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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晚上,是她能偷偷溜出去最好的時機。
榮慧卿拋出自己的飛梭,然後跳了上去,飛到空中。她的飛梭已經被羅辰煉製過,加上了隱匿功能,最適合晚上行動。
大楚國京城上空雖然有禁飛陣法,可是這個陣法還是她改裝過的,對她來說,突破陣法的限制當然不在話下。
借著隱身草和夜幕的掩護,榮慧卿悄沒聲息地來到葫蘆街的入口處。
葫蘆街的陣法雖然是她修復的,可是那個陣法是用來作為動力運轉的渠道,讓葫蘆街的結界發揮作用的。
她沒有肯肯的本事,不能視結界如無物。
頭一次,她有些後悔沒有把肯肯帶出來。
榮慧卿駕著飛梭,在葫蘆街入口處所在的地方盤桓。
不出她所料,這裡已經被人監視起來了。
她越來越有一種感覺,就是整個獵妖行動,都是針對葫蘆街來的。
背後的人到底要達成什麼目的,榮慧卿一時還沒有想明白。當初那大綱對她展現的劇情,也不是面面俱到的。很多東西,只是一些畫面一閃而過。需要她用常識和邏輯,去將這些零散的畫面拼湊起來,得出一個比較接近事實真相的結論。
她看得到結局,卻看不到通向結局的那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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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重返葫蘆街
葫蘆街入口處非常隱秘,曾經暴露過一次,所以知道的人界修士也有不少。
榮慧卿隱匿身形,站在半空中,看見有好幾伙人,從各個角度監視著葫蘆街的入口處。其中既有築基修士,也有普通凡人,更有妖獸摻雜其中!
那些人和妖獸守在這裡已經有半年了,除了零星幾次抓到一些企圖跑進去的妖獸,基本上沒有抓到從裡面跑出來的妖修,也沒有外面的妖修回到葫蘆街。
「王道友,今晚是不是又白等了?你說宗門裡都打些什麼主意啊?讓我們日日守在這裡,卻什麼都沒有出現,他們的情報不會有假吧?」
一個邋遢的道士往嘴裡灌了一葫蘆酒,含糊不清地道:「管他呢,沒有妖修過來最好。你以為那些妖修是好對付的啊?我還真寧願他們無論怎樣都不要出來,不然不是我死,就是他們亡。你著什麼急啊?前些天,我們一起對付的那個女修,你不是玩得挺開心嗎」
那修士趕緊捂住王道士的嘴,額上冒出汗來,「我的王祖宗,你要不要大聲說出來啊」
「怕什麼?反正我們把里通妖修的帽子給她扣上了,她被玩死也活該!再說,你不是垂涎她許久了嗎?如今老哥幫你全了心愿,你還裝什么正經啊?…哈哈!」笑得十分歡暢。
那修士想起當時的情形,也意猶未盡地笑了,「真是太可惜,不經玩,才一晚上就弄死了」
周圍的修士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他們到這裡監視葫蘆街的入口,是被委以重任的,同樣就享受了特權。打著監視妖修的名頭,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只要沒人抓住把柄,就是沒事的。
榮慧卿聽到這些人做得齷齪事,怒不可遏,把心一橫。——反正他們才剛到大楚國的京城,有林飄雪在她房間裡面掩護,二級宗門的那些人不一定會想到這事跟她有關。
榮慧卿有些心疼地從乾坤袋裡掏出自己煉製的最大一套陣旗,拿著手裡細細摩索了一下,就咬牙往葫蘆街入口處那些監視的人周圍扔過去。
陣旗在夜空里閃過一道寒光,便無聲無息地將那些監視葫蘆街入口處的修士、凡人和妖獸都籠罩在陣法之內。
幾個人打了個哈欠,正想輪番去打個盹兒,突然發現自己身旁的景物變了。
一陣霧氣從地面無聲無息地升了起來,將他們分散隔離。
剛剛還在自己身邊說笑大罵的同修們,就這樣無聲無息消失了蹤影。
每個在陣法內的生物都感覺到那種如芒刺在背,被人無時無刻都在窺視的感覺。
「出什麼事了?——王道友!王道友!」剛才說話的修士扯著嗓子喊起來。
迷霧當中,他隱隱約約看見前面有一個人的背影,似乎是王道友,他大叫著追上去,可是一拍那人的肩膀,那人回頭,居然出手就給他一劍,正中他的胸口。他大睜著眼睛,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
榮慧卿立在半空中,留心觀察著這些修士、凡人和妖獸在陣法內的廝殺。這個陣法是她根據五行陣創造出來的逆五行陣,在陣法之內,會讓人看見的一切,都跟真實的情況相反,從而引起錯誤的判斷。
那些監視葫蘆街的修士、凡人和妖獸,本來是一夥的,是守望相助的關係。可是在陣法之內,被分離隔斷,就算互相碰到,也會對面不相識,或者將熟人認作是陌生人,又或者是把朋友認作是敵人,跟孟林真的小天魔境有異曲同工之妙。
幸好在這裡監視值班的修士、凡人和妖獸不多。而且這裡是跟葫蘆街相鄰的地方,榮慧卿知道這裡的地下,埋有先天靈根之一的葫蘆根,靈氣的滋養源源不絕,就算是從旁邊漏出來的一點靈氣,都能讓她的陣法運轉自如,省去了一大筆靈石的開銷。
逆五行陣只用了一盞茶的功夫,就讓那些監視的修士、凡人和妖獸自相殘殺,死得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