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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東西圖畫雖是看了不少,少年春情萌動之時,也不免產生過諸多幻想。只是,要說真箇**,體驗箇中滋味,他沈三少長到二十歲,這還是破天荒第一次。
先前,由於心神受狐妖所惑,雖是已縱馬馳韁,但畢竟腦子裡一片糊塗,如同做夢一般。而此時,肢體的接觸所傳來的細膩感覺卻是無比地清晰,與幻想中的情形稍有相似,但卻大為不同。
說句實在話,沈雲飛的心裡此時是充滿了矛盾。一方面,那身體上不住傳來的陣陣快感,使得他幾欲暈眩;而另一方面,他卻清楚地知道,此時懷中的美人並非自己所愛,甚至她對自己也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九尾狐的一招邪媚妖術,使得二人被迫行了好事。說到底,一個不情,一個不願,這與沈雲飛幻想中的**仙境可是相去甚遠。
一想起那妖狐,三少心中頓時一動,趕緊收斂心神,魂識迅掃遍全身。而這一掃,卻是令他大為驚訝。
原本,由於那九尾妖狐與金蠶盅王在他體內大戰,身上多處魂脈都已受損,可現在,這些受傷的魂脈**位,竟然已全部被修復如常,且比以往更為牢固。而那九尾妖狐與金蠶盅王早已不見蹤影,反到是隱隱有一股如風般的氣流來回流終於魂脈諸**之間。
巽珠?!
沈雲飛心中一陣狂喜。
他分明認出,那流終於體內的能量,正是巽珠上所釋放出的龍魂之氣。只是,這龍魂之氣之似尚不完全,其間還摻雜著一些別的什麼。
巽珠龍魂原本是純青之色,而此時,流終於體內的魂氣之中,卻隱隱帶著一絲血紅。這是,”
“不用猜了。”花映月的聲音自耳邊傳來,“那隻狐狸與你的金蠶盅一起,都被龍魂給煉化了。”
“煉化?”沈雲飛問道。
“不錯。”花映月說道:“也是那妖狐不自量力,居然敢貪圖龍魂。要是它早有自知之明,也不至於落得如今這般下場。”
“那震珠呢?”沈雲飛想起當時空中分明是兩道龍魂,巽珠既已入了二人體內,那震珠又去了哪裡?
“不知道!”花映月咬牙說道:“巽珠入體之後,我便已暈了過去,之後的種種,全都是推測而已。”
沈雲飛聽她說話似乎有些吃力,這才覺二人的事情”似乎還沒辦完,,
雖說明知這是不得已而為之,但就這存一動不動地任由一個女人在自己身上”那感覺要有多怪就有多怪。沈雲飛忍了半晌,終於問了一句:“你累麼?”
這話剛一出口。沈雲飛就後悔了。心中不住地暗罵:“沈雲飛啊沈雲飛,你找不到話說就閉上嘴嘛。這不是沒事找抽麼?!”
果不其然,短暫的錯愕之後,花映月的一張俏臉早已是變得蒼白如紙,嘴唇更是咬得欲要滴出血來。一雙秀目淚水盈溢,那眸子之中,卻是恨得快要噴出火來。
“我狠不得立刻殺了你!”花映月咬牙說道。
沈雲飛羞愧得無地自容,閉目說道:“在下萬死也不足惜,你要殺,,就殺好了。”
“你
”花映月揚起手,一縷殺意已透目而出。
可就在這時,那流終於二人體內的巽珠龍魂,卻因失了控制而猛地一撞,一口鮮血頓時從花映自的口中噴出,順著沈雲飛的脖子流了下去。
“呵呵”花映月無力地伏倒在沈雲飛的眉頭,聲音細若蚊鳴:“看來,今天就算我不殺你,咱倆也活不成了。”
“怎麼?”沈雲飛驚問道。
“你有本事把龍魂一分為二嗎?”花映月苦笑道:“這龍魂如今分屬你我二人體內,只有”只有一處相連。除非你能將龍魂分開,否則的話,再過一時三刻,龍魂沉積於體內無法流轉,你我二人還不是只有死路一條?”
“那就”沈雲飛剛說了兩個字,便猛地收住了口。
他想說的是,既然龍魂無法流轉,那就以魂力催動,讓它流轉起來。可念頭一轉,他便不敢再往下說了。
此時巽珠龍魂分屬兩人體冉,只有下體一處相連,想要催動魂力使其運轉,便必須,以交合之法雙修,方能使受阻的魂力重新運轉。
難怪花映月一停下來,那體內如風一般的感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原來就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裡,一直是她忍受著身體上的疼痛與精神的折磨,強行催動魂力運轉,而沈雲飛,卻還迷迷糊糊地做著“春夢”
看著伏在懷中已虛脫無力的花映月,沈雲飛咬了咬牙,說了聲:“得罪了。”說著,腰身一挺。已將花映月壓到了身下。
“你,,你做什麼?!”花映月被他的
“既然無法將龍魂一分為二,那我就把它逼出體外”。沈雲飛沉聲說道,已將內息魂力沉于丹田,**向前一挺,以魂力逼迫體內龍魂強行運轉起來。
春風直取玉門關,龐大的龍魂在沈雲飛的催動下如決堤一般沖入花映月體內。那撕裂一般的疼痛頓時令花映月出一聲慘叫,竟一口咬到了沈雲飛的肩膀上,雙手十指,更是牢牢地抓住三少的脊背,抓出數道血痕。
感覺到身下的花映月氣若遊絲,幾欲暈厥,全身亦止不住地顫抖,沈雲飛知道。若是強行將龍魂一舉推入,她根本就承受不了。無奈之下,只得引水歸渠,去疾減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