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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伴隨著一股強勁的氣勢,遭受著飛天蜈蚣怎樣撞擊都沒有一點裂紋出現的水滴薄膜轟然碎掉,隱藏其中的水滴旋轉著,將八道玄冥冰髓氣息如數的吞噬掉,隨後水滴中央突兀的浮現出一個漩渦,一股不可阻擋的吸勁傳來,下一秒朱寅和金甲銀盾便一起消失在地宮牆壁前。
「轟!」
飛天蜈蚣也在這時竄回地宮,緊張的瞧向那面牆壁,神色間閃過一種疑惑。牆壁仍然是那座牆壁,並沒有著任何的異常,煉器鼎,水滴,就連薄膜都仍然存在著,難道說剛才只是自己的錯覺?只是為什麼會感覺到地宮中有著人類的氣息那?
而朱寅在被吸入的瞬間,心底的疑惑也被驗證著,這牆壁果然是一個傳送結界的樞紐,而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樓羅王國以前應該是一個以水法煉器著稱的國度。不然為何會以水滴操控這煉器鼎?
煉器一道有著千種法門,有水法煉器,有雷法煉器,有木法煉器,有血法煉器等等,而其中以火法煉器最為普遍,但這並不能說其餘的煉器方式沒有著可取之處。而也就該朱寅獲得這個機會。
如果是不掌握著眾多的煉器法,朱寅不可能知道水法煉器的奧秘,也就不能破除掉牆壁迷幻陣的阻隔。而就算是其餘煉器師知曉其中奧秘,如果沒有著一種足夠本錢的奇水,也將是無能為力。
這便是機緣!
「倏!」
當朱寅從傳送結界中落地的瞬間,整個人的心弦便緊繃起來,地藏蝶焰和玄冥冰髓環繞在身邊,戒備著的同時,金甲銀盾也旋轉在頭頂,不時的掃視著周邊的地形。和朱寅所猜的並不是完全相同。
眼前並沒有皇室寶藏那種超大規模的氣魄,而是一個方方正正的空間,長寬約四米。朱寅所站立的中央處是一個圓形的祭壇,直徑大約兩米,祭壇上布滿著各種水滴的素描,每一種都惟妙惟肖。
置身其中,你竟然會有種周身涼爽舒泰的感覺。而朱寅眼光所掃之處,每一種水滴都像是活過來一般,狀若蝌蚪調皮的遊動著。
祭壇和房間的牆壁只有著很短的距離,僅僅只有四米的牆高,無形中生出一種憋屈壓抑的感覺。四周的牆壁並不像祭壇那樣,繽紛複雜,乾淨單調的很。
只是在每一面牆壁中有著一扇緊閉著的木門,木門儘管飽經歲月的摧殘,卻沒有著一點腐爛乾枯的意思,散發著一種古樸的氣息。每扇木門中央都雕刻著一枚水滴圖案,和祭壇上的競相輝映。
「難道說秘密就在這四扇門背後?」朱寅眉頭微皺,分析著這座詭異出現的迷藏室,到底擁有著怎樣的秘密?
「哼,裝神弄鬼,我就不信都出現在這裡,樓羅皇室還會再設計機關,就算那樣又如何?」朱寅冷哼一聲,蝶焰冰髓印懸掛在腰間,帶起狼血拳套,右手緊握著雙蛋龍槍,金甲銀盾分別懸浮在左右肩膀,操控著地藏蝶焰和玄冥冰髓,至陰至寒和恐怖的高溫,分庭抗禮的並存著。
「吱扭!」
伴隨著一道聲音的響起,朱寅閃進了東面的木門,而進入之後朱寅靈識蔓延擴散向每一個角落,確定沒有任何危險後,映入眼帘的一幕,讓他有種錯愕感。真是猜不透樓羅皇室以前到底是怎麼想的,設計出這樣的藏寶室。
外面是那樣的壓抑,讓人感到憋屈窒息,裡面卻是別有洞天。高約五丈,長寬都有著三丈的房間,頓時讓朱寅感到一種豁然開朗感。房內緊靠著四面牆壁擺放著一圈書架,中間則蹲著一張圓形石桌。
「能夠被收藏在這裡的書,相信都不同尋常!」朱寅走上前,從第一個書架開始翻起,果真如他猜測的,每一本書都不是凡品,或是記載著一種靈技,或是一種靈氣修煉心法。最主要的是這些書卷,竟然囊括著很多種屬性靈氣的修煉法訣。
朱寅從拿起第一本開始,就沒有放下,不斷的翻閱著,到後來差不多都是掃一下書名便直接收進須彌戒指。只是越看臉色越是無奈,伴隨著最後一本書卷的消失,朱寅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王國的底蘊也就僅僅止於此!」
這座房內的書架擺放著的靈氣修煉法訣,最高階的不過是玄階上品,這些靈技或許在別人眼中是寶,但是對朱寅來說卻是沒有著任何作用。哪怕是一種地階下品的,朱寅也會看過眼修煉修煉。
當然這並不是說朱寅就會直接扔掉,置之不理。怎麼說這些靈技心法都有著幾百種,以後拿來送人什麼的都可以。
「希望下一座密室不會這麼的寒磣!」
朱寅確定這座密室內不再有著任何能夠隱藏東西的地方後,便推門直接走出,像是一個合格的強盜般開始走向南面的木門。朱寅仍然是小心翼翼的,他不可想因為疏忽大意,而被誤傷到。
「不是吧?」朱寅走進之後,赫然發現這座密室帶給他的震驚遠比第一座要強烈的多。擺放在密室內的不是什麼靈技,偌大的房間內,能夠瞧見的便只是上百具棺木。
每一具棺木通體漆黑,經過特殊的手法煉製,並不是普通的陳列在地面,而是懸掛著,漂浮在半空。自下而上呈現出一個金字塔狀,每一座棺木上面都擺放著一個令牌,一個個名字顯示著這些棺木的主人,竟然都是樓羅王國的歷代執掌者,是真正的樓羅皇室成員。而且很顯然,是從開國第一人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