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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宿景點頭:“跟別人合夥創了個業,掙了一些錢,加上小姐你之前給的工資買的。”
其實他掙了不少的錢,買這輛車只是他資產里的一部分,而余紀給他的工資他都完好無損的保留在一張單獨的卡里,一分錢也沒有動過。
余紀這才瞭然,也沒有多問。
在送鐘鼓初回家的路上,他一直纏著余紀說話,余紀一不理他,他就開始說自己頭疼,讓她多看看他,活脫脫一個無賴。
等終於送他回家了,車內這才安靜下來,余紀想到還沒有跟齊柯說自己去拿準考證的時間,於是找到下午打來的陌生電話號發了個信息,告訴他自己下午七點再去。
那個時候剛好上完課。
車開的很穩,余紀看著車外倒退的風景,想到不久後的高考,驀地有些緊張和迷茫。
等她考上A大後又要幹什麼呢。
很快就到了家,余紀也不在多想以後的事情,只能暫時走一步看一步了,而且以後說不定還有更多的任務在等著她,到時候哪裡還有這麼閒,她還是先好好學習吧。
第二天早上。
齊柏準備出門的時候,卻聽見齊柯跟他說:“哥,今天晚上你別回來了。”
齊柏:“??!”?????CX~~~
這時又聽見齊柯說:“下午余紀要來拿準考證,我說你不在家住。”
齊柏:“……”很好,典型的有了對象忘了哥。
齊柯又面無表情的說:“最近新華路又新開了一家服裝店,裡面的衣服都是粉色的。”
“叫什麼名字?”(?初??雪??)齊柏有些驚喜,他也有些日子沒有買粉色的東西了。
“粉紅之戀。”齊柯一板一眼的說,“不過他們那邊下午七點才開門。”
齊柏一拍手:“那更好了!”?????CX~~~
他本來還在擔心他教完余紀人家都關門了,沒想到那家店下午七點才開門,剛好那個時候他也下課了,而且自己那沒心沒肺的弟弟還不讓自己回家……
因為知道了新的粉色西裝店的消息,所以他很大方的原諒了齊柯,而且今天一天的心情都很好,連自己中午的飯菜又比余紀的少一半也沒在意。
下午走之前知道她明天會考,叮囑她不用緊張,以她現在的成績及格綽綽有餘之類的。余紀自然沒什麼緊張的,她現在的成績已經超過了A大去年的分數線幾分了,在她點頭後他便迫不及待的走了。
她覺得有些奇怪,以前沒見他這麼早走過啊,都是非要在她家磨磨蹭蹭一段時間才走的,但她沒有多想,跟霍宿景說了一聲,出去打了個車就去齊柯家了。
她給自己說了昨天齊柯給自己的地址,等到了就發現他家也跟自己家一樣是個別墅,前面是個花園,不過如今是冬天,只有寒梅在冰天雪地里綻放著。
她按了門鈴,齊柯很快的出來開門了,等她進去後,才發現他家裡不止他一個人,還有他的父母在看電視。
齊父見自己小兒子居然破天荒領了個女孩子進家門了,頗有些驚訝,笑呵呵的問:“齊柯,這位白…姑娘是誰啊?”(?初??雪??)
呸!他差點說成了白菜。
齊柯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這是我同學,余紀。”
余紀也落落大方的打招呼:“叔叔阿姨好。”
齊父看她泰然自若、不慌不忙的樣子更是喜歡,忙點頭應了聲“好”。
不過余紀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啊,似乎在哪裡聽過……
還是齊母溫柔的站起來,和藹可親的說:“有什麼想吃的嗎?阿姨給你拿,渴了有飲料,不要客氣,就當成是在自己家。”
“不用了,謝謝阿姨。”余紀很少跟長輩接觸,所以也不太會跟長輩打交道。
齊柯推了推眼睛,喊住了還想要詢問的齊母:“媽,余紀今天是來我們家拿她的准考證的,她們班主任讓我給她的,准考證在我房間裡,我先帶她上樓。”
他說的冠冕堂皇,齊父看他的眼神卻意味深長,他的兒子,他當然了解,自家小兒子可不是什麼熱心腸,從小到大也沒見他幫同學捎過什麼東西,同學交際根本為零,怎麼可能就好心幫余紀拿準考證了,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所以說知子莫若父。雖然心裡知道的門兒清,但面上還是一副訓斥的模樣:“你這小子,送佛送到西,都說了讓你幫女同學捎過來,怎麼能讓人家親自來家拿,你不知道自己送過去嗎!”?????CX~~~
余紀替他解釋:“沒關係的,叔叔,是我要來拿的,不關齊柯的事。”
齊柯就當做沒聽見,直接帶著余紀上樓去自己的房間了。
他的房間比余紀的還要單調,黑白相間的牆壁,一張乾乾淨淨的床,旁邊是衣櫃,床前面是一個書桌,上面還散亂著幾張卷子,想來是他正在做題的時候聽見她按門鈴的聲音,沒擺放就匆匆下去了。
但以她跟他的關係,他來了也不值得這麼……
余紀不太知道要怎麼形容,又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草木皆兵。
“你等一下。”齊柯依舊面無表情,卻突然給她拿了個凳子,直接放在她腿後,“先坐吧,我拿你的准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