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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知道,不管現在身份地位如何。一但去了上京城,那就得以沈雲飛為尊了。別看他現在還沒有自己的勢力,但是有蓬萊閣在後面撐著,又有九龍之主的名份在那裡。再加上與鳳翔主婿又有師徒的名份。甚至聽說,當朝太子與其還有結拜的情份,沈雲飛的背景之厚,靠山之穩,實在超乎想像。
若是再讓他發展下去,那將上京發展成為一個可與鳳翔、姑蘇齊名的主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自己已經當眾表明了要投誠沈雲飛,那就一定要在上京的朝堂之上獲得一席之地才行。
打感情牌?沒見三咋。妖王有兩個都跟人家稱兄道弟的嗎?別說現在趕過去拉關係已經來不及了,想他鬼王怎麼著也是跟沈雲飛的師傅打了半輩子交道,冷不丁地叫他去看一個晚生後輩的臉色,他還真舍不下這張老臉。
人馬跟人家的差不多,感情又不夠別人的深厚,想來想去,鬼王若是想要在上京城獲得一定的地位。恐怕也就只有送禮了。
這送禮當然也得講究,既不能送得太好,也不能送得太差。
送得太好了,反到是顯得自己巴結著別人。而且真要拿出什麼寶貝去,那自己不也得心疼嗎?
送得太差了當然也不行,人家好歹也是一城之主,而且現在又立了如此大功,若是隨便找件兒什麼東西送了過去,那不是明擺著看不起人嗎?
要送,當然就得送沈雲飛他現在最需要的東西。可是,他現在還缺什麼呢?
要說上京城需要重建,那需要的東西可不是一點半點。但問題現在還沒到上京呢。真要等到過去了再送,似乎有些晚了。
既然不是送與上京重建有關的東西。那就只能從沈雲飛的身上著手了。
鬼王朝著沈雲飛瞄了一眼,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晚飯後,沈雲飛正陪著封伯熙說著話,李信春一撩帘子鑽了進來,手裡捧著一隻玉盒,滿臉儘是笑意。
“又得了什麼寶貝,看你一臉興奮的樣子?”沈雲飛衝著李信春一樂。笑呵呵地往旁邊挪了挪。
李信春好歹也當過摔目師的人,有一定的眼力。能讓他高興成這樣的,必是好東西。
利誰知,聽沉雲飛的話,李信春卻是搖了搖頭,大大咧咧往邊上一坐,笑著說道:“東西我還沒看,我是在笑鬼王那老小子,想要拍你馬屁就明著拍嘛,這麼偷偷摸摸的,派了個魅影把東西送了過來,結果剛到門口就被我攔下了。”
封伯熙原本覺得李信春說話語氣有些輕挑,不過想起他的身份,也就頓時釋然了。本來嘛,堂堂三大妖王,的確也不必跟鬼王客氣什麼。
“鬼王?平白無故送東西給我幹嘛?”沈雲飛一面說著,一面將李信春手中的玉盒接了過來。
“那還用問嘛。”李信春笑道:“他是見你帶來的人馬太多了,怕鬼族去了上京城之後沒地位,所以趁著現在還沒過去,勢力也沒劃分下來,早早地巴結著你。只不過。明著來的話,他又覺得下不來台,這不,才派了個人把東西給你送過來。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好東西。若是連我都看不上,趁早給他扔回去了事。”
不管鬼王送的是什麼,沈雲飛自然都不可能給他扔回去的。至於鬼王的心思,經李信春這麼一提醒,他也猜了個**不離十。
玉盒不大,但卻如乾坤袋一樣。內有乾坤。沈雲飛伸手往裡一摸。頓時便是一愣,從裡面摸出一塊黑不溜瞅,像煤炭一樣的東西來。
“煤塊兒?”李信春一見沈雲飛手中的東西,兩眼頓時瞪得滾瓜溜圓,一把抓起那“煤塊兒”憤憤的說道:“就知道那老子不是誠心送禮,老子給他砸回去,直接抹他一臉黑。”
“別急!”沈雲飛一拉李信春,搶回“煤塊兒”拿在手裡仔細看了看,這才說道:“要是我沒猜錯。這可是埋藏在九陰之地的玄冥冰魄。”
“冰魄?”李信春愣了愣:“你當我沒見過冰魄是不是?這東西拿在手上一點寒意都沒有,也能叫做冰魄?”
封伯熙實在是看不過眼李信春的胡攪蠻纏,點頭說道:“的確是玄冥冰魄。黃泉封印,就是以這玄冥冰魄作為材料而製作的。看來,鬼王這份大禮,實在是用心良苦啊。有了這玄冥冰魄,你也不用擔心受體內的黃泉之力影響了。如果能再的到九天炎玉,兩者煉製得法,你甚至可以用它逆轉陰陽,將黃泉之力用作己用。”
“這麼好?”李信春似有些不信。
封伯熙嘆了口氣,耐著性子說道:“早年前,鬼王曾想過將黃泉之力利用起來,因而特地上崑崙找過玉橫子。這個法子,也是玉橫子想出來的。只不過,想要利用黃泉之力,就得先打破黃泉封印,鬼王雖是想這麼做,但卻一直不敢輕破封印。現如今,封印已損,黃泉之力又到了你的體內,他把這東西送上來。想必是讓你物盡其用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
第二卷 龍御風行 第一15戰鼓震天有敵襲
二!為了送出這份大禮,的確是挖空了心一
沈雲飛雖然能藉助九眼龍泉,靠著陰陽珠的調和之力壓制黃泉,但這並不是長久的辦法。即使他坐著不動,不釋放任何力量。體內的魂,力也必須保持全力運轉,絲毫不能松泄。如果能有外力相助,自然就能輕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