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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沈雲飛甩下一句話,運起飛燕凌波,腳尖連續踏在那寒冷的冰層峪壁上,幾個縱身,便已到了近前。
正當他揚起長鞭,正欲抽打那兩隻抓著皇甫靜的魔猿時,冷不防一張大網從天而降,衝著施雲飛當頭兜下。
三少的魂力真火抽到那網上,看似脆弱的絲網竟然絲毫不動,就這一下,沈雲飛已被“一網打盡”從崖上跌落下來。
眼看著他就要落地摔死,一隻魔猿突然“吱吱。地叫了幾聲,頓時便有幾隻個頭較大的魔猿俯身衝下,一把抓住了沈雲飛身上的絲網。將他像打魚一般地撈了起來”
第二卷 御風行 40鐵箱展轉至樓蘭
四周,一片漆黑。即使沈雲飛長著一雙望龍眼,也別想看穿這厚厚的鐵箱。
沒錯,此時,沈三少爺被人放在一隻大鐵箱裡,像貨物一樣搬來搬去,已經不知道過去多少天了。
只知道,這隻鐵箱被人搬來搬去,又是挑,又是抬,又是車拉馬馱,換了不少地方。
而日子早已無法計算。因為打從他被關進這箱子那天起,就再也沒有人將它打開來過。只是每隔上一段時間,從箱子的縫兒里塞進來一張薄的像紙一樣的餅。也不知道是那餅本來就是這麼薄呢,還是為了能從那縫兒中塞進來,才故意做得那麼薄的。
如果那塞餅的人是每天塞一次的話,那沈雲飛就敢斷定,自己被裝在這箱子裡已經快大半個月了。而至今為止,似乎都沒有人有想打開箱子的意思,只是那按時的薄餅,卻是一次都沒有中斷過。
也幸好還有那些餅,否則的話,即使沈雲飛不被餓死,也要被嚇死了。
閒著的時候一
事實上在這箱子裡的時候都很閒一
沈雲飛便會猜想到底是誰這麼缺德,把他給塞這箱子裡的。
雖說這箱子也挺寬暢。三少在裡面躺著坐著都行,但是好端端地一個人硬是被塞進個大鐵箱,換了誰都不會覺得舒坦。
他也想過從外面的聲音中判斷出到底是誰把他抓了來,但是這箱子不知是用什麼法子密封住的。除了那張薄薄的餅以外,竟然連一絲聲音也進不來。
其實也不用費心去猜。隨便一個隔音的陣法,都能達到這個效果。
而且這箱子上的陣法顯然還不止一個”因為在這箱子裡,沈雲飛竟然連最基本的魂力運轉都做不到。
運氣到是可以,但是沈雲飛修煉的功法與眾不同,一動便是四者皆動,此時魂力受到禁固。竟然連內力真氣也受到影響。僅管吐以強行運轉,但不到一個周天,便覺得腹中氣勉翻騰。眼看就要走火入魔的
子。
搞到三少爺相趁著這清靜地方修煉打坐都沒辦法,只能憑藉這箱子的搖晃程度,大至猜出現在是在被人挑呢,還是被馬馱著。
如果這箱子是上下晃蕩,那多半是被人用肚子抬著;如果是左右搖呢,那八成就是馱在馬背或牛背上了;要是一直平平穩穩。時不時地顛他一下子,那不用說,肯定是在車上了。
盤算著已經接連“坐”了幾天車,:少正掐算著能從涿鹿走到什麼地方的時候,那箱子突然間晃動了一下,緊接著便是一連串的搖晃,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拎著前後甩一般。
看樣子又要換地方了。
沈雲飛趕緊用手腳撐住箱內四壁,這是他這些天來研究出得出的好方法。如果不這樣,顛不了幾下,他就該要吐了。
真要是吐在箱子裡。那味道可一定不好受,幸好他從來沒吐過。
非但沒吐,連喝拉撒都一併給省了。
沈雲飛大膽推斷,如果不是那張跟紙一樣的餅上有問題,那就是自己的腸胃出問題了。否則的話,怎麼可能一連十幾二十天,連一點那啥的**都沒有呢?
這讓三少想起了石鈴兒曾給他喝過的百花仙釀。喝了那玩藝兒的時候,好像就是很長一段時間都用不著
喘里
嘩啦一
與沈雲飛猜測的沒什麼兩樣,那箱子晃蕩了一陣之後,終於被放
了。
這一放,三少便開始猜這下一步是該換馬了,還是乘船了?可是等了半天,箱子就一直沒有動彈過。
“到地方了?”沈雲飛正想著,突然聽到箱子上專來“吱”地一響,箱蓋被打開了。一個聲音說道:“雲飛兄弟,真是委屈你了。想要把你請到,可真是不容易啊
一聽這聲音,沈雲飛連日以來的猜測終於得到了證實一
除了天下會,還有什麼人能有這麼大能耐,居然能請得動魔猿這種妖物幫忙抓人。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看來只要有錢,連妖也是可以賣命的。
“原來是信春哥啊既然已經確定了對方是天下會的人,沈雲飛索性往箱子底下一躺,也不出來,懶洋洋地說道:“看來,信春哥這次對永生堂的堂主之位。是志在必得啊,居然這樣都把兄弟我給抓住了
“兄弟可別說這樣的話。”說話的正是李信春,“這永生堂的堂主之位已經歸我了,你現在,就是在我永生堂的地盤上。”
“永生堂?!”這句話。可讓沈雲飛一下驚得坐了起來,他可是記得,天下會永生堂的地點”是在樓蘭啊!
這回他總算明白過來了,怪不得又是車又是馬的,還一連趕了將近一個月的路,原來他已經被人從涿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