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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器坊所要的是一群聽話的殺手,而不是一群忤逆的狼崽子!
「朱寅,你說現在怎麼辦那?我藏劍谷拒絕了血魂閣的求婚,這段時間他們是不會動藏劍谷,但是我敢保證,只要進入皇城廢墟,他們兩家絕對會對我們藏劍谷進行偷襲暗殺!」木恪面色低沉道。
朱寅眉頭微微一皺,隨後舒展開來,罷了,既然做了這藏劍谷的客卿長老,又要藉助藏劍谷靠近千器坊,順手就幫他們這個忙。
「......」
「朱寅,你說的是真的?」就在朱寅將內心的想法透露給木超然後,木超然擔憂的神色頓時一掃而光,瞧向朱寅驚喜道。如果要真是如同朱寅所說的那樣,儘管計劃有些大膽,卻也不是沒有一線生機。
「不錯!」朱寅笑著點點頭。
「好,就這麼辦!皇城廢墟,我倒要瞧瞧是誰生,是誰死!」木超然眼底划過一抹冷然,一股強大的自信重新浮現。
「不過,在這之前,我想還是去谷主所說的集市逛逛!」朱寅是不會放任這麼長的時間,就這麼浪費掉。
「沒問題!」木超然轉身瞧向木恪,木殤道:「木殤,我手書一封,由木恪陪著你前往一趟綺夢莊!嗯,朱寅,你們三個是順路,就一起前往吧!」
「是,谷主!」
......
「呼!」
莫特公國內一處還算陡峭的山峰上,強勁的寒風不斷的吹動著,一股寒冷的氣息瀰漫開來。和藏劍谷的四季如春不同,這裡簡直就是一處雜草不生的苦澀之地。然而,偏偏是這樣的地方,擁有著不可忽視的權勢。
理由很簡單,這便是血魂閣的最高集權地,魂峰!
血魂閣能夠成為千器坊下第一大門派,自然有著其雄厚的底蘊,事實上倘若不是佛蓮妖炎的存在,誰能夠成為執掌莫特公國權柄的第一門派仍然是未知之數。要知道血魂閣的成員,每一個都是陰森恐怖的,所修煉的血屬性靈氣,又是他們每一個都擁有著一種外人無法窺探的神秘。
就算是千器坊,在沒有絕對把握前,都不敢對血魂閣有著多大的殺意。只要布置不當,便會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慘劇。
「藏劍谷,木超然,你夠膽量!」此刻在魂峰峰頂一座宮殿中,一個中年男人站在窗前,瞭望著外面翻騰著的霧氣,陰森森道。
男人有著一張比陰無常還要乾枯的臉蛋,如果不是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氣息,很多人都會認為肌膚如同黑色枯木的他,就是一具殭屍。眯縫在一起的雙眼,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永遠合著似的,波瀾不驚的人畜無害。只是熟悉他的人都清楚,越是這樣越是危險,而當男人雙眼睜開之時就意味著會出現一場不可避免的殺戮。
紫色的長袍包裹著全身上下,很為不搭的顏色,放眼整個血魂閣,也只有他才敢穿!其餘的人全部都是紅袍和黑袍,紫袍在血魂閣象徵著不可仰視的權威!而夠資格穿戴紫袍的也只有一人。
血魂閣閣主,陰盪窟!
在魂峰宮殿的一側,站立著青玄門的門主陸無為,從藏劍谷中出來,陸無為便沒有任何停頓,奔向血魂閣,將木超然的態度說出,隨後便站著,等待陰盪窟的決策。既然是準備投靠,就要有著投靠的誠意。低調這麼多年,陸無為知道什麼可取,什麼不可取。
「陸門主,咱們是聯盟的關係,你說對待木超然應該怎麼做那?」陰盪窟轉身掃過陸無為道。
「殺!」陸無為很為果斷道:「一個不聽話的谷主是沒有必要再活著的,陰閣主,我想皇城廢墟狩獵賽將會是咱們最好的機會!」
「不錯,那就這麼辦!」陰盪窟嘴角勾勒起一抹冷酷的殺意,「綺夢莊那群賤女人,陸門主就有勞你再跑一趟,本閣主有的是兒子,就算那群賤人不臣服,我也要讓他們保證最起碼的中立!」
「我這就去辦!」陸無為笑著轉身消失在魂峰。
當魂峰宮殿只剩下陰盪窟時,一道聲音從一側響起,陰無常出現在陰盪窟身邊,恭敬著。
「父親,你認為這個陸無為真的會誠心誠意的投靠咱們嗎?」
陰盪窟眼底划過一抹狠光,冷冷道:「陸無為是不是真心投靠現在對咱們來說都無所謂,只要有用就行。無常,準備一下這次皇城廢墟狩獵賽由你帶隊!我要藏劍谷的人全都死掉,一個都不能逃出!」
「是,父親!」陰無常陰森一笑,轉身消失在角落處,木殤,你個賤人到時候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嗖!」
朱寅三人騎著黑鱗白蹄駒從藏劍谷中奔出,飛快的前行著,綺夢莊所在的位置和木超然給朱寅所說的紫荊花集市在一道線上,而集市距離藏劍谷並沒多遠。木恪指給朱寅方向後,便和木殤飛速的向著綺夢莊前去,朱寅一個人想著紫荊花集市行去。
「嗡嗡嗡!」
就在朱寅思索著怎樣才能在皇城廢墟中更加完善刺殺計劃之時,金甲銀盾突然間騷動起來,一陣疾風密雨式的弩箭從前方驟然射出。
要命的是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從地面猛然竄出一柄長槍,無視掉黑鱗的防禦,狠辣的刺中黑鱗白蹄駒的腹部,一道刺鼻的鮮血隨即迸射,四散飛揚。
第十二卷裁決劍徽 第十四卷 千器坊戰 第一章 紫荊花?凋謝
第十四卷 千器坊戰 第一章 紫荊花?凋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