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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神教五堂十八舵,二十三個堂主舵主都是獨擋一面的高手,另外神教在教主以下還有四將相,十冥王,修為決不在我之下,像我這樣的長老,總壇一共有十七個,哪一個也不比長老功力低;至於軒轅教主大概已經到了半仙的境界了,老頭子我是萬萬比不上的。此外還有一些隱秘實力——我神教和正道修真對抗萬年,以一教之力對抗正道十三門,沒有實力哪行……」連鋒一路上為劉累介紹著神教的基本情況,「剛才山門那兩個小子是我徒孫輩的,嗯,讓我想想,大概只有你們吸血鬼侯爵的實力吧,第三代中算是比較弱的了……」,劉累嚇了一跳:侯爵?在小家族裡可以當上家長了,在這裡只能看門?那就算是親王的實力在這裡又能排到幾號?劉累想到就算他成了殭屍王在這恐怕也只是菜鳥一小隻還是被拔掉毛的那種。想想當初說的那句「神教有危險的時候我也可以幫一下忙」,頓時冷汗直流。
連鋒領著劉累到了自己的院子,門口站著兩個小道士,是連鋒十七個弟子中最小的兩個,其他十五人都已經出師,留下兩個小師弟照顧師傅。他們回到神教之時教主軒轅血薦恰好外出,省去劉累一番拜見。連鋒招呼小道士為劉累安排住處,又叫來一名神教弟子去山門外捉兩隻野生活物作劉累的夜宵。「先休息一下,一切事情明天再說。」
那神教弟子到也盡心,捉來兩隻野鹿,靈氣充足,遠非在山下喝的那些家畜的污濁之血可比。
第二天,一個小道士來叫劉累起床。洗漱完畢,喝了些小道是準備的不知是什麼動物的血,劉累跟著小道士來到中廳,連鋒已在那裡等著他。連鋒指指一邊的位子讓劉累坐下,揮手讓小道士退下,這才對劉累說:「從今天開始,我們開始修煉屍王。只是你身為吸血鬼,經脈方面應該和我們人類不同了,所以我們還要一起研究一下,但願不要出什麼差錯。」劉累輕鬆的說:「你看著辦吧,我既然跟你來了,就相信你能幫我煉成殭屍王。」連鋒點點頭說:「好,其實殭屍王的修煉分內外兩部分,我這裡有一篇心法,乃是我教千年傳承的密法,這是內修。而後的半年時間,你白天泡在藥水裡,晚上在月光下吸收月之能量,每個圓月之夜我都要為你金針過穴,逆行血氣,這是外修。」
連鋒將心法教給劉累,然後領著他來到藥池——一個四米見方的池子,下面青焰繚繞,池中隨著黑色的藥水翻滾不時飄上來一些不知名的藥物。劉累看的心中發毛,碰碰連鋒道:「老大,你是,讓我泡在這裡?」「是呀。」「啊」劉累一聲慘叫:「你想喝蝙蝠湯嗎?讓我泡在這樣的沸水裡?」連鋒一臉的輕鬆:「沒關係,沒關係,難道你忘了,你是吸血鬼,這點熱水對你不在話下……」「可這不是熱水,它是沸水……」連鋒白眼一翻,懶得和他解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丟了下去。「啊——」劉累一聲尖叫響徹雲霄。
泡了一天的藥池,傍晚時分連鋒把劉累拎出來,扔在床上。雖然被燙的皮開肉綻,但是其間劉累不斷按照連鋒所教授的心法修煉,現在明顯感到身體裡充斥著一股力量,只是身上如刀割一般的疼,雖然很像試驗一下泡了一天藥池的效果卻一動不敢動。血族的體質確實遠超常人,連鋒給他的心法,普通人只能練六條經脈,在劉累體內卻有十九條經脈可以運行這種心法,吸收能量的速度比常人快了三倍多。劉累在藥池裡泡的無聊想起來和父母說好要打電話回家,就向連鋒要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回家。一般的電話在這裡是沒有信號的,連鋒的手機經過特殊處理也只能打出去沒法接進來,劉累只好和二老解釋自己在野外工作,沒有電話,以後只能他往家裡打電話了,然後一翻保證一有機會一定打電話報平安父母才放過他。
晚上,劉累盤腿坐在山頂,運轉心法,十九條經脈一起開動,瘋狂吸收月光中那一絲絲冰涼的能量。月之能量一入體便和白天在藥池中吸收的能瘋狂的糾纏在一起,急速的融合起來,融合後的能量程幾何倍數的瘋狂增長。月光下一絲絲銀光纏繞在劉累身體周圍,不停的旋轉,端坐的劉累仿佛月神下凡,遠處觀看的連鋒也不禁嘆了一口氣:「血族殭屍王,前途不可限量啊,單看他輕而易舉就能在練功時形成月之力場,沒準那天神教還真要他幫忙呢。」月光籠罩下的劉累突然心中一動,血族的惡魔之翼突然張開,月光投照在惡魔之翼上,惡魔之翼就像太陽能電池板一樣瘋狂的吸收月之能量,巨大的能量傳回劉累的身體。劉累全速催動心法,迅速煉化月之能量。遠處的連鋒苦笑心道:「好小子,夠聰明,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嗯,看樣子得辛苦一下,盯緊一點了。」
當第一個月圓之夜來臨,連鋒已經基本摸清楚吸血鬼全身的經脈了,他們的經脈比人類的更加適合積聚能量,脈絡分布也比人類複雜得多,周身大穴位置和人類都不同——和丹田作用一樣的大穴竟在胸口上。夜晚連鋒在山頂布下引元陣,將附近月之能量都引入陣中,然後讓劉累躺在陣中,用八十一根金針刺入劉累周身大穴,引元陣中匯聚的月之能量從金針流入劉累體內,如水一般流過全身經脈、肌肉、內臟,修補一個月來因瘋狂吸收能量而疲勞損壞的經脈,強化肌肉,靜靜的改造著劉累的身體。一團柔和的銀光將劉累包裹在其中,劉累也沉浸在這一月中難得的靜謐中,只看得在一旁緊盯著劉累時刻準備應付突發情況的連鋒心中大罵:「混小子,老子在這為他擔心的要死,他倒睡得安生,豈有此理,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