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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恩伊搶過支票蹦蹦跳跳的帶著尹塔以走了,劉累看著跟在米恩伊身後的尹塔以作了一個極不負和他身份的動作,讓所有看到的鍊金術師眼鏡大跌:畫十字!劉累在心裡對尹塔以說:「看將來你怎麼一養活她!」
劉累一回頭衝著還在石化中的鍊金術師大吼一句:「看什麼看!上課!」
一股強大的光明聖力飛速的朝他的別墅衝過來,劉累感覺到是哈克曼,不能讓這些法師群落的人看見他,劉累接著又吼了一句:「看什麼看!下課!都給我滾回去。」他面目獰猙的揮了揮教鞭,一群鍊金術師嚇得趕忙或做一股股黑煙逃走。
哈克曼再次停在他的門口,劉累換上一幅笑容,教鞭在手中一捋,從米恩伊那學來的奧意鍊金術運轉,將教鞭轉化成一柄手杖,笑容滿面地打開門。門外,哈克曼怒容滿面。
劉累驚訝的說:「怎麼了,我的朋友,誰讓你生這麼大的氣?」哈克曼怒道:「劉,你為什麼這麼做!」劉累一頭霧水:「怎麼了?我做什麼了?」哈克曼冷冷的說了兩個字:「丹麥!」劉累還是一臉的不解,活潑的米恩伊突然跳出來叫著:「丹麥好,安徒生童話我最喜歡看了!」劉累頭大道:「米恩伊,大人說話的時候,小孩不要插嘴!」
米恩伊小嘴一撇,他伸出一根食指抵住她的腦門,將心不甘情不願的小姑娘推回房間。
回到客廳,劉累決定要和哈克曼好好談一談。「丹麥是什麼意思?」劉累問他。哈克曼有些疑惑,不再像剛來時劉累欠了他三塊錢似的臉色:「你真的不知道?」「我知道什麼?」劉累很不高興,他覺得朋友應該是開誠布公的,哈克曼老和他打啞謎,不夠意思。哈克曼盯著他看了一陣,劉累心中坦蕩,自然毫不畏懼的和他對視,終於他嘆了一口氣掏出一疊照片扔給劉累,劉累接過來一看頓時動容,他驚疑的說:「你以為是我們幹的?」「還會有別人嗎?」哈克曼反問。「不,老朋友,相信我,我從來沒有下過襲擊教廷的命令!」「也許並不需要你的命令。」「我已經下令,禁止在沒有接到命令的情況下襲擊教廷人員!」劉累解釋。
哈克曼沉吟良久,可能覺得這樣說不大好,但是他還是說了出來:「劉,你覺得你真的能夠控制黑暗協會嗎?」「可以!」劉累挺胸說道。哈克曼點點頭:「好吧,這件事我會向教皇陛下解釋的,但是我希望你也能給我們一個解釋!」「好!」劉累一口答應:「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來調查清楚!」哈克曼點頭。
送走聖殿騎士,劉累怒氣沖沖的叫來克里,克里看看照片,也是驚疑不定,顯然他是不會下這種命令的,教廷的天使降生他還沒找到辦法對付,自然不會這樣輕舉妄動。劉累憤怒的大叫:「誰!誰幹的!給我查出來!我要知道誰這麼大膽子敢頂風而上,我要讓他知道……」他伸手一抓,一團黑色的閃電在他手心裡噼噼啪啪的顫動,他用力一握將閃電甄滅在手裡。
克里仔細看著照片,半晌才回答他:「不像我們的人做的……」「那還會是誰?」劉累問道。「從死者的傷口上看他們很多人應該是被一種不知名的兵器戳死,這顯然不是魔法造成的傷口,但是我們近戰的戰士只有狼人和血族,狼人除了斧頭什麼也不會用,血族是不用兵器的。」克里分析道。劉累冷靜的想一想,他說的的確有道理,於是問他:「那你看會是什麼人?難道是……」克里點點頭:「可能是西格爾他們。」劉累怒了,他咬牙切齒的說:「發動全部力量,給我找到這三個王八蛋!」
七天以後消息傳來,西格爾他們三個已經找到,他們躲在阿爾卑斯山里,或許不應該說他們是「躲」,因為他們一切都是明目張胆,他們在山民中顯示了一下力量,山民們頓時把他們如神一般的敬畏起來,三人,不,三魔在阿爾卑斯山中創辦了一個神異教,堂而皇之的當起了邪教頭頭。
接到消息的劉累心中奇怪,西格爾他們愚惑這些普通山民有什麼用,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又要找寶藏,又享受普通人的供奉,難道他們真的迷失在這物慾的世界裡?
不管他那麼多,劉累上次和西格爾的老帳還沒算,這次他又玩陰的,他一定要出這口氣。他衝進米恩伊的房間,把還在睡懶覺的小姑娘鬧起來。米恩伊揉著迷迷糊糊的睡眼問他:「幹嘛,才十點就把人家拉起來,睡眠不足人家會很快便老的……」劉累沒時間和她糾纏從晚上十點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是否還睡眠不足的問題,他慫恿道:「快快,咱們去打四腳蛇!」「嗯?」還有些迷糊的米恩伊沒反應過來。「就是上次在石堡的那個傢伙!」劉累連忙提醒一句。「不去!」米恩伊一口回絕,劉累嚇了一跳:他雖然自信極度膨脹,但是還沒有到自認一個人能夠收拾三個魔神的地步,米恩伊不去他一個人不是去送死?「為什麼?」劉累奇怪。米恩伊皺著鼻子說:「明明一張人臉卻長了一條蛇的尾巴,還有四隻手,噁心死了,不去!」「真的不去?」「不去!」「那好,從今以後你的零花錢沒了。」「不要!」米恩伊舉著手叫了起來:「去去去,我們去打四腳蛇!」劉累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出門說道:「你快點起來,我去叫尹塔以。」「不要!」米恩伊突然緊張的叫道。劉累回頭疑惑的看著她,她低下頭怯生生的解釋:「我,我戰鬥形態時怕傷著他……」劉累心說你又不是狂戰士,一變身就分不清敵我,怎麼會傷到他?他看著米恩伊漸漸變紅的小臉心中有些明白,點點頭說:「好吧,不叫他了,我們把長生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