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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本來計劃在巴黎呆三天,因為畢竟國內的事情還沒有結束,而且長生不能夠離開的時間太長。但是眾位美女,尤其以米恩伊為代表,一旦來了,怎麼也走不掉!到了第五天,眾人才準備收拾行囊,返回中國——這還是在劉累的百般催促,威逼之下的效果!然而這一天早上,妮婭卻覺得有些不舒服,她自己也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本來胃口一向很好的她,今天卻不想吃飯。劉累問她是怎麼回事,她也答不上來,劉累因此認定她是不想走,故意耍賴。妮婭很委屈,兩人一天沒說話。這一天自然也沒走成。第二天早上,妮婭勉強吃了一點東西,眾人登上自己的飛機,從雲叢搭建的橋上趕回家!
路上,克里找到劉累:「妮婭是怎麼回事?」劉累搖搖頭:「我怎麼知道她哪根筋又不對了?」克里說道:「恐怕這次不是那麼簡單!」劉累看看他,沒說話。兩人走到酒吧的吧檯旁邊,克里取了一瓶紅酒,倒了兩杯,劉累端起一杯來,一仰脖喝乾了。克里品了一口說道:「妮婭的個性不是會這樣騙人的人——她如果有什麼要求,一般都會直接提出來。你和她一起生活這麼多年,就沒有發覺她從來不會說謊?」克里這麼一說,劉累要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他拇指摩挲著酒杯說道:「可是,血族一般是不會生病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克里搖了搖頭,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人類的疾病對於血族來說,根本構不成危害,甚至那些不治之症,碰到了血族的強悍體質,也只能是像毛毛雨一般拂面而過,連衣服都打不濕,又怎麼能夠對他們構成什麼危害?劉累站起來說道:「我去找她談談!」克里在後面叫了一句:「和妮婭談恐怕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和她談完了,你最好找一下加布里埃爾,他畢竟是法師群落的首領,見多識廣,和我這個冒充的『第一法師』不一樣——他長年研究古老的捲軸典籍,或者能夠給你解釋這是怎麼一回事!」
劉累站住腳步:「那我直接去找加布里埃爾不久好了,還和妮婭談個什麼?」克里伸出兩個手指說道:「原因有兩個:第一,這是你身為丈夫的責任,妻子不舒服了,你總要關心一下,而且昨天你誤會她,總要去道個歉;第二,和她談談,你才能夠更清楚得掌握她的症狀,這樣才能夠和加布里埃爾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劉累想了想,點點頭去了。妮婭和白凡她們坐在一起。白凡和林薇正在小聲地安慰她,艾什莉和米恩伊坐在一邊。劉累走過去,妮婭一擺頭不理他,劉累有些尷尬,林薇站起來,把自己的位置讓給劉累,劉累坐下,伸手按在妮婭的肩膀上,妮婭一抖肩把他的手甩掉!劉累咳嗽了一聲,回頭看看身邊坐著的幾個人,艾什莉第一個站起來,伸手拍拍正在大嚼香蕉的米恩伊先走了,米恩伊雖然不想走,但是艾什莉已經把她的香蕉連盤子一起端走了,她自然追著盤子去了!劉累拿眼睛瞪了瞪林薇,林薇遲疑一下,低著頭有些不情願的走開了。
劉累涎著臉笑著叫道:「小婭……小婭……」白凡受不了他肉麻的稱呼,撇撇嘴笑了出來,劉累也呵呵的一個勁傻笑,白凡推推妮婭,妮婭不冷不熱地應了一句:「幹什麼?」劉累又傻笑了兩聲說道:「呵呵……小婭,對不起了,昨天是我不對,我不該懷疑你的。」妮婭沒說話,白凡笑道:「劉大會長開口道歉了,嘖嘖,真是難的呀!」劉累再次的傻笑兩下,妮婭有些委屈的說道:「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劉累從後面抱住她:「對不起,以後不會了,我保證!」劉累用牙齒輕咬著妮婭的耳珠問道:「你到底哪裡不舒服?」妮婭搖搖頭:「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渾身上下感覺有些乏力,總是懶洋洋的。還有就是不想吃東西!」劉累點點頭:「這的確很異常,你以前胃口比米恩伊都好!」妮婭回過頭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你這是諷刺我比暴龍還能吃了?」劉累差異的看著她說道:「喲,今天變聰明了,這樣隱諱的意思你都聽出來了?!」妮婭一聽,羞惱得「嗯」了一聲舉拳要打他。劉累飛快的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然後飛速的閃開:「好老婆,我要去給你找醫生了,你先乖乖的在這裡坐著!」
劉累說完,立即閃人,氣的妮婭直跺腳!劉累出了飛機——這樣的密閉機身,對於他來說自然不成問題——劉累出了機艙,直朝地面墜去!下面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哪裡,總之是一片叢林,荒無人煙。劉累掏出電話看看,還不錯,屬下「孝敬」的這部電話還有信號!他撥通了加布里埃爾的電話號碼——加布里埃爾這個老頑固,一直不用手機,但是劉累強行給他佩了一部,因為這樣劉累找他方便。加布里埃爾從來不帶,但是有一次劉累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電話在加布里埃爾的床上想了三次,沒人理。劉累大發雷霆,最後加布里埃爾無奈妥協,每天電話讓助手拿著,有電話找他的時候他才接。不過一般每人找他——沒人打電話找他。所有的法師都知道,加布里埃爾不喜歡電話,所以自然沒人敢冒大不違給他老人家打電話,當然克里這個另類除外。現在給他打電話的只有克里和劉累。血族的人一向看不起黑暗法師們的古板和守舊,沒有要緊事情,絕對不會和加布里埃爾打交道。狼人們也認定黑暗法師和血族一樣的狡猾,不是什麼好朋友,所以也不怎麼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