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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刺里一柄長劍飛來,劉累躲避不及,一拳撞在長劍上。「叮」的一聲,長劍到飛回去,劉累抬頭一看,馬奎爾伸手接住飛回去的「苦難之劍」笑吟吟的站在前面擋住他的去路。
劉累搖搖頭:「又是老朋友,今天還真是個好日子。」馬奎爾說道:「我知道你聰明絕頂,所以自然要防著你點。」「謝謝你的誇獎,你只怕是說我狡猾透頂吧。」劉累怏怏的說。馬奎爾不再說話,一幅你倒有自知之明的樣子。教廷之人在這一耽擱之下又重新布好包圍圈,劉累嘆息說道:「我已經反出黑暗協會,你們為什麼還不放過我?」「邪惡的黑暗生物必須誅除!」一個紅衣大主教搶先說道。劉累不理他,只是看向哈克曼和馬奎爾。兩人默然不語,劉累明白怕是他們也身不由己,他一轉頭揚聲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來吧!」
三個紅衣大主教合力發動「淨世之光」企圖壓制黑暗力量,哈克曼和馬奎爾一舉手中槍劍,帶著剛從地板里爬出來的六個黃金騎士沖了上來,在「淨世之光」的祝福下,聖殿騎士的盔甲發出神聖的白光,黃金騎士的盔甲也發出了耀眼的金光。劉累挺身迎了上去,他沒有使用其他的力量只憑自身殭屍之王的力量運起「血手印」迎擊。「血手印」是高段「血屍訣」中的一套掌法,他結成元嬰之後才能夠使用,只是最近一直沒有用到,剛才一擊擊倒六個黃金騎士那一掌就是血手印混合了道家仙訣巨靈掌的結果。
他雙手血紅,刀槍不如,每次和教廷騎士的兵器觸碰都發出金屬相碰的「錚錚」聲。哈克曼和馬奎爾每次和他硬碰都感到內府一陣血氣翻騰,其他的黃金騎士就更不用說了,如果不是心中信念堅定,早就棄槍逃跑了。另一邊長生擋住兩個副軍團長,他雖然修煉的是《大河真解》中的心法,但修煉的力量卻是貨真價實的黑暗力量,在「淨世之光」的壓制下縛手縛腳。只是和他對決的兩個副軍團長修習的都是正統的西洋劍術,和長生得自《大河真解》的拳術一比頓時相形見絀,長生一時之間也不落下風。
三個紅衣大主教一看不再保留,合力發出一記「聖十字審判」,一道巨大的白熾十字光劍朝劉累飛去。劉累飛速拍出十八掌,將教廷騎士逼退,提升力量雙手抱球,一團血色的能量球在他兩手之間慢慢變大,他雙手一推,血球飛出和十字光劍撞在一起,「轟」的一聲騰起一朵蘑菇雲,眾人都被震的渾身一抖。劉累推出十三道血色掌影凌空擊向三個紅衣大主教,右手一抓,再次形成一個稍小的血球擊在地面上,大地一陣震動,趁著教廷眾人立足不穩,劉累跳到長生身旁抓起他的後領破空而去。
身後一名紅衣大主教一聲怒喝,劉累感到一股龐大的光明聖力凌空擊來,是神器——劉累心道,他張口噴出「天淨劍」,一條綠色的巨龍凌空而出迎向劉累身後飛速射來的一道粗大的白光,巨龍衝著白光抬爪一擊,「轟」的一聲,一陣比剛才強大了幾十倍的震動席捲了方圓十幾公里的街區,體育場已經徹底毀掉,劉累收起天淨劍趁著混亂遁走。
剛剛跑出不到一百米,一道黑暗力量如錐子一般撕破地表鑽了上來正中劉累胸口,他「哇」的突出一口血來,實在沒想到在教廷眾人伏擊之處還有黑暗生物在埋伏!一擊之下劉累已經感受到是夜魔眼,只有它才會有這麼強大的攻擊力,居然一擊之下讓自己半身經脈僵死。空中浮現出十幾個人的影子,三個親王,七個三級狼人,還有六個黑暗魔導師——竟然比上次搶奪隕石時力量還要強大!
劉累飛速運轉體內的隕石能量治療傷勢,心中暗暗著急,身後教廷眾人已經重新整頓陣腳,準備殺過來了,前面這些人卻又不是那麼輕易能夠衝過去的。他孤注一擲,顯出帝王本身,強大的壓力讓所有的人都心神失守,血族的三個親王更是驚恐的跪下,雖然他們早就聽說劉累是帝王級高手但對於這隻存在與傳說中的血族階級還是心存疑惑,所以才敢來,換作來昂納多他們只怕來的勇氣都欠奉。
趁著眾人不敢輕舉妄動他引動天火,一溜金黃色的火焰向前方飛去,劉累跟著沖了過去。身後教廷眾人已經追來,神器爆發一道比剛才還要粗大的白光朝他射來,下面地下夜魔眼也再次發動一道黑光幾乎和白光同時擊中了他。劉累本來拼著受神器一擊衝出去,免得再次被兩方之人困在這,但沒想到下面的夜魔眼也一起發動,黑暗和光明的力量在他身上一交匯就像火星掉進火藥桶一樣猛地爆炸開來,威力比兩者力量加起來還大了不知多少倍!
這次會長偵知教廷要伏擊他竟是冒著魔器被搶奪的危險派出了攻擊力最強的「夜魔眼」,想要趁他傷勢未好一舉殺死他。最後那一擊正是出自會長的授意,看來他對於黑暗和光明兩種力量的認識還是很深刻的,即便以劉累的身體強度也生生被炸飛一條胳膊,渾身上下紫血淋淋,全身經脈寸斷。他不敢多停飛快拉著長生遠遠逃走。周圍半公里以內所有建築都被這一次爆炸移成平地,無辜之人死傷無數,這次爆炸也成了西班牙歷史上最嚴重的恐怖襲擊。
第三章
帶著長生逃到了英國,劉累稍作停頓,給體育場場主的戶頭上存上一筆錢,他每次交租金都是直接劃到戶頭上,所以他知道場主的帳戶。再給馬德里那次所謂的恐怖襲擊的死難者捐了一大筆錢,劉累和長生辦好護照和相關手續飛往南美。我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現在的劉累元嬰已成,《大河真解》也已趨近大成,心態上平和許多不再受黑暗力量影響思想趨近負面,對於死難者更多的是同情和愧疚,像以往弄塌一座大樓卻毫不以為意的事情自然再也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