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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寅,你怎麼來瑞德本了?什麼時候來的,也不說一聲,怎樣?大人知道了嗎?」法瑞爾急聲道。朱寅在林帝景心中的地位,法瑞爾是知道的,這也不怪他會如此緊張的先詢問這些。
朱寅搖搖頭,走到一側笑著道:「林老哥現在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但是這些都無關緊要。法瑞爾,我現在是想讓你幫個忙。」
「什麼?你說!」法瑞爾連忙道。
「我要你去告訴林老哥,就說我現在不方便和他見面,等到時機成熟了我會再和相見,現在我還有著其餘的事情去做!」朱寅道。
「其餘的事?朱寅,在瑞德本城內,只要你想做任何事情,大人都能為你做到。你總不會是想要和蕭家開戰吧?」法瑞爾開玩笑道,只不過這樣的笑容還沒有完全消失,盯著朱寅臉上的沉穩,瞧著朱寅的點頭,法瑞爾身子一顫抖。
「不是吧?你真的要和蕭家開戰?朱寅,我知道在索達尼亞公國這件事情是蕭家在背後搞鬼,但是不管怎麼說這裡畢竟是瑞德本城,蕭家的實力盤根錯節,一個不留神就會被他們暗算。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朱寅微笑著點點頭,「法瑞爾,我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將我的話帶到就行。其餘的事情你不用理會,另外給我兩枚徽章,我現在想以梅特學院老師的身份出現,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沒有!」法瑞爾隨手遞過去兩枚老師徽章,只是眼中的擔憂仍然沒有減少。要是朱寅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了什麼事,面對著林帝景的責問,法瑞爾是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去應付。
「朱寅,今晚在帝都的紫荊花廣場,會為這次進入滄瀾墓冢取勝回歸的溫寧修煉者舉行宴會,大人作為主持者是肯定要去的,你要是想見他的話,到時候可以過去!」法瑞爾心思一動道。
「我知道了!」朱寅點頭轉身向著密林外面走去。
伊桑瞧著法瑞爾,摸了一下腦袋,從須彌戒指中掏出一道捲軸,丟了過去,不顧法瑞爾的反對直接道:「這道捲軸就當作是你營救卡梅倫的謝禮,你一個靈將,我想是會需要的!好好研究研究吧!」
「嗖!」
朱寅和伊桑兩人就像是突然來到密林一般,消失的也很突兀,快速的根本沒有給法瑞爾任何反應的時間。朱寅是臨時改變想法的,只要林帝景知道自己在瑞德本就夠了,與其暴露在明面,不如隱藏在暗中,伺機對付蕭家。一個沒有任何根基的靈氣修煉者,將會讓蕭家陷入到一個發狂的境地中。
「地階下品靈技?」法瑞爾打開伊桑的捲軸,瞳孔猛地一縮,就算是以他一品靈器煉器師的身份,面對著地階靈技都沒有辦法做到面不改色。瞧著朱寅就這麼消失掉,法瑞爾急忙收起捲軸,向樹林外面衝去。
瑞德本城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進入到一種外松內緊的戒備中,滄瀾墓冢的開啟是每一個人都知道的事情,每次瑞德本城都會經歷這樣一次大規模的戒備活動,這無可厚非。但是為什麼在結束之後,卻仍然是能夠感覺到瑞德本的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肅殺的氣息?
瑞德本城內經營下九流行當的人也都規矩了不少,每一個人的眼睛都賊亮賊亮的,四處搜索著可疑人士。從皇家獵苑中逃出的靈將檔次的修煉者,除卻朱寅和伊桑外,其餘的人全都被擒拿。
抓捕朱寅便成為目前蕭家的頭等大事!
「我說你們知道不,那個叫做梅邦的傢伙,竟然被蕭家開出了一千金幣的暗花!」
「一千金幣?抓一個梅邦,蕭家這是想做什麼?」
「據說蕭本源被殺了,蕭家抓了所有進入滄瀾墓冢內的靈將,沒有一個是,而逃掉的就只有梅邦,所以就懷疑是他!」
「瘋了吧,蕭家真是吃飽撐的,如果說蕭本源不是被梅邦殺的,也不是任何一個靈將殺的,而是被滄瀾墓冢內的人殺的,那又怎麼說?」
「怎麼說?就當是這所有的人都給蕭本源陪葬了唄!再說,蕭家做事誰敢吭聲?只要皇室林家不表態,在這瑞德本還有誰敢阻攔。活膩歪了吧!」
......
作為當事人的朱寅,現在和伊桑正藏在一座小小的妓院中,悠閒自在的品嘗著美酒,隨意的聆聽著眾人的議論。朱寅沒有一點擔心,這麼大一座瑞德本城,又不是誰都見到過梅邦,想要抓住自己談何容易?
再說作為外甥,朱寅怎麼也得找一個好地方孝敬孝敬伊桑這個舅舅,身為男人,還有哪個地方比青樓更具有享受性。
「朱寅,今晚咱們確定要去紫荊花廣場嗎?那裡說不定不僅僅是一場宴會,還是一個陷阱,等著咱們跳進去!」伊桑像是很快便適應了這裡的氛圍,沒有一點拘束,放鬆道。
朱寅玩弄著手指間的酒杯,掃視著前面這群八卦的人,嘴角揚起,「舅舅,就算是一個陷阱又怎樣?他蕭黯然敢當著林家的面殺掉我不成?再說,咱們倆怕誰,欺負我的話,舅舅,你就拿暗金錘給我往死的弄!」
「這活兒我喜歡,想要欺負你,便要過我這關!」伊桑斷然道。伊桑的生命中目前只有卡梅倫和朱寅兩個親人,除了這兩人任何人在伊桑眼中都是過客。為了朱寅,伊桑會毫不猶豫的進攻靈皇級別的敵人,更別說蕭黯然只是一個靈王而已。
「來,舅舅,喝酒!」
時間一分一秒的消逝著,任誰多沒有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存心想要隱藏的朱寅和伊桑。當夜幕悄然籠罩向整座瑞德本城,紫荊花廣場此時此刻進入到一種繁華的氛圍中。作為瑞德本水城一個近乎小島的廣場,紫荊花的精緻是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