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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的聲音,使得那人一嚇,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好了,不好了,家主,四小姐回來了。」
聞青天眼裡掠過不耐,聲音中透著股怒氣:「回來就回來,這種事情,還需來稟報?」
「不……不是……「那人喘了口粗氣,有些氣喘不定」四小姐她,是躺著回來的……」
「什麼?「聞青天臉色一變,拍案而起,等前來通報的聞家之人反應過來時,聞青天變如風般的飛了出去,速度快的根本無法讓人捕捉,可見,聞風雪的地位,在他心裡不是很低。
大院裡,聚攏了許多的人,一聲哭泣的聲音傳遍在整片院中,聞青天到院落時,便看到花娘抱著聞風雪無法動彈的身休嚎啕大哭。然而,聞風雪的目光呈現呆滯,一動不動,連話也都沒有說。
花娘哭的更大聲了:「嗚嗚,我可憐的女兒,你到底是怎麼了?到底是那個挨千刀的傷了你,爸媽會給你報仇的」忽然,他看到跑來的聞青天,急忙放下了自己的女兒,撲到了聞青天的懷中,鼻涕眼淚都流到了他的衣服上」嗚嗚,家主,你救救咱們的女兒吧,她好可憐,不管如何,一定要讓她好起來啊!」
聞青天看到衣上的污漬,嫌棄的把她推了開來,走到聞風雪的面前,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心裡一驚:「她不但手筋腳筋被挑段斷,上面還融匯了一種毒素,更主要的是,她的羽力全無,就算治癒了,也只是個廢物。」
說到最後兩個字,他的聲音驟然變冷,對待聞風雪,也沒有一開始的緊張了。
他的變化,花娘當然感覺的到,她擦掉了淚水,質問的看向聞青天:「家主,難道你想丟棄雪兒不管嗎?她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女兒啊!就算你不喜歡她了,看在琪兒的面子上,你也要救救女兒。」
琪兒,對了,無論如何,雪兒都是琪兒的姐姐,所以他還不得不救。
聞青天甩了甩長袍,面容恢復了嚴肅,淡淡的瞥了一眼聞風雪,說道:「我去煉藥工會找人,看看能否救她。」
而無論如何,聞青天對聞風雪的態度,著實冷淡了許多,若不是看在她是聞天琪的姐姐,他根本不會為她花那時間,這一點,聞風雪如何不知?她眼中呈現出痛苦,第一次感覺到,被親人忽視,是如此的難受。
可是,她罪有應得,不是嗎?現在的她,連死亡都成了一種奢望。
「對了,是誰把雪兒送回來的。」突然之間,聞青天想起了這個問題,他冷冷的問。
那前來報信之人身子一顫,單腿跪地,顫顫巍巍的回答:「是……那大陸第一天才聞風吟的羽獸,是他把四小姐送回來的。」
大陸第一天才,最年輕的羽皇和煉藥皇,蘇涼的學生,他和聞風雪有何深仇大恨,如此的迫害她?
「是她,一定是那個賤人」聞青天正在思考那問題,耳旁,卻傳來了花娘大叫之聲,他輕蹙眉,轉首,看向了花娘,只見花娘惡狠狠的咬牙,滿臉的憤恨」家主,你說這大陸,除了聞家,還有姓聞的人嗎?而且還和那賤人同名,有如此巧合嗎?」
「什麼意思?」
「哼,那個大陸第一天才,本名肯定不叫聞風吟,他之所以頂用這個名字,一定是為了那個賤人,以我看來,他和那賤人有一腿,才這樣幫她,哼,那賤人真是好本事,出門一趟,就找了個男人,真是不要臉,一定是她讓那個天才傷了雪兒的。」
也難怪花娘會如此猜測,因為有些事,都太過巧合,但是,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那個天才便是聞風吟本尊,因為,在她看來,聞風吟成了羽師,和那天才的幫助脫不開關係,而她自己,定不會有如此天賦。
所以,花娘一直都沒有往那方面想,而在日後,她知道了這件事,是悔恨萬分,可惜全都沒有效果了。
從她害死聞風吟的母親開始,她就註定有如此的結局……。
「家主,家主。」就在這時,又一人急急匆匆的來報。
聞青天的此刻的心情很是糟糕,聽到那人聲音,冷峻的說道:「又有什麼事?」
那人急忙單腿跪地,雙手把手上的信呈了上去」家主,有你的一封信。
微微蹙眉,他伸手,把信接了過來,只見封面上寫著「聞青天,啟」幾個字,隨即拆開了信封,打開了那封信,不由得,他的雙拳緊握,太陽穴上青筋暴起,狠狠的把信給捏碎了,問道:「可有看清送信人是誰?」
那人搖搖腦袋,始終低著頭,因為在聞家,是不允許這些人說話時看著家主。
「未曾看清,這封信,是用石子包裹著扔來的。」
「好,很好,那個什麼噩夢組織的,我們聽都沒有聽過,敢向我們聞家挑戰,他簡直是找死。」聞青天臉上一片鐵青,眼中閃過怒火,在帝國,還沒有人向他們聞家下過挑戰書,他,倒想看看,到底是誰,有這樣的膽子。
於此同時,洪家也收到了信,和聞青天是相同的反映,當然十日後的挑戰,他們都決定前往。
而現在,帝國洛里斯學院,聞風吟所在的宿舍,因為已經到了上課時間,所以櫻止源,項徹,洛清然都已離去,唯有她,淺淺,與雪無在這裡。輕輕的替淺淺身上的傷口抹上傷藥,她眉心緊蹙,問:「淺淺,發生何事了?
淺淺緊緊咬著嘴唇,她那猙獰的傷口,卻在傷藥入身後,奇蹟般的消退了,再次恢復以往的白皙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