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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青萍的心情很不好,這一次隨父出行,是一個完全沒有想到的結果,她一直處於一種低落的情緒的包圍之中。
父親和眾位族中的宗老在商議戰士的人選問題,易青萍作為族長之為的第一順為繼承人,本來是應該列席這個會議的,可是現在一切和劉累有關的事情,都會讓她的腦子像鑽進了上百萬隻的蜜蜂一樣的嗡嗡亂響!她告病避開了這一次的會議,躲在自己的小屋裡趴在桌子上,看著一盞魔法燈朦朧的光芒,不知道在想什麼。
敲門聲響起,易青萍被驚醒,她坐了起來說了一聲:「請進。」他的父親青寒帝走了進來。易青萍看著父親,她對自己的父親沒有太多的感情,畢竟沒有怎麼在一起生活,不僅是人族,神族也要在一起生活才能建立深厚的感情的。
「我來向你宣布會議的決定,族長之女易青萍,作為這一次天懲神族滅魔戰士團副團長!」青寒帝面無表情地說道。易青萍頓時跳了起來:「什麼!我尊敬的父親,您不是在開玩笑吧?您覺得我的狀態,能夠勝任這個光榮而偉大的職位嗎?您把這樣關鍵的一個職務教給您的女兒,是不是對天懲神族有些不負責任?」
青寒帝還是面無表情:「我可愛的女兒,是到要注意你的言辭的時候了,作為族長的繼承人,你的話語太過刻薄,而且有時候言辭不敬!」易青萍壓抑了很久的情感終於在父親不緊不慢不冷不熱地態度下爆發了出來,她跳著腳歇斯底里的叫道:「我不想做什麼勞神子族長,我不想像母親一樣一輩子沒有人愛,我不想自己生病了愛人卻連看也不看我一眼!我要自由自在的生活,我要像小鳥一樣在天空飛翔,無拘無束!是你們要我回來的,是你們要我做族長的,這不是我的意願!」
青寒帝靜靜的看著火山一樣爆發的易青萍,易青萍恨恨一把把桌子上的所有東西全部打了下來,掉在地上「乒桌球乓」一陣亂響!一切平靜之後,青寒帝才說道:「我的女兒,難道你自己沒有發現,以前你雖然性格直率,但是從來沒有這樣狂躁過——這是為什麼?我很高興你能夠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而不是被你母親的一句『女人要靠自己』束縛住。每個人的需求是不一樣的,你母親交給你的,也沒有錯,但是不一定適合你!我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和眾位宗老爭取來你做這個副團長的機會,你可以和你愛的人一起戰鬥,我能夠為你做的,只有這麼多了,要不要把握這個機會,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易青萍頹然的坐在自己的床上:「什麼我愛的人?他愛我嗎?他已經有了神族第一美人,我算什麼?是我自己的錯……」她深深的埋下了自己的頭。青寒帝走到女兒身邊,輕輕的攏著她的頭髮說道:「孩子,相信我,男人也有喜新不厭舊的——他就是。他答應過我,不會放棄你的!當然你自己也要努力!」「真的?」易青萍抬起頭,淚痕未乾便抓住了這樣一根救命稻草!青寒帝點點頭,莞爾一笑說道:「當然,不要忘記,你父親也是個男神!」
第八十二章 德蒙頓諾曼第
神族的戰士一隊隊的開到厄忒斯島上之前,劉累早已經回到了日出大陸。遠遠的,他在空中就看見,淵恕古堡上的旗杆上,高高的掛著當年羅亞帝國的戰旗!劉累輕輕的笑了一下,搖搖頭。在淵恕古堡的西南角,山下的那一片平地上,已經建起了一排排的軍營,軍營的外牆全部漆成了羅亞戰旗的黃色,劉累看的直搖頭:一種土黃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就衝著這戰旗,羅亞想不輸都難!現在是傍晚時分,士兵們都已經收操,劉累算了一下,現在他們還是只能進行無坐騎的訓練,因為他還沒有知會西格爾,戰犀們這會兒子,還在西墜大陸的高原上歡快的跑著呢!
古堡內,權源搬了一張椅子,坐在電視機前面,嚴密關注維京帝國的任何一個軍事動向,腦袋裡不住的分析著各種的可能。他全身上下全副武裝,連頭盔都戴上了!劉累一進來權源立即跳了起來:「老天!您終於回來了,地獄神族的小丫頭沒把您的魂勾去吧?」劉累要是平時,定然會不遺餘力的反駁一下,直至讓權源認識的自己的錯誤是多麼的巨大,想要改過都難。可是今天他心虛,只是咳嗽了一聲,便不再說什麼,低著頭要躲會自己的屋子。權源拉住他,他現在只要一動彈,渾身上下咣當直響。「你就這麼走了?維京帝國已經動手了,我們怎麼辦?」劉累比了一個OK的手勢說道:「你著什麼急?一切我都已經搞定!」權源看著劉累的手問道:「這個手勢有時什麼意思?不會又是罵人的吧?」劉累白了他一眼:「幹嗎總往壞處想,我有那麼壞嗎?」權源認真的點點頭。劉累從鼻子裡噴出一股氣,轉頭要走,不理他了。權源在他身後叫道:「喂,你到底是什麼打算?我們現在只有騎兵,這仗怎麼打?」劉累不緊不慢的走向自己的房間,嘴裡面不緊不慢的對權源說道:「現在不只了,我們還有空軍——我已經搞定了龍族,五千亞龍空中騎兵,而且騎士都是神族的精英戰士,足夠你把維京帝國地象鷹部隊痛宰七個來回了……」
「真的!哇哈哈哈……」權源後面說了些什麼,劉累沒有聽見,因為他已經拐過彎去了,柳刀絕恰好迎面走過來,抬頭一見劉累,嘴角一咧笑道:「呵呵!看來你這一趟地獄島之行還是很有斬獲得呀,怎麼樣,幸虧我沒有跟你一起去,上千年的做人經驗,還是起了作用的……」劉累不理柳刀絕的自鳴得意,拉住他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有什麼斬獲?」柳刀絕道:「你以為我是權源那傻帽?」他張開雙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把眼角和嘴角一起朝下一抹:「你出去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然後再朝上一推:「現在回來了,是這個樣子!」她放開手,朝劉累揚揚眉毛:「你說你現在是不是懷春了?」劉累也不計較他說的難聽,伸出手臂攬住他的肩膀問道:「喂,你說她到底怎麼樣?我現在想聽聽你們的意見!」柳刀絕問道:「誰?」「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