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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某人的眼神太過堅定,苗淼竟然傻乎乎地相信了他的話。看著他將自己挽起的髮髻解開,所有首飾盡數除下,長發直直地下垂至腰間……
奈法利安覺得這樣好像哪裡不對勁,右手在她發間拂過,染黑的秀髮瞬間變回本來的顏『色』。新婚之夜,自然是要讓對方看到自己最本質的模樣。
紅燭燃燒,不時發出些微的爆鳴聲,在這樣寂靜而曖昧的房中,顯得格外清晰。
某人微微俯首,兩人唇齒相觸,雙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撫上對方的身軀。火熱的吻一路向下,在她的脖頸處停留甚久,雙手亦是沒有閒著,將她身上所穿著的複雜嫁衣一件一件褪下。最里穿著的衣服是一件齊胸襦裙,只要解開捆綁住的紅『色』繫繩,就能褪下那件裙子,玉體盡顯於前。因為衣服只是簡單的褪至手肘部分,她的行動很受限制,至少雙手是不能有神馬動作。
他輕咬著一邊柔軟,記憶和那天的旖旎場景重合,心頭火焰更是高漲。
苗淼睜眼看著燃燒的紅燭,臉上霞光渲染,不知是羞怯還是尷尬。
穿衣很麻煩,不過完整脫去卻是簡單的事情。沒有多久,某貓就橫陳於前,暴『露』在他熾烈的目光之下。他似乎也發現苗淼在關注那對紅燭,嘴角泛起淺笑,將床幃落下。床內的光線頓時暗了下來,卻又不黑,昏昏暗暗更顯曖昧。
某人將自己的衣物脫去,兩人徹底光『裸』相對。現在苗淼也顧不得別的異樣感情,腦子裡昏昏沉沉的。明明只是喝了一小杯清酒,卻像是醉了一般。
兩人動、情很快,倒是省了不少準備時間。等他抵著那個濕熱的禁地,並且慢慢進入的時候,兩人身軀皆是輕微一震。
熟悉久違的刺痛侵襲她的痛覺神經,身體越是排斥,感覺感官越是敏銳。她不由地將雙腿緊緊纏繞在他的腰際,等待最大痛楚的來臨。
「放心,很快就不痛的……」某人吻著她的紅唇,身下猛地一沉,進入即熟悉而又陌生的領域。
苗淼緊咬著牙,等待撕裂般的劇痛過去。以前那次已經夠痛了,沒想到這次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不是真的裂了。隨後,她斷斷續續地指控道,「你……唔,以前也說過……這話……兩次了!」
「不會有第三次了。」奈法利安多少有了經驗,並沒有一動不動地停著讓自己受罪,反而緩緩地動了起來,同時愛撫身下之人敏感之處,降低她的痛楚。
「唔……你……還還想有第三……」苗淼含滿怒氣的話終究是用細碎的呻『吟』聲做結尾。
如此這般緩緩動作,不多久,雖然還是和之前一樣緊,卻沒有一開始那麼困難前行。他漸漸放開了動作,將她半抱起身,接觸更加徹底親昵起來。
「噓——從現在開始,少說話。」自從第一次嘗過禁果,他就開始喜歡上了和愛人之間水『乳』、交融的歡暢感。那次之後「禁慾」,今天才得以開葷,真不容易。
「為、為……為什麼……」苗淼努力攀著他的脊背,勉強說完一句完整的話。
「保留體力……」某人笑得『奸』詐。
苗淼:「……」
蜜月旅行第一站,獸人帝國(上)
某少年作一個開過葷,卻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一直禁、欲,並且這個禁、欲的時間還不是很短熱血青春少年,一旦有機會正大光明抱著溫香軟玉猛啃……咳咳,所以在這篇番外開始前,先為某位徹夜幾乎都沒睡的可憐小姑娘默哀一下。
滿足地吻了吻紅腫的雙唇,奈法利安看著苗淼雙頰酡紅,帶著之前興奮的餘韻,雙眼微眯,不由得壞心地用手指戳她的臉頰,硬是不讓她睡個安穩的覺。
「別鬧了!」雖然整夜都在忍耐不發出聲音,但身體過於歡愉,而意識朦朧的時候,總是控制不住,所以她現在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沙啞,落到某人耳朵里,更像是撓痒痒,「很累。」
想到這裡,苗淼就有一種想要抬腳踹死人的衝動。又不是一輩子沒有女人,至於這樣狼性大發嗎?記得古人……上輩子的皇甫修勉強算是一個古人,不都是信奉「一滴精,十滴血」麼?不是只有遊手好閒的浪蕩子才會這麼熱衷於那啥麼?都是騙人的!
「別動呦,大清早的容易衝動啊,喵喵夫人。」奈法利安的聲音微微上挑,又刻意拉長音調,聽著很像是浪蕩子的口吻,「而且啊,說很困很累之類的話……很站不住腳跟的。」
「呃?」苗淼暫時驅散了睡意,愣怔地看著他,一點也沒有意識到兩人現在的姿勢有多麼誘人,完全是隨時能引起另一場「戰爭」的節奏啊。奈法利安見她沒有這個意識,自然也不會開口提醒她。若是提醒這個小妮子了,自己早晨的福利上哪兒找去?
「半冥想哦……睡覺完全沒有必要。而且……」某人得意地笑,將抱在胸前的苗淼猛地轉身壓在床上,因為這個動作,苗淼才臉紅心跳地發現,貌似某人一直沒有將他的東西拿出去,「里格拉特贈予你的黑龍饋贈也不是擺著看的吧?」
苗淼的連瞬間爆紅。也慢慢意識到他這樣說是為什麼,不由得嗔了一句,「偽君子!色痞!」
以前裝得那麼仁人君子,好像是禁、欲派掌門人一樣,現在卻……能不能別一大早上說這些帶著曖昧的話!不覺得這些話和你本身的形象非常不符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