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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冥火種?」石宏意外:「這不是命髓嗎?」石宏以為自己得到了一個更加珍貴的命髓而已。
石山神獸正要再說,另外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命髓算什麼,不過是星冥火種散溢出去的能量,秉天地靈氣,自行生成而已。」
石宏忙問候道:「裂天前輩也出來了。」
裂天犀兕還是老樣子,拽得二五八萬的哼了一聲,這聲音被他模仿的惟妙惟肖——從鼻孔中發出來的一聲哼——他似乎是在暗中端詳這那一道綠金色的火焰,良久才說道:「小子,我給你指一條路,你敢不敢走?」
「裂天!」石山神獸猛的一聲怒吼:「你想幹什麼?!」
裂天犀兕這回卻毫不退讓:「既然有了星冥火種,總要一試!否則我不甘心!」「你別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你以為你還是當年縱橫天下的十大凶獸?你要試,你要賭,你憑什麼?你什麼本錢都沒有了,別拖累這孩子。」
裂天犀兕卻道:「如果成功,不關於我們,於他也大有好處,難道你想讓他窩在這裡,永遠也不知道那個謊言的真相!」
石山神獸斬釘截鐵說道:「有我在,你別想!」
裂天犀兕大怒,一聲怒吼直震得石宏腦中嗡嗡作響,眼前金星亂冒,他才怒氣沖沖的沉寂了下去,再也不說話了。
石山神獸難得的嘆了口氣,對石宏道:「小子,你得到這東西的事情,誰都不能說。記住,就是你最親近的人,就算是你將來復活了魔玄門的師傅和師祖師姑,也絕不能透露半個字!」
末了,他還覺得不夠鄭重,又加了一句:「這可關係到整個九州億萬生靈的生死存亡!」
石宏大吃一驚,石山神獸卻突然靈機一動:「命髓?嗯,把它當成一道命髓,藏在什麼仙甲里,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你讓我想想……」
石山神獸丟下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自顧自的隱去,石宏被他倆的對話驚得一身冷汗,更是聽得一頭霧水:到底是什麼東西?似乎十分重要啊。
他又看了看那一絲綠金色的火焰,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退了出去。
杳原的事情已了,他自然沒什麼留戀,心中有些惴惴不安,駕著遁光往殷都而去。費了片刻,天已大亮,迎面白雲之中,忽然有一道劍光閃爍出來,一個聲音高聲問道:「可是國師大人?」
石宏聽著聲音耳熟,停了遁光,待那劍光近了,原來是熟人孟破非。
孟破非一臉欣喜:「國師無恙,真是太好了,時辰到了國師還沒出來,我還真以為國師已遭不岑,還好老天保佑……」
石宏看他滿臉喜悅,顯然發自內心,也不禁有些感動,笑著道:「雖然耽擱了一會兒,但好在算是出來了。」
孟破非和他並肩而行:「國師既然出來了,想必也有所斬獲吧。」石宏看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不由笑道:「孟兄也得了一道命髓?不如我們拿出來互相鑑賞一下?」
孟破非本來就是這意思,他這回運氣不錯,按照門中長老們總結的規律,剛一進大十字山脈不久,就尋到了一頭力量不弱的魂獸,一番苦戰,終於將魂獸斬於劍下,得了一道命髓。
懷揣重寶,他不放心在別人面前顯露,自己憋在心裡又始終興奮地想找個可靠地人說說,正急的在空中亂飛,正巧碰上了石宏。
石宏聽他所說的斬殺魂獸的經過,不由得心中奇怪:元神兵人只對元神起作用,卻能夠重創魂獸,為何孟破非的普通道法、法器,也能殺死魂獸?
他暗暗打定了主意,等自己將河書陣法修到了第九層,一定要重進大十字山脈,把這些疑問一次性的弄個清楚。
孟破非神秘兮兮的取出一枚玉精魄,道:「國師,這大十字山脈之中的魂獸,分為王、公、侯、伯、尉五個等級,相應的命髓也分為這五個等級。」他指著自己的掌心玉精魄上的那一道命髓說道:「國師請看,這命髓之中是不是有幾道淡淡的綠線。」
石宏仔細看去,那命髓本身的形態就是綠色火焰,石宏當時在黑夜,不細心查看,根本不會發現,在這一道綠色火焰之中,飄蕩著幾絲顏色稍深的綠線。儘管並不突兀,但是留心之下,卻也十分容易辨別。
「一道綠線,便說明這命髓乃是尉級,兩道就是伯級,以此類推,若是五道綠線,則說明這命髓乃是珍貴無比的王級。傳說之中的九大王甲,便是由王級命髓塑造而來。低等級的命髓,便是傳承幾十代,也不可能達到成為仙命王甲。」
石宏仔細看去,只見孟破非的命髓之中,飄飄蕩蕩的竟然足有三條綠線,也就是說這是一道珍貴的侯級命髓,難怪孟破非如此得意了。
他一點頭,由衷贊道:「孟兄好大的福緣啊。」
「哈哈哈!」孟破非大笑,收了自己的命髓問道:「國師的呢,拿出來讓破非也開開眼界。」
石宏也不知道自己的命髓究竟是何等級,只是那頭魂獸被元神兵人兩拳就解決了,估計等級也高不到哪裡去。
事實上,既然石山神獸說了,那什麼星冥火種也能充作命髓來用,石宏對自己這一道命髓也就不怎麼看中了,他已經打定主意,將這一道命髓賣了——雖然是好東西,但是自己用不上,不如換一些自己繼續的物品。
所以石宏對於這道命髓也沒有太高的期望,即便僅僅是一道尉級命髓,也能夠換來不少珍稀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