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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葛瑩突然想起來,問他道:「費爾登呢,你不會真的讓汪洋獨裁者把他吃了吧?」葛征抓抓腦袋:「吃了是吃了,不過他還沒死,在汪洋獨裁者的肚子裡呆著。」葛瑩大吃一驚:「半個月了,他豈不是餓死了?」葛征嘿嘿一笑:「汪洋獨裁者肚子裡有很多能吃的東西,他餓不死的。」葛瑩一陣噁心,葛征道:「他要是餓極了,什麼不吃?」
葛征沒打算殺了那小子,在他看來,懲罰這樣的惡霸的最好方法,莫過於剝奪他的性、能力。殺了他那是給他一個痛快,實在不解氣,葛征有更好的辦法。
這一天,葛征駕著機械蜘蛛出去了,隨後在汗蘭達帝國援軍和傭兵分會傭兵團的圍追堵截之下,滿大街張貼了大字報,用星煉世界的通用語言書寫,告訴所有旺夫角的市民,有被費爾登欺壓過的人,明天可以到他住的旅店去報仇。
大字報的最後落款八個字: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葛瑩問他到底葫蘆里賣的什麼藥,葛征卻鬼笑著不肯說。當天晚上,葛征把費爾登從汪洋獨裁者的肚子裡撈出來,他一身粘液,如果不是葛征特殊照顧,他早就被消化了。不過他的隨從們就沒有那麼走運了,葛征丟給他一盞魔法燈,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隨從慢慢在汪洋獨裁者的胃液里融化……
那種恐怖降至無法形容。
正如葛征所預料,汪洋獨裁者的肚子裡有很多東西能吃,費爾登餓極了的時候什麼也顧不上,只是吃飽了之後卻又猜測著,被自己吃下去的東西里,可能混雜著自己隨從的肉。他又一陣噁心狂嘔不止。
他出來的時候,已經眼神呆滯,面無表情,即便是在他面前揮手,在他耳邊拍巴掌,都沒有一點反應。
葛征找了根繩子將他赤條條的吊起來,找來一些冒險者,製作了幾隻彈弓,教會他們怎麼用,然後讓他們在門口瞄準費爾登的命、根射擊。並且有他們,再教會那些前來復仇的市民們。
葛瑩畢竟是女人,覺得有些殘忍。葛征只對她說道:「你想想那些被他糟蹋的女孩子,她們今後如何生活,就明白我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他了。」
葛征把費爾登吊得很高,足以讓躲在援軍軍營里的艾瑞克看清楚。侯爵城主好像發瘋了一般率軍不斷衝擊這葛征的旅店,可惜的是葛征的機械蜘蛛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擋在他的面前——即便是他的部下之中,也沒有人願意為了這個好色如命的二世祖賣命。
旺夫角的動亂持續了整整一個月,海上沒有一艘船抵達旺夫角,路上的交通也被傭兵分會切斷,莫瑞森和外界只能依靠遠距離傳訊魔法聯繫。這一天,一個壞消息傳來,傭兵分會宣布,脫離冒險者公會獨立。
直到這一刻,莫瑞森才明白過來,傭兵分會背後有六大職業公會支持,難怪他們竟敢襲擊總會長和冒險王。冒險者公會遭此重創,想要壓倒職業公會無疑痴人說夢,葛征看著有些頹喪的莫瑞森,突然發覺自己來到星河大陸的原動力沒有了。
他又打聽了一下,奧斯塔帝國的叛軍正在和克羅尼澤的部隊對峙,德科蒙特已經成了克羅尼澤手下的一員虎將,率領著克羅尼澤的左路軍正在自己領地外面和叛軍交戰,這個時候回去,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葛征盤算著,找個什麼藉口留在星河大陸。
兩天之後,冒險者公會集中了六艘戰艦,才衝破了傭兵分會的海上封鎖線,來到旺夫角接莫瑞森離開星河大陸。
葛征不想這麼早回去,可是繼續留在星河大陸有沒有藉口,正在為難的時候,從敵方的軍營里射來一隻長箭,上面綁著一封挑戰書。
挑戰的對象是葛征,而落款則是漢蘭達帝國第一鍊金術師佐治維亞。葛征大喜過望,連忙義正詞嚴的對莫瑞森說道:「會長大人先走一步,我可不想被人認為是個怯戰的懦夫。」莫瑞森對他的處境和小算盤多少有些明白,依依惜別之後帶著冒險者公會的艦隊離開旺夫角——傭兵工會圍攻這裡的目標其實是莫瑞森,只要他一走,傭兵工會犯不著為了無關大局的葛征白白浪費許多性命。
說實話葛征完全沒有把佐治維亞放在眼裡,可是當天晚上薩爾莫多的到訪,帶來的壞消息讓他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他是大長老最看重的一個新人。」薩爾莫多說道:「恐怕特也聽說了你和摩比的事情,這一次向你發出挑戰,目的絕不簡單。」葛征明白了:「將來他去了半神領域,最大的攔路虎恐怕就是摩比。摩比輸給了我,他如果能戰勝我,在進入半神領域之前,就已經把摩比踩在腳下。」
薩爾莫多道:「不錯。可是這對你是個兩難的選擇:贏了他大長老的面子上更過不去——你上次贏了摩比,他雖然不說什麼,可是心裡肯定是不高興的。輸給他,大長老未必領情,摩比還會記恨你……」
葛征有些頭疼,他最怕的就是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大家堂堂正正,各憑本事較量一番,那才是真正的鍊金術師的做為。
薩爾莫多提醒他一句:「你自己掂量著辦吧,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我先走了。」
葛征突然想起埃龍霍斯的事情,連忙喊住他:「等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請教你……」
第205章 我叫銀河
薩爾莫多忽地一笑:「請教?你可是好久沒對我這麼客氣了……」葛征因為記恨他當年對自己不公,因此一直對他不太客氣。不過事情過去的久了,再加上他上次送給葛征神器碎片,兩人之間的關係大為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