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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卡雙眉深鎖:「那還真的是有些麻煩了,你這一次打算怎麼辦?」劉累呵呵一笑:「我的家鄉有一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什麼,大風大浪我見識的多了,真神我都見過,更不用說他們這些冒牌的小傢伙了。沒關係,我不會在意的。」劉累現在心中,對於盤古斧有一種類似於崇拜的膜拜,因為至少在目前看來,盤古斧是他回家的唯一希望,而他與盤古斧精神層面上的交流已經到了一個較高的層次,他不想用盤古斧作兵器使用了,但是不是還有軒轅劍嘛,雖然說他只是守護者,但是守護者也可以使用一下的嘛。劉累還有那條大的怕人的九頭蛇,要是實在不行,放出來牽制敵人一下,自己趁機逃跑。
那邊,羅阿和波波為了一叢灌木發生了爭執,兩獸身子擠在一起,互不相讓,羅阿痛下黑手,尾巴一甩,星狀的尾巴猛地砸向波波,波波的身上,長毛豎起,就像穿上了一層厚厚的盔甲,羅阿的星錘砸在上面沒有什麼作用,波波渾身一抖,空氣中一道水劍射中羅阿的身體,羅阿吃痛,憤怒的一低頭,「嘭」的一聲撞在波波的腦門上,波波一生哀號,只感覺眼前諾母星突然從一個變成了一片,然後一生沒叫出來,咕咚一下栽倒在地上。劉累搖搖頭,這兩個傢伙,真是受不了,在一起總要打架!
羅阿戰勝了波波,洋洋得意的吃起了樹葉,波波躺在地上,半晌才晃晃悠悠的爬起來,看到羅阿已經快把那一叢灌木吃完了,頓時一聲怒吼,後蹄刨地,發瘋一般的朝羅阿衝去,羅阿毫不遲疑的低下頭,頭上的小圓盾對著波波,波波氣勢如虹的衝鋒在羅阿前面繞了一個圈又回到了原地。安薇婭不禁笑了出來,她走過去,伸手想要摸一下波波美麗的絨毛,她回頭看看劉累問道:「可以嗎?」劉累開玩笑道:「那要看你夠不夠漂亮了,這頭水藍犀可是個色獸,要是你是個美女,它一定很樂意,要不然,當心它踢你喲!」權源走過來握住安薇婭的手輕輕的按在波波的毛上:「我家安薇婭當然是美女,而且是個大美女!」安薇婭臉一紅,啐了他一口,但是很快被波波柔軟的絨毛吸引,劉累無奈的搖搖頭:「真不知廉恥!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呀!」
梅卡問道:「世風日下是什麼意思?」劉累懶得和她解釋:「像他們兩個這樣就是『世風日下』。」從此梅卡的心裡就有了一個界定:男女握手,就是世風日下。
第二天,劉累為權源煉製了一隻機械手。他完全是按照修士們的制器方法來煉製的,他用較為柔軟的烏金和韌性很好的緬鐵作為主體,先把手的模型作出來,然後在一點一點煉製關節處,在裡面加入一些異獸的筋絡,再加上一些水屬性的礦石,用於潤滑。最後,為了讓這隻手具有強大的攻擊力,劉累專門在每隻手指上都刻了一個威力強大的攻擊陣法,五隻手指,正好金木水火土五行陣法各一個。而在掌心和手背,劉累刻了兩個聚元陣法。現在劉累的功力已經不是當年可比,陣法雖然所占的地方很小,但是複雜程度卻足以讓人頭暈目眩,因此威力也是驚人的。最後,就是把這隻手臂給權源裝上了。
權源試一試自己的新手,感覺還不錯,他按在自己的右手上,似乎還有一點感覺,不由得大為驚訝:「呀,還能有一點感覺!劉,你可真了不起!」劉累自得的說道:「那是自然!」安薇婭看著權源的手,感激地沖劉累笑笑。這隻手呈一種暗黑色,手上異光流動,似乎有看得見的力量在裡面流動。劉累說道:「這隻手叫做『五行手』,我知道五行是什麼你們不懂,你們也沒有必要懂,你只要知道,這隻手裡有金木是火土五種力量,而且這種力量很強大就可以了!」劉累抬頭看看天空,這一次的制煉,耗費了一整天的時間,現在已經是金烏西墜了。他看看權源兩人一笑:「這隻手,也算是我送給你的保命物件,有了它,就算是你碰上了稷陵下,只要運用得好,全身而退也是沒有問題的!」權源聽他的話意思有些道別的意味,不由得問道:「怎麼了,你不和我們一起嗎?」劉累搖搖頭:「算了,我不想再在這裡呆了——你們兩個國家我不知道應該幫那一方,而我有見不得戰爭,所以還是離開。況且,我還欠別人一個承諾,要去履行。」
權源有些不自信:「喂,這不行,你不能不管我,沒有你我怎麼辦?」劉累拉住他的胳膊說道:「小二子,你可以的。想想你以前,一個人長這麼大,你做到了,你能夠活到今天,還有什麼事情你辦不到?你要有自信。安薇婭以後還要靠你照顧,她的家族蒙受的冤屈,還要靠你洗雪,你要像一個男子漢一樣承擔起責任,這是你的責任,不是我的,就算我幫你,那也還是你的責任!」劉累說完,沖安薇婭一笑:「後會有期!」他身形一閃已經坐到了波波的身上,一伸手把誒抱上了波波的背,梅卡不用他說,自己跳上了羅阿的脊背。「再見了!」劉累用力的揮揮手,頭也不會的走了,只留下若有所悟得權源和依依不捨的安薇婭矗立在夕陽之中。
劉累毫不客氣的把波波又重新染成了土黃色,可憐的波波,無論到了哪裡,憑藉它瑞獸水藍犀的身份,都會受到禮遇,只是在這個小團體裡面,劉累是欺負它沒商量,羅阿現在身強體壯,波波不是對手,雖然梅卡沒有心情找它的茬,但是誒卻不是省油的燈,雖然梅卡不欺負它,可是誒對它不客氣,它在這群人裡面,唯一有反抗的可能的就是誒,不過梅卡可不會答應。波波委屈的一路上哼哼唧唧,羅阿昂首闊步,走在最前面,絲毫沒有一點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