媽媽,快看!那個頭上戴著粉色兔耳朵的是我大陸地理課上的同學喔……她好象還是混血兒來著,身上有汐族血統。」
王后保持風度,含淚堅強的微笑著:「哦?!是嗎?!嗯,我看到了,她真漂亮……」
等到前面四個舞者選手全部上台獻舞完畢,再加上中途插播的各種助興節目之後,從豐收祭舞者選拔開始直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而此時被王后派去調查裁判行蹤的人才剛剛回來:「殿下,您要我調查的目標已經了解清楚了,一整天的行程都記錄在報告裡,您要現在聽嗎?!」近侍恭敬的俯低上半身,在王后耳邊報告。
「說!」王后咬牙切齒。
「是!」
近侍開始報告,從對方一大早幾點起床開始,詳細到對方計麼時候上廁所,什麼時候吃早餐,什麼時候逛街,什麼時候看書大小事件無一不詳細具體,調查之事項包羅了對方生活的方方面面,甚至連人家家裡的寵物在哪個草堆里埋了骨頭都給挖出來了。
「一直到兩個小時前目標驅車婁到這裡,然後就待在準備室沒有出來過…」報告十多分鐘後才終於結束,近侍感覺自己的肺活量得到了極大的鍛鍊,王后沉吟一會兒:「這麼說他這一整天都沒有和什麼特別的人接觸過?!」
近侍很肯定搖頭:「根據我們調查的結果來看的話沒有。
那麼這就奇怪了,莫非裁判還是原來那個裁判,只是突然抽風?!
不,這麼說的話也不對。就算是突然抽風,他總不至於臨時間就能找來這麼多幫忙助興上場的人吧?!那麼說的話就是另外一個可能了,這個載判在更早之前就被人冒充王后咬咬牙:「去!把他昨天、前天、大前天…至少這一個星期以來的行蹤都給我調查清楚!」
近侍倍受刺激,身子弱柳扶風般搖晃了一下,險些跌倒,幸好最後關頭穩了穩,近侍用一種幾乎快要哭出來的語氣點頭:「是的殿下,但是這個花費的時間可能會更久些」上有令,下不得不從。誰叫他是當人家手下的呢……
「算了!」王后嘆了口氣,也發現這個想法貌似有些不大現實了。
別的這個調查的難度比剛才還大,就算真能查清楚,等到結果出來說不定都已經是第二天了,到時候選拔已經結束,再糾結這些還有什麼意義「你去把最開始下場的那個上屆舞者找來,我有話問她。」從與林酥有過接觸的當事人身上下手,這已經是目前最好的辦法,雖然對方很可能什麼都不知道,但最最起碼也能提供些細小的線索。
還沒等近侍去叫人,已經有人來稟報,上屆豐收女神主動要求甑見王后殿下,而且其手中還拿了一張白條……
「白條」王后吐口血:「問問她,什麼白條?!」她突然又不想見對方了,王后總有種不祥的預感,貌似見到那個舞者後會聽到些讓自己抓狂崩潰的消息。
負責去問話的人離開一會兒後很快回來,臉色尷尬:「XXX姐說,那張白條是王室邀請她來獻舞的酬金單據,上面還有王后殿下您的私人印章,她因為臨時有事要趕回家的關係,特意來詢問王后殿下可不可以提前結帳……」「放」本想爆句粗口的王后及時清醒,按下話頭喊:「放肆!」頓了一頓後又臉色難看:「把那張條子拿來給我看看。」
來人直接遞出條子,顯然是知道自己主子會抓狂,早有準備的把可能成為王室污點的收條收繳上來了。
王后拿來一看,果然是有自己印章,但是這字怎麼那麼難看?!
「咦?!」亞斐德湊頭過來,一看字跡忍不住驚訝了個,接著又立刻收聲。
「是那個小姑娘寫的?!」王后牙疼。
「咳咳!」亞斐德無辜攤攤手:「母后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王后當然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事情挑明了,既然自己兒子胳膊肘往外拐,不肯做污點證人,她也只有吃下這個啞巴虧。
這麼靈機一動之後,王后也想起自己最近一次拿出印章是什麼時候了,貌似就是那夜召見林酥並與對方商談之後,在對方要求之下,她打下了一張即使對方輸掉比賽也會支付其8000金的欠條個死小鬼居然還敢盜竊王后印章?!王后生氣都有些無力,恍惚一陣後回神,看一眼字條上的金幣數額,鬆口氣,還好,只有500金幣,不算多不算多「……「去我的私人庫房提500金幣給那個姑娘。」
剛要打發人婁,王后突然想起什麼臉色大變,忙又把人喊住:「等等!」「是!有什麼吩咐?」王后一頭冷汗小臉慘白,盯著近侍眼神發直兩秒後才虛弱開口:「你去看看其他上過場的那些表演者們還在不在,如果她們都還在的話……」咽了。口水,王后很艱難才接下下半句:「問問她們,我有沒有答應付給她們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