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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舞姿還顯得有些生澀,神情也有一絲害羞,但正是因為這種青澀果子的感覺,讓周圍的色客們大呼小叫極為過癮。
少女劈腿彎腰,一低頭,舞台下面的一個少年一伸手把一件東西塞進了她的內衣中。
這在俱樂部中很常見,如果你想和某個舞娘共度難忘一宵,把你的價錢和酒店的地址寫在紙條上塞在舞娘的內衣中,舞娘當然也要看價錢和對象來決定。
諾羅敦搖了搖頭,那少年他認得,是學院內一個著名的花花公子,家裡是個有錢有勢,在王城內很有地位。
葛征的眼睛直了,一順不順的盯著那個人族少女的胸部。
諾羅敦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怎麼大師也喜歡這種調調?
葛徵到目前為止,被認定有三種性取向:迪諾拉認為他是雙性,跟偽娘系索爾格維倫關係曖昧,還盯著自己的小美人格羅妮婭。德克蒙特以為他喜歡暴力女王迪諾拉。現在,諾羅敦有誤以為他是青果控。
「大師,如果你對她也有興趣,不妨和埃芬斯競爭啊。」諾羅敦似笑非笑說道。他也是貴族,對於有錢有勢的男人玩弄個把女人這種事情並不覺得有什麼過分。
葛征一愣:「埃芬斯?」諾羅敦一指:「就是那小子。」原來是剛才給女孩塞紙條的少年。
葛征愕然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諾羅敦笑嘻嘻道:「埃芬斯那小子家裡雖然有錢,不過他本人肯定沒有大師您富有,您完全可以擊敗他,嗯,我覺得最多一千枚金幣的報價,就足夠讓您擁有那女孩一夜了。」
葛征盯著諾羅敦:「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是個好學生的。」「得了吧,大師您的眼神已經出賣了您。」
諾羅敦像所有他這個年紀的少男一樣,明明沒什麼經驗,卻偏要裝出一副很在行的樣子,生怕別人看不起他。
「我的眼神?」葛征一笑:「我需要看清那女孩的胸部,因為她胸部上的紋身,是一道鍊金方程式!」
「這是真的嗎,這怎麼可能!」諾羅敦大吃一驚,葛征一撇嘴:「如果有合適的人選,我倒不介意共度浪漫春宵,但是也不會飢不擇食吧?」
葛征來到這個世界好幾年沒有陰陽調和了,這讓習慣了龍虎雙修的他隱約覺得有些不妙,內丹的陽氣過盛,這些天已經隱約有些難以壓制的感覺。
「你去。」葛征對諾羅敦說道。諾羅敦果然色厲內荏,剛才說的頭頭是道,葛征大手一揮,讓他衝鋒陷陣的時候,他立刻原形畢露。「大師,我、我也不是不行,可是我和埃芬斯是同學啊,怎麼能奪人所愛……」諾羅敦找著蹩腳的藉口。
葛征哂道:「少羅嗦,從你剛才的語氣中,我就能聽出來你對這個同學又多麼的不屑,我給你個機會,打敗他!」
「可是大師……」諾羅敦愁眉苦臉,葛征威逼道:「你現在是我的雇員,老闆的吩咐,必須照辦!」
「這……」諾羅敦啞口無言,愣了愣,頹然道:「好吧,我去。」
「可是大師,要出多少錢?」諾羅敦走到一半,又跑回來問他。葛征道:「三千枚金幣!」
「啊!」諾羅敦大吃一驚,他不是鍊金術士,不能夠理解鍊金方程式對於鍊金術師的吸引力又多麼巨大。
「快去!」葛征催促道,然後突然神色古怪的望著諾羅敦:「我只要她胸口上的方程式,至於你還要幹些什麼,我沒意見。」
「我還要幹些什麼,我還能幹些什麼……」諾羅敦不滿的嘀咕著,走到了舞台下,他猛然醒悟過來,登時嫩臉一紅。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是葛征卻發現,少女胸口上的紋身就是一張鍊金術方程式,並且,這張方程式十分古怪。
他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來,立刻壓抑不住。
趁著那女孩俯身的機會,諾羅敦把紙條塞進了她的胸衣中。看到這一幕,一旁的埃芬斯大怒,錘著桌子罵道:「餵、窮小子,你也是東勝的吧,以後在學院裡當心點,我記住你了!」
諾羅敦以前又窮又弱,是夾起尾巴做人,如果對上了埃芬斯,那必定是灰溜溜走人的結果。不過現在……
諾羅敦回頭看看葛征,葛征毫不客氣地一揮拳頭。
「埃芬斯,這裡不是東勝學院,在學院裡因為禁止鬥毆,我才幾次三番的放過你,這裡可是綠犀牛俱樂部,決定權不在你我手上。」
埃芬斯大怒,一拍桌子道:「好,那就讓她現在決定晚上跟誰走!」人族少女顯得很為難,周圍的一陣起鬨:「哈哈,看樣子人家不想跟你們中的任何一個走。」
埃芬斯怒火中燒,惡狠狠的盯著少女:「你還不快選!」少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胸部明顯一個上下起伏,周圍頓時又想起了一片口哨聲。
少女從胸衣中拿出兩張紙條,看了一眼不由得一愣:三千金幣!如果有了這三千金幣,那自己以後就不用再來這種地方了,她心裡一陣動搖。
「我,選他。」少女的聲音很好聽,有種坐在河邊樹林中聽著河水叮咚的感覺。瑩瑩玉指指向了……諾羅敦。
「嘭!」埃芬斯一拳砸碎了面前的小圓桌,怒氣沖沖的一揮手:「我們走!」「先生,您毀壞俱樂部的財產,請您賠償金幣三十枚。」兩名身上掛著八級戰將徽章的中年人攔住了他們一行,埃芬斯知道綠犀牛俱樂部的後台很硬,暗惱自己剛才一時衝動,這三十枚金幣掏也不是、不掏也不是,尷尬的他一時間晾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