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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慧卿自己的事兒也挺多,倒是不想被這些人天天跟著,再說她若是在青雲宗裡面,都沒自保的手段,以後還談什麼修行,談什麼大道?
「五年就五年。這五年,我會努力修行,同時將青雲宗的護山大陣改進完善,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多謝各位前輩給我這個機會。」榮慧卿平靜下來,臉上露出笑容,如雲破月來,光芒四射,在場的眾位都是元嬰修士,卻也被晃得別開眼睛。
青雲宗的掌門咳嗽一聲,還是問了一句,「今天的事,都是因為你無端將你魯師姐毀容引起的。我們希望你以後能夠克制自己,戒驕戒躁,不要仗勢欺人才好。」
榮慧卿本來輕鬆下來的心情,頓時又被毀的一乾二淨。
「掌門大人,我也正要說這件事。魯師姐那件事,慧卿何錯之有?」
「你還不認錯?!」黃大長老瞪起眼睛,「丫頭,有本事是不錯,可是這個世上,有本事的人多了,難道個個都要仗勢欺人,恃靚行兇?!」
榮慧卿氣急反笑,剛要出言反駁他們,卻又猛然警醒過來。
自己才剛進宗門。魯瀅瀅就算兩面三刀的使壞,也還沒有開始,在別人看來,完全是自己咄咄逼人,理虧在先,行事惡劣,甚至是在用還沒有發生的事情懲罰魯瀅瀅,完全是做人無底線的沒品行徑。
但是自己既然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會做什麼樣的事,如果還要放任她一一將原書中的情節重演一遍,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腦殘,活該被人羞辱憋屈一輩子。
對她來說,針對魯瀅瀅進行的提前報仇這種舉動,跟做人的底線無關,跟個人的智商有關。
聰明人,都知道什麼叫防患於未然,不會養虎遺患。自己先下手為強,可以打消掉對方的氣焰,同時避免魯瀅瀅以後再在同門面前裝作跟自己是好朋友,方便她給自己插刀。
自己唯一做得不對的地方,就是不該當著陸奇宏的面,將魯瀅瀅毀容。——怎麼也應該等陸奇宏不在的時候,再對魯瀅瀅下手。
榮慧卿沉吟間,只在懊惱自己沒有籌劃嚴密,但是對劃傷魯瀅瀅的面頰一事,毫無悔改之意。
再說,又不是她找到魯瀅瀅的洞府去挑釁。
完全是魯瀅瀅自己做賊心虛,過來挑戰自己的底線。
不過在青雲宗的掌門看來,卻以為榮慧卿是在懊悔,微微頷首道:「有錯就改,以後且不可如此衝動。我們青雲宗,最忌諱同門相殘。」
榮慧卿微微一笑,「掌門這句話,應該說給魯師姐聽。如果慧卿所料不錯,魯師姐正在籌劃著名同門相殘,這一次,不置我於死地,她是不會罷手的。」
「胡說八道!以後若是瀅瀅對不起你,我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可是你也不能信口雌黃,侮蔑他人!」一個姓魯的大長老聽不下去了。他是魯瀅瀅同宗的長輩,很重血脈親情。這一次幾個大長老聯合起來反對榮慧卿做陣法師,也是同他有很大關係。
榮慧卿長眉輕挑,看向魯大長老,「請問這位大長老貴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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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看戲不怕台高上 (粉紅1200、1260+)
魯大長老粗聲粗氣地道:「姓魯,怎樣?」
「不怎樣。難怪看我不順眼,原來是心有偏向,這也難怪了。」榮慧卿手裡有了青雲宗陣法師的靈玉銘牌,頓時有了底氣。這些大長老將他們的血脈融入銘牌,既表示他們承認了榮慧卿的陣法師地位,同時也是對他們的限制。只要榮慧卿一日被這靈玉銘牌認作主人,這些大長老就不能對榮慧卿做出人身傷害的事情。
魯大長老銅鈴般的眼睛一瞪,怒道:「就算她是我的晚輩,又怎樣?我還會偏私不成?修行中人,家族血緣早就淡薄了,我不過是看你實在欺人太甚,才為她說幾句話而已!」
榮慧卿點頭,淺淺笑道:「原來如此,受教受教。慧卿人微言輕,不過從來敢做敢當,從來不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她到我的洞府惹了我,是她自作自受,怨不了別人。若是我上門挑釁的,你們再責罰我也不遲。」
這一點確實是事實。就算榮慧卿是過份了些,但是魯瀅瀅去人家的洞府對別人的靈寵出手,總是錯在先。
修士對自己的地盤本來就非常在意,很少有修士會在別人的洞府里出手,除非是想跟對方撕破臉。
所以從這方面說,魯瀅瀅的問題更大。
榮慧卿充其量是防衛過度。
而魯瀅瀅的動機卻值得懷疑。再加上其後她就鬧到掌門這裡,要求將榮慧卿趕出青雲宗,最後掌門以將榮慧卿降為內門普通弟子作為懲罰,才讓榮慧卿現在過來據理力爭。
幾個大長老交換了一下眼色,對榮慧卿道:「既然都有錯,你也要反省反省。以後切不可仗勢欺人。就要知道,這個銘牌雖然對我們幾個有限制,但是我們青雲宗能人輩出,若是你執迷不悔,作奸犯科,要懲治你一個築基修士,還是綽綽有餘的。」
榮慧卿聽了越發好笑,拱手團團一揖,「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