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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累站起來,正要出去,半空中掉下一個人來:「劉,你怎麼總是搬家,害得我又是一通好找!」劉累一看有些欣喜的說道:「賓亞!你怎麼來了?」賓亞嘻嘻一笑:「我也沒什麼事情,就是過來看看你們——不過你也真是的,怎麼總是換地方,你有不是被人逼得走投無路,幹嗎要一個勁地換地方?」劉累苦笑:「我就是這奔波的命,一年到頭到處跑,你沒有看到嗎,我是在給人做苦力!」賓亞笑道:「誰敢讓我們劉大會長做苦力?就著分子錢他也出不起呀!」劉累笑得更苦了:「我是免費勞工……」賓亞哈哈一笑,劉累問道:「說真的,你來找我肯定有事情,要不然你那麼一個大忙人,怎麼會想起來看我,說吧,什麼事情?」賓亞說道:「還是上次和你說的那件事情,戰神最近可能就要出現了!我們的勢力最近壯大的很快,已經有不少星球看到了希望,宣布脫離戰神的統治,他手下的那些星雲級戰士,已經控制不了局勢了!」維爾端進來兩杯紅酒,賓亞說了一聲「謝謝」,端起一杯泯了一口接著說道:「其實那些宣布脫離戰神政權的星球,並不是都投到我的門下,但是顯然,我們是最大的一股,而且我們是旗幟!」劉累接著說道:「所以戰神一出來,定然首先要消滅你們,然後剩下的那些小的團伙,看到你們都已經被消滅了,自然不攻自破,到時候只要他宣布,投降者既往不咎,恐怕他的政權根本就不用有多大的變動——以前的職位還是以前的人!」賓亞點點頭:「這是在明顯不過的道理,要是你我,肯定也會這麼幹的!」劉累說道:「不錯,要是我,我也這麼做。但是你怎麼知道戰神就要在最近出來了?」賓亞有些擔心地說道:「根據我們的內線報告,戰神正在閉關,他想把自己的『武羅神熏池』再修煉一層,在我們的事情發生之前,正確地說是在我們的實力壯大之前,他才閉關的。那個時候他大概很放心手下的那些星雲級戰士,所以毫不猶豫地閉關了,不過這次他如果出來,顯然會更厲害,就看到時候我們怎麼對付他了!」劉累笑了:「所以你有些不放心,才過來看看我?」賓亞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也是有些想你了,正好順便過來看看!」
劉累收起了嬉笑的面孔,嚴肅的問道:「你覺得戰神這次出關,會有多強大?」賓亞考慮了一下,搖了搖頭:「這個不好說……在我的記憶里,似乎從來沒有戰神出手的記憶,而且也從來沒有聽人說起過,戰神到底能夠達到一種什麼樣的力量等級!只是從小就被灌輸一種教育『戰神無敵』,現在那些星雲級戰士們,恐怕也沒有幾個能夠知道戰神,到底有多厲害!」他看看劉累:「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因為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所以我們根本沒有參照,不知道應該怎麼應付他!」劉累擺擺手說道:「不用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路到橋頭自然直!」他倒是很自信:「雖然我們不知道他是什麼樣子,但是他也一樣不知道我們是什麼情況——最起碼他不知道我是什麼情況,大家半斤八兩,都是兩眼一抹黑,對於對手的了解,誰也不比誰多多少,所以我們也不是處於劣勢,大家扯平了!」賓亞似乎沒有劉累那麼樂觀,他憂心忡忡地搖搖頭:「不是那麼說的,他在坎菲斯世界呆了那麼長時間,對於那裡,遠比你我熟悉的多,而且不管怎麼樣,他的實力還是比我們強大的多,要是真的硬碰硬,恐怕對我們不利!」劉累說道:「那你說怎麼辦?要不你派一個人冒死潛入戰神閉關的地方,看一下到地戰神有什麼神道?」賓亞說道:「你別開玩笑了,要是那樣,那個人肯定回不來了,白白犧牲一個人,還沒有什麼收穫,那才虧本呢!」
劉累其實心來還有辦法,那就是考拉爾,但是他現在卻不說,原因上次一樣。他始終相信,任總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他的後路就是考拉爾,不管他和賓亞是怎麼樣的朋友,但是作為黑暗協會的領袖的身份來說,賓亞是他的一顆棋子,而且是明處的一顆棋子,而考拉爾,是暗處的。他知道這一明一暗的好處遠比只明不暗、或是只暗不明的單邊路線好的多,所以他一直堅持。但是從私人的角度來講,這對於賓亞來說真的事有些不公平,不過現在似乎不是談私人感情的時候。賓亞多多少少有些擔心,劉累明白,儘管他自己是別人反抗戰神的精神支柱——畢竟他是唯一一個自己突破境界,在沒有高級戰士的幫助下,獨立的由下一級直接晉升至星雲級的人,而且在他的幫助下,有好幾個人突破了自己的境界——但是他自己其實在內心深處也是一樣的對戰神有著深深的畏懼,畢竟這是從小就深植在他的內心深處的情結,他能夠反抗戰神,並不代表他就不害怕,這是劉累很佩服賓亞的地方,明明自己恐懼,但是他卻能夠戰勝自己的恐懼!
賓亞走了,克里來了。他的眼神在催促劉累,劉累心中嘆息,他自然明白克里的眼神的意思,戰神即將出關,他和賓亞合作消滅戰神的日子也即將到來,戰神之後,該被終結的就是賓亞了。或者這樣說其實並不準確,但是對於這個世界來說,賓亞是要被終結了!他們的世界和這個世界的通道將永遠的被封印!他知道克里再催促他,是時候和洽洽談談了!封印珠已經和洽洽融為一體,現在能夠封印空間裂隙的只有洽洽了!這個問題劉累想過不止一次,但是他開不了這個口,這對於洽洽來說,太殘忍了,要他一個人一直呆在時空裂隙里,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龍牙兵,那很簡單,他沒有自己的意識,呆在那裡和呆在別的地方,沒有什麼差別,但是讓一個有著獨立的意識的人,自己孤孤單單的呆在那樣的環境裡,而且時間的長短是沒有止盡的,這無疑是一種明知道沒有希望的等待,這樣的生活,你讓洽洽怎麼忍受?劉累對著克里搖搖頭,無論把什麼人放在那裡,他都會被那種孤獨和絕望折磨瘋掉的!他無法和洽洽談這個問題,他覺得自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