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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克虜伯說:「從心裡來講,我是贊成兩派聯合,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我們也可也減少消耗。但是兩派聯合這樣的大事,不是我一個人能夠做決定的,所以我要向混亂者報告一下。」劉累點點頭說道:「好,今天打擾了。」
劉累回到巴黎的家,克里問他:「怎麼樣?」「不太好辦。」劉累說:「克虜伯似乎並不太熱心。」「你沒有像他展示實力?」克里問。「當然有,而且差點嚇得他尿褲子。」「那為什麼?」維爾送上酒杯,劉累接過來泯了一口天天嘴唇皺眉說道:「我猜他們暗中早已經考慮過和我們聯合。」克里思索著說:「但是他們並沒有和我們接觸……這就說明他們已經做下了決定,不和我們聯合。」「對!」劉累一口把酒喝乾說:「我現在真的快成了一個酒鬼了。」
「那我們下來到底怎麼辦?」克里問他。「他們不想和我們聯合,那就讓他們自己去和教廷鬥了。」劉累說。「那萬一教廷把他們消滅了……」克里說。「咱們是幹什麼的。」劉累說道:「你立即發動所有的力量,探聽德魯依教團的情報,然後,提供給我們的哈克曼伯爵。」
哈克曼現在心裡很矛盾,他坐在窗戶前,窗外微微的輕風吹起他的白髮,老了,哈克曼對自己說,想想自己剛剛成為一個騎士侍從的時候,自己的老師,上一任聖殿騎士泰勒對自己說過什麼,騎士的八大美德:謙卑,彬彬有禮,尊敬他人,謙虛謹慎,是騎士日常生活中的待人之道;榮譽,為榮譽而戰,甚至不惜犧牲一切,騎士恪守的信條;犧牲,犧牲物質利益,犧牲生命,必須具備這樣的勇氣和魄力,才是一名稱職的騎士;英勇,無所畏懼地向邪惡宣戰,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保護弱小,騎士決不能退縮;憐憫,同情弱者,除惡鋤奸伸張正義,有一顆博大包容的心;靈性,對神旨的領會能力;誠實,無論在何處,誠實都是值得稱讚的美德;公正,公正無私,嚴守法律,按章辦事,即使對你的敵人,也必須公正。
老師,哈克曼在心裡向上天祈禱:老師,你告訴我,我到底應該怎麼做?那些狼人,吸血鬼,他們雖然都是背叛神的人,可是他們都沒有做過錯事,無端的被屠殺,這對生命公平嗎?老師你告訴我,教皇陛下屠殺弱小,背棄諾言,他的行為對嗎?老師我該怎麼做?
屋外樹葉飄動幾下,沒有人能夠回答他的問題。
電話鈴響起,哈克曼站起來走到床頭拿起電話,看看號碼,是劉累。他考慮了一下,伸出手指準備按下掛斷,突然又遲疑了一下,按下接聽鍵:「喂!」「喂!大伯爵,我有一條消息要告訴你。」「什麼?」哈克曼問。「德魯依教團最近會有一個大行動。」劉累說。「什麼!」哈克曼驚訝:「什麼時候,在那裡?」
「不要緊張。」劉累說:「十天以後,你們有個紅衣大主教要去美洲布道,對吧?」「德魯依教團也知道了?」哈克曼問。「對。」劉累說:「他們有三個秩序德魯依,還有一大票毀滅德魯依。該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吧。」
劉累合上電話問克里:「你是怎麼搞到消息的,德魯依教團隱跡千年,內部組織嚴密,你怎麼能得到這麼重要的消息?」克里得意地說:「可是我們的歷史比他們久遠,當年我們就有人隱藏在他們的教團里,只是這麼多年失去了聯繫,最近他突然跟我們聯繫了。」劉累疑惑的說:「那可靠嗎?萬一是他們故意散布的假消息……」克里說:「這個我也想過了,應該不會有這個可能,首先我們和教廷千年為敵,散布假消息怎麼也不會選上我們。其次那個人在德魯依教團內地位雖然不低,但是他畢竟是血族公爵……」「他是血族?」劉累問。「對,當初他是Gangrel家族的一名子爵,當初派他潛入德魯依教團,他也是地位低下,所以當年的德魯依教團浩劫他躲過去,後來德魯依隱匿形跡所有人不准和外界聯繫,他也就和協會失去了聯繫。千年之後他已經是德魯依教團的秩序德魯依了,而且力量等級也從子爵提升到了公爵。」劉累點點頭說道:「我相信血族的忠誠,即便是千年之後他也不會背叛自己的家族。」
在一班從義大利飛往美洲的客機上,舒適的豪華艙內,沒有一個外人,紅衣大主教歐萊倫一身修士便服,坐在前面的位子上禱告——飛機飛得很高,比他平時自己飛的還要高,他相信這裡是最接近上帝的地方,他希望自己的禱告聲上帝能夠聽到。教皇他為什麼會是教皇,他根本不稱職,自己才是教皇的最佳人選。他在向上帝稟告教皇的錯誤。歐萊倫相信,神也和人一樣,小報告聽多了,也就信以為真了。
整個飛機突然劇烈的一晃,歐萊倫欣喜:難道是上帝聽到自己的禱告了,上帝發怒了?緊接著又是一次劇烈的晃動,還沒等他明白過來是不是真的上帝發怒了,機艙突然破開一大洞,氣流狂暴的卷進來,連他在猝不及防之下也被卷出了艙外。
歐萊倫一出來就感受到飛機下方近千米的地方,一股強大的能量帶著濃濃的敵意。他明白了,這不是什麼上帝顯靈的神跡,而是敵襲,早有預謀的伏擊!
他估量一下,自己身邊只有十二個高級教父和一個黃金騎士以及一對十字軍,和下面那股力量比來弱小太多,還是保命要緊。幾萬米的高空空氣稀薄,他雖然擁有強大的力量可是畢竟還沒有達到中國修士那種境界,他的力量來源於外界,而不是他本身所具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