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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一陣波動,劉累從古堡石柱的陰影中走出來,他摸著古堡的石壁自我解嘲道:「駙馬又回來了……」他在巴黎拖了好幾天才來,因為他想不出來該怎麼和妮婭說,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對妮婭隱瞞白凡的存在,但是他同樣不想失去妮婭,就像他不願意放棄白凡一樣。奈何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他早晚要說破的。幾天他鼓足了勇氣前來,到了門口卻又有些退縮。
他轉身就要往回走反正大家有的是時間,以後慢慢商量嘛。他剛一轉身,一陣風從他身邊刮過,妮婭已經站在他面前。劉累苦笑,他忘記了,妮婭很熟悉他的能量波動,他一來古堡她肯定感受到了。
妮婭衝上來撲進他的懷裡,劉累抱著她回了房間。
狂野的歡愉過後,妮婭趴在他的胸口,咬著他的耳垂,小手像貓爪子一樣在他胸口輕輕地抓著。劉累摟著她輕聲說:「妮婭,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說。」妮婭抬起頭說:「嗯,你說,妮婭在聽。」劉累不知道怎麼張口,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沒說出來。妮婭伸出手在他腦袋上敲了一記:「你倒是說呀。」劉累低聲抱怨了幾句,伸手在她胸上揉了兩下,妮婭一聲嬌哼,推開他的手說:「別,你先說正事。」劉累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說:「那個,我在澳洲遇到一個女孩。」他不住的吻著妮婭,希望他不要有過激的舉動。妮婭喘息聲漸漸粗了起來,但還算有一些清醒問他:「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劉累趕緊表態:「我還是很愛你的,真的!」說完緊張的盯著妮婭,動作也停了下來。
妮婭雙手撫摸著劉累的背,迷迷糊糊的哼著:「媽媽跟我說過了,在你們中國這是傳統,我知道,你放心我理解……」劉累一陣錯訛,媽媽?旋即想到使自己老媽了。「你說什麼?老媽和你說什麼了?你是怎麼和老媽聯繫的?」妮婭吻著他說:「結婚的時候媽媽不是來了麼,我把手機號給她了。前兩天媽媽突然打電話過來,真奇怪,媽媽從來不打電話的,她跟我說了好多,然後給了我一些網站讓我自己去看,我才知道原來你們的傳統是那樣,雖然很難接受,但那是劉的家鄉的傳統,我還是能理解的……」
劉累一陣欣喜,沒想到棘手的事情這麼容易就解決了,他大力的朝妮婭壓過去。
劉累心裡大概能夠將事情猜個大概,老媽還真是善解人意,提前將事情都給她解決了。想來老媽那天大概看出自己的意思,就提前做好妮婭的工作,在給她一些歷史、文學之類的網站,憑妮婭一知半解的中文水平,定然將古代的事情對上現代的號,還以為一直如此,外國人對中國還是不了解呀。只是這樣一來對這個傻傻的血族親王還真是不公平,劉累心中歉意,雖然他覺得好像有些不對,但是事情能夠這樣能夠解決已經是萬幸了,他也不想節外生枝。
老法師可不像妮婭那麼好騙,劉累一說克里就大叫:「你怎麼能這樣!」劉累連豎食指:「噓噓!小聲點,你想要我的命嗎?」克里陰沉著臉說道:「這樣不是辦法,她早晚會知道,那時更難解釋,到時候看你怎麼收場!」劉累嘆氣道:「我也知道,可是我有什麼辦法?她們兩個我都很喜歡。老狐狸你說你這一輩子喜歡過幾個女人?肯定不止一個吧,每個男人一生都經歷過幾個女人吧,我錯了嗎?我只是太貪心……」克里不知想到什麼,面色黯然不再說話。
第十一章
和克里的談話讓劉累大概知道了最近的形勢——黑暗會長都快要抱著親他了,只是找不到他人。他是一走了之了,教廷少了一件神器頓時第二個中世紀來臨,只是這次形勢是翻過來的,黑暗協會節節進逼,光明教廷步步後退。正應了中國一句古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只是劉累心想教皇大概不知道這句古語,所以恐怕已就不會有這樣的感慨。
教廷的防線已經收縮到歐洲了,美洲和非洲大片領土都被黑暗協會占領,大批的教父卷著多年積累的教徒的「會費」和廣大教徒揮淚而別,不住表示自己捨不得大家,多麼希望自己能夠永遠和大家一起沐浴在神的光芒下,可是教廷經費緊張……
現在教廷和協會現在正在爭奪英國的控制權,劉累琢磨自己要不要過去湊湊熱鬧,帶著長生和洽洽讓他們練練手,自己順便去大英歷史博物館向英國人討回一些中國人自己的東西。他並不像其他的修士那樣出世,可能和他基本上沒有怎麼出世修煉過有關係。
看到克里桌子上堆積如山的文件和妮婭家族的頻繁調動,劉累敏銳的嗅到了行動的大行動的氣息,看來協會是想完全控制英國這個黑暗生物的樂園。
回到酒店房間裡一片漆黑,劉累剛一進門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住他的頭,一個沙啞阿的聲音壓低聲音說道:「不許動!」劉累微笑著轉身將白凡拉進懷裡,白凡將手槍一扔,抱怨道:「一點一不好玩,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她用手將劉累湊過來的大嘴推開撅著嘴問道:「你怎麼發現使我的?」劉累將腦袋湊到她的頭髮里深深的嗅著:「我聞到你的體香了。」「瞎說。」白凡不信:「你又不是狗怎麼鼻子那麼靈?」劉累想到那個大狗朋友德爾,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
「我就是能聞到。」劉累不和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拉著她坐到沙發上說道:「我和她談過了。」白凡平靜的雙眼裡藏著一絲不安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她很願意和接受你。」「呀!」白凡興奮跳起來,劉累用一種男人特有的溫柔眼神看著她:「只是我覺得很對不起你們,讓你們……」白凡也用一種同樣溫柔的眼光看著他,劉累說不下去了,他緊緊抱著她,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安靜的相擁坐在一起——像窗的外月光一樣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