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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修士聽後,連忙把眼前的金線綁在早先便商量好的隊友的小指上。
鍾彩和蒼墨也是亦然,只蒼墨在那不無感嘆道——
「雲師弟,你還在那擔心會拖累我,現下這般,恐怕是我會拖累你。」
雲仲抬眼笑了笑,無所謂道——
「蒼師兄,你莫對自己的長相如此沒有信心,再者,那傾城令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得也罷。」
蒼墨疑惑,朱雀神魂讓眾修士爭搶的傾城令,到了鍾彩嘴裡,怎麼反而有點嫌棄?
當然,蒼墨不知,鍾彩卻已然察覺,這朱雀神魂似乎在借著這傾城令打著什麼主意?
待那金線綁於二人的小指間後,便消弭於無,仿佛從未存在過。
就在這時,朱雀身後的七根尾羽,瞬間脫離它的身體,齊齊向眾修士飛去。
眾修士眼露一絲驚奇,但卻沒有多詫異,眾修士皆知——
這是傾城令在擇主。
說來,這傾城令倒是同它主人一般高傲多變。
一開始,七個傾城令,來回的盤旋在空中,俯瞰眾人,卻遲遲不肯落下。
擺夠了姿態後,一個傾城令才沖至人群,停留在兩個修士面前,顯然他們是一隊。
只那兩個修士以為那個傾城令要選擇他們時,他們順勢便準備上手去抓,原來停留在他們面前的傾城令卻快速後退,又重新回到了空中。
兩個修士目露不解,這又是何意?
方才那傾城令是要選擇他們的模樣啊?
這時,朱雀的神魂鏡像卻淡淡開口道——
「傾城令有自我意識,可自行擇主,你們乖乖接受即可,若是強行其上,那就對不住了,傾城令不喜歡主動倒貼的。」
朱雀的神魂鏡像倒是絲毫不客氣,言語之間,把那兩個修士方才急切的行為,貶得一文不值。
那兩個修士面色羞紅,雖是有面具遮擋,眾人也能感覺二人的尷尬。
但顯然,他二人因為急切,失去了獲得傾城令的機會。
而下一刻,方才那迴旋於空中的的傾城令,再次進入人群中,這次它沒有多猶豫,選擇了兩位身姿曼妙的女修,雖看不著臉,但看著身姿亦是不錯。
那兩位女修也學了乖,傾城令停留在她們面前時,她們沒有任何動作,只等那傾城令自動留在了一位女修手中,便是成了。
二人見狀,均是齊齊鬆了一口氣。
而方才因著急而失去機會的兩位修士,此刻正死死盯著那兩位身姿曼妙的女修,眼裡閃過一絲陰寒!
這傾城令,本該是我們的!
一個傾城令動了之後,其他均開始行動了。
而鍾彩這個方向居然衝來了兩個傾城令!
一時,眾人的目光朝向鍾彩方向看去。
而那兩個傾城令停留在鍾彩和蒼墨面前後,均是停駐不動了,鍾彩和蒼墨對望了一眼。
這是什麼意思?
而下一刻,那兩個傾城令,居然——
打了起來!
你能想像兩根尾羽的打架模樣嗎?
完全是首尾交纏,團成了兩根羽線。
眾修士看到這般奇特模樣,也顧不上其他傾城令的去向了,大為震驚地看著鍾彩和蒼墨面前的兩根打架的尾羽!
究竟是何等美貌,才會引起兩個傾城令的爭搶!
而朱雀神魂鏡像的表情也有絲破裂,這兩個不省心的傢伙,丟臉都丟到外人面前了!
說來,只有傾城令才真正附著了朱雀的神魂之念,所以它能察覺眾人的面貌。
而朱雀的神魂鏡像就只是鏡像之身,無法察覺鍾彩的長相,所以它也有些好奇,到底是如何的美貌才會引起傾城令的爭搶?
朱雀尷尬地「咳咳」了兩聲,瞥了一眼那兩個糾纏的傾城令,又看了一眼鍾彩和蒼墨的方向道——
「既然兩個傾城令都看中了你們二人,那便是你們選擇一個吧。」
這話一出,眾修士更是五味雜陳了,尤其是被第一個傾城令拋棄的兩位修士。
朱雀神魂,你打臉要不要來得如此之快?!
方才還說得傾城令自己選擇,現在又讓這二人來挑傾城令?
不過已經是眾人眼中的幸運兒,鍾彩,卻不見多高興,她看了眼蒼墨,示意他來挑。
而方才聽到朱雀神魂鏡像的話的兩根尾羽,也不再同對方糾纏,靜靜地待在鍾彩面前,那模樣是要有多乖巧便有多乖巧。
蒼墨接收到鍾彩的眼神,正欲上手去碰其中一根尾羽,那尾羽瞬時躲得遠遠的,似乎很是嫌棄。
蒼墨停留在空中的手有些訕訕,也不知該不該繼續。
鍾彩卻眉眼一掃,一個眼神都沒留給那躲得遠遠的尾羽,而是把目光停留在還沒來得及跑的尾羽身上,那意思很明顯,你要是也溜了,你們兩個,我一個都不要了!
如此,那剩下那根尾羽,自是沒有移動,成功成為了鍾彩和蒼墨的傾城令,此時它正在鍾彩手裡開心的撒著歡兒。
而另外一個逃離的尾羽,只能羨慕嫉妒恨地看著那根成為鍾彩傾城令的尾羽。
我最愛的美人啊!
就這麼離我而去了!
而這根尾羽,退而求其次地選擇了段和景和夜繁這組。
說來,段和景和夜繁接到這根尾羽,面上亦是有些難言,敢情我們是備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