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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現在國王掛點話,照王位順位繼承權看應該是路德上位,莫非真是他做的手腳?!林酥搖搖頭嘆口氣:「我覺得這嫌疑人目標也太明顯了,該不會是故意放出來的幌子吧?!」
「王后殿下也有這樣的懷疑,但是一切都還不能確定。」因為有侍衛跟隨住進來的關係,亞斐德的宿舍從原來的單人套間換成了小別墅,一路上可以交換情報的時間又多了不少,雷德爾抓緊時間按照王后授意傳遞消息:「但是就算這消息只有極小的真實性,我們也不能大意,畢竟國王陛下的安危是很重要的一件大事,如果真到了糟糕的那一步話,可能整個托比羅帝國都將受到嚴重的震盪。」
「你岳父什麼意思?!」
「嘎?!」
「別不好意思了,你不是和一個王宮魔法師的女兒談戀愛來著?!我估摸著這麼長時間應該有點進展了吧。」
雷德爾臉迅速漲紅,結結巴巴道:「您、您聽誰說的!」說完猛擦一把冷汗,感覺心裡有些毛毛滴這刺激可是太大了,就連自己在和誰談戀愛都知道,這孩子到底在王宮放了多少眼線?!
這個還用聽誰說?!從掉上一任競爭對手到解除二人的戀愛危機,她哪一次沒插手來著?!林酥白了雷德爾一眼:「少廢話,再幾步就到亞斐德房間了,你到底說是不說?!」
雷德爾吭哧一會兒後訥訥:「父親不是,先生說,叫我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好,其他別管那麼多。「見風使舵見機行事啊這是!林酥唏安個,又碰上一根牆頭草、老油條,看來人家很有把握在這場王室內鬥中全身而退,或者說最最少也能保住自己這一小家子不受太大影響。
一進門,亞斐德第一時間跳起迎上來:「酥酥酥酥」
「我知道,刺客交代了,幹得很好!」林酥忙抬手阻止這小孩例行的撤嬌墨跡邀功歪纏,直接一步到位跳到正題:「直接說正事吧,你們的計劃是怎麼樣?!」
「……」亞斐德鬱悶了下:「母后說,我們只有在個收祭時候才有可能抓到對方,但是這也不是有十成把握。酥,難道豐收祭的時候還有一撥人會刺殺我?!」
你分量不夠哦,人家是直接奔著老國王去的!林酥掃一眼亞斐德:「那叫我來做什麼?!給你當貼身護衛?!」
「母后說,那天的豐收祭上你是獻祭舞者,所以在之後的王宮請宴也是有資格出場的,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潛行跟在我身邊」亞斐德很憧憬道。
「……,潛伏就潛伏,你笑那麼噁心幹嘛?!」
「…」不知道為什麼,他一聽說林酥會潛伏跟著自己,瞬間就有種被心上人偷窺的詭異滿足感。
林酥轉頭問雷德爾:「亞斐德到時候是一直跟在老國王和王后身邊?!」
雷德爾擦把冷汗:「是!」千萬別說漏嘴啊孩子,要是讓自己小主子知道刺客的真正目標話,沒準人家會當場炸毛也說不一定。
「明白了。」杯酥點點頭。
「雖然這個任務對於你一個孩子來說可能會有些危險,但是為了帝國,還請你……」
「你們商量的是給我開多少酬勞?!」
「…」雷德爾吐口血,這人和自己等人關注的重點完全不一樣。
王后和他們是擔心國王會不會刺殺,潛行保護的成功率和安全性分別有多少,人家關心的卻只有自己的零花錢後面跟了幾個零「……關於酬勞的事情王后殿下並沒有說。」
「難道是無償?!」林酥大驚。
「…請稍等,我現在馬上向王后殿下請示下。」
雷德爾見林酥一臉為難貌似想甩袖子走人,雖然很不明白王后為什麼點名要這麼個小孩兒出手幫忙,但還是連忙開口把人留下,擦擦額上冷汗飛快打開魔法鏡聯絡王宮裡的王后。
王后聽說林酥態度後也吐了。血,她是沒想到這小混蛋還能這麼黑,明明已經穩收王宮八千金幣了,臨到頭居然連出點力都不肯不是說她實力強悍,潛行刺殺更是箇中高手嗎?!就算不說為帝國無私奉獻儘自己一份微薄之力,但看在八千金的份上,給她和她老公這倆消費人一點售後服務什麼的總不算過分吧?!
可惜的是這道理跟人家說了也沒用,王后是知道林酥最擅長的就是不講道理,大口大口再吐幾口血後,王后妥協,願意為林酥再支付1000金幣的勞務費。
雷德爾轉達王后意見後林酥深感不滿,她覺得自己賣藝都能得個8000金幣了,輪到賣身卻居然只喊了1000金幣的價,這怎麼算都有點不大合算。
王后則對林酥說法表示指責。她認為對方很應該明白適可而止的道理,再說到時候對方也未必用得著出什麼力,主要就是防止別人突然暴起暗算而自己這邊來不及反抗罷了,真正出現敵人後,主要負責抵抗的還是王宮內的侍衛軍隊。
林酥掐指一算,覺得如果只是站個崗話這酬勞還是可以接受,於是再墨跡下,堅持要求對方為自己湊個整數,賣藝加賣身總共10000金幣,好算好記又好結……王后氣血攻心,不想再為了這個事情跟林酥生氣,關鍵也是她兒子還一直在鏡子後面幫腔,充分說明了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這句話的深刻含義。
受不起這個憋屈,王后乾脆一口應下,果斷切開通訊回自己寢殿砸花瓶泄憤。林酥終於滿意,把鏡子還回一身大汗的雷德爾,笑眯眯詢問接下來的事情:「還有其他什麼要注意的沒?!除了潛行外,需不需要我順便再在國亞斐德的衣服上下點毒什麼的?!只要刺客敢碰到他,保證叫那人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