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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忘記,當他知道孟林真對榮慧卿垂涎,並且布下幻境想取她童貞之時,自己剎那間想要毀天滅地的憤牛可是那時候,他又什麼都不敢做,除了像一個長輩一樣關心愛護她,他什麼都不敢做。他生怕被她知道,他對她有非分之想,也擔心自己和她真有淵源,若是和她在一起,就是不倫…
他沒有善,只有惡,可是對於她,他卻是什麼善惡都不需要有,他只想讓她最好,得到所有她想要的東西。
壓抑到極處,他也曾經對任何有她氣息的女子不由自主的溫柔親近。
閉上眼,感覺到她的氣息,哪怕面前是鴆酒,他也會含笑一飲而盡。
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她和他是一樣的心思。她居然也愛著他!
內心深處,羅辰卻覺得她的愛,似乎是很不可思議的事,總覺得將來有一天,如同夢醒一樣,她會聳聳肩,無所謂地道:「…真是一場噩夢,我怎麼會跟他這種人在一起?」
羅辰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也許跟他丟失的記憶有關,也許跟他感知的未來有關。
但是現在想起來,一切都亂套了。
過去和未來的界限似乎被人分割支離,看不見來處,也看不見遠方。
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是與非?
羅辰的另一隻手往下移到茵草茸茸的軟嫩之處揉了揉,然後將有些粗糙的手指移到某處細縫挑揉滑弄,等那處有些粘粘的春露溢出,才分開外面兩片軟嫩,只潛了指尖進去戳頂,長長短短地探尋,讓她儘快準備好承納自己的碩大。
處子新開,總是會辛苦一些的,需要男人多加呵護體貼。
羅辰知道自己以前沒有過這種事,但是對怎麼做,卻一點都不陌生。因為他記得有這樣一門功法,叫作雙|修。
不是只有修煉媚術的修士才需要雙|修。
陰陽調和,本是上天之道。
道門有房中術。佛宗有歡喜禪。法家更是不禁嫁娶。
說到底,修煉應該是順應天道。而天道萬千,有黑有白,有陰有陽,有順有逆,如陰陽魚一樣,互相追逐,正反相承。
你以為自己逆天而行,英雄厲害,其實那是天道許你逆,你才能逆。就如南轅北轍,若是道路只是直線,本來會離你的既定目標越來越遠,但是在天道是個球形的前提下,南轅北轍一直走下去,也能最後來到你的既定目標,就是花費的時間比方向正確的人要多很多。
人的壽元是一定,沒有達到一定的修為,壽元一盡就要死。所以修煉要爭分奪秒,沒有人界修士能用逆天的法子得成大道。逆天的法子,都是給魔界中人準備的。因為這是天道給他們的懲罰,但是這懲罰不是絕望,不是讓他們永遠踏不進天道的大門,而是給他們一個希望,同時讓這個希望永遠可望而不可及,這才是最大的懲罰。
羅辰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想起了這些事,微微一曬,手上加緊撥弄,一邊低聲囑咐:「等下我進去,你要記得運轉周天,吸收我的靈氣,可以助你築基。」
榮慧卿本來已經軟倒在羅辰懷裡,聽見這番話,凜然一驚。是啊,現在不是享受魚水之歡的時候。
雙股之間腫脹感更加強烈,似乎已經到時候了。
羅辰輕輕將腿上的人兒往上一舉,然後對準目標,直搗黃龍。
「啊」一聲低呼傳來,內里的嫩肉嬌嬌,頓時包緊裹覆,不斷自發裹動,力圖將外來之物推擠出去。
羅辰只感到那裡如同暖著一盆火,要將他堅實的男根熔化一樣,暢快之意難以言表,只得緊緊將身前背對著自己的人兒摟得更緊,用盡全部的意志克制住自己想要挺動抽送的欲望,在榮慧卿耳邊低聲念了幾句口訣:「內視丹田目視頂,鼻引清風提金井;
鼎內蒸騰握玉柱,玄珠自上崑崙頂。」
「吸納我的靈氣入丹田,然後運轉大周天,應該可以一次築基成功。」
榮慧卿有些茫然,下意識照著羅辰所說的口訣,開始在陰內不斷提縮絞動,繞著那根深入她體內的柱身旋轉往覆。
深處內里更絞著不住吸吮,吸得羅辰渾身一顫,只覺得靈氣如傾泄般往對方那裡奔涌而去,卻有有說不出的酥爽,當下便抱緊那一對越發堅挺碩大的玉峰,底下跟著一顛一挺,將靈氣渡了過去。
榮慧卿逐漸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
羅辰本是金丹中期,跟榮慧卿先前春風一度之後,靈氣蘊積兇猛,甚至有馬上結嬰突破的跡像。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是直覺這樣不妥。——如果就這樣結了嬰,肯定後患無窮。
在修煉這條路上,沒有捷徑可言。
還是將靈氣反渡回去,助榮慧卿築基。
他能夠感覺到,榮慧卿的神識和靈力,早就超過了築基的層次,但是她的修為,不知道被什麼壓制,遲遲無法築基。
不能築基,她在修行的路上,會走得艱難萬分,甚至身隕的機會也會大很多。
榮慧卿將羅辰的靈氣吸納到丹田,然後拼盡全力在周身運轉。
一個大周天、兩個大周天…七個大周天…九個大周天…
雖然坐在滾燙的溫泉里,榮慧卿身上的溫度卻越來越低,頭上不再熱氣蒸騰,反而結上了霜花,和身子底下熱氣騰騰的靈脈溫泉相映成趣,冰火兩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