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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一筆錢,你拿著他幹什麼都好,掙了我們平分,賠了算我的。”這是余紀想了一路的問題,雖然她的錢夠她開銷綽綽有餘,但她不介意自己的錢更多。
霍宿景卻說:“不用了,小姐,您只需要給我固定的工資就可以了,不需要平分。”
他會用自己的資產投股,到時候他依舊能光明正大的陪在她身邊。
“隨你。”余紀也不強求,吃完飯後就拿出來一張卡給了霍宿景,裡面有她一半的財產,之後她就又上樓學習了。
第二天會考,余紀早早的起床了,吃完飯後,以防萬一,她在去學校的路上又背了一會兒書,同時進校門認識她的學生看到後都有些驚訝。
不過沒有人敢上前跟她搭話。
監考老師一早就在考場裡坐著,余紀到了考場後,齊柯也面無表情的進來了,座位就在她左邊。
會考都是隨機分配考場座位的,所以一個考場有好學生也有壞學生,有本校學生也有外校學生,就是為了公平和防止作弊。
他們兩個都沒有主動搭話,考場的學生陸陸續續的進來,監考老師便開始拆封卷子,等到廣播通知後又將卷子發下來,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在考到數學的時候,余紀突然感覺自己肚子有些疼,似乎有一股暖流往身下走,褲子還隱隱有些潮濕,這種感覺十分熟悉,應該是她的那個來了。
她月經經常不準時,所以她也不特意去記時間,沒想到今天剛好來了,她皺著眉頭,微微扭動著身子往後坐了一些,凳子露出了大半面,在看到上面沒有血跡的時候她才舒了一口氣,想來應該還沒有弄到褲子上,不過以防萬一,她決定還是去廁所看看。
每場考試都會換兩個不同的監考老師,恰好這場考試的監考老師有一個是女性,她舉起手,想讓那位女監考老師過來。卻沒想到女監考老師看向窗外,而另一個老師在發呆,都沒有注意到她。
齊柯雖然在寫卷子,但餘光卻一直注意著她,見此便咳嗽了一聲。
女性監考老師立馬扭過了頭,看見她舉手不慌不忙的走到她身邊,彎腰小聲問:“這位同學,有什麼事嗎?”(?初??雪??)
余紀湊近她耳邊,用細小的聲音說:“老師,我可能那個來了,想去廁所看一下。”
女監考老師立馬明白過來,有些為難的看了一下四周,按理說考試期間是不能去廁所的,但她又是特殊情況……
余紀知道她的擔憂,又在她耳邊說:“老師,您不放心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去的。”
這個辦法可行。女老師點了點頭,跟另一個監考老師說過後就帶著他去廁所了。
到了廁所,她脫下褲子查看,發現自己果然是月經來了,但她沒有帶衛生巾,於是又出去詢問女老師,女老師的經期也是這幾天,所以一直隨身帶著衛生巾,剛好可以借給她。
這番動作耽誤了她一些時間,不過好在數學題她都會,所以還是在收卷前一刻寫完了所有題。
她來月經的第一天肚子總會疼的特別厲害,但好處就是第一天疼的撕心裂肺過後,之後的幾天她就不會有疼痛的感覺了。
不過今天還是她的第一天啊,這導致她在考接下來的科目時都不得不用左手捂著肚子,輕輕揉著緩解疼痛,時不時的還會低頭看有沒有血跡殷出來,面上也一副懨懨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無精打采的。
在她又勉強考完一個科目之後,齊柯有些擔心的問她:“你怎麼了?沒事吧?”(?初??雪??)
“沒事。”余紀無力的擺擺手,說完後萎靡不振的趴在桌子上。
這幅樣子明顯是有事。
“你可以跟我說,我也許可以幫到你呢?”(?初??雪??)齊柯又問。
“真沒事。”余紀連跟他吵都懶得吵了。
“我明明都聽見考試的時候你跟老師說的話了……”他耳力極好,即使余紀說話的聲音很小,但他也隱約聽到了一些,他壓低聲音,“那個是什麼?”(?初??雪??)
余紀勉強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看出他是真的不知道後,為了不讓他繼續煩自己便說:“月經,你別跟我說話了。”
齊柯就真的沒有在說話了,在她說完後他便走了,到快髮捲子的時候他也沒來,余紀不好奇他去哪了,只是揉著自己的肚子,希望可以緩解疼痛。
在髮捲子的時候,齊柯終於姍姍來遲,輕喘著氣打了個報告後,監考老師便讓他進來了。他在經過余紀的時候,余紀明顯感覺自己手裡多了個東西,低頭一看,是一片暖寶寶。
原來他剛剛出去,是給自己買暖寶寶了嗎。
余紀抿了抿唇,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片刻後還是扭過頭無聲的朝他說了個“謝謝”。
齊柯已經調整好了呼吸,依舊是那副刻板的模樣,朝余紀搖了搖頭,說了聲“不客氣”。
貼上暖寶寶後,不知是心裡原因還是什麼,余紀感覺自己的疼痛似乎真的少了幾分,她有些慵懶的眯起眼眸,像是優雅的貓咪,然後又提筆認真寫題。
等所有的科目考完,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此時余紀的痛經也已經過去了,她心情頗好,想到昨天齊柯給自己的暖寶寶,覺得自己應該回報他一下,於是便說:“現在已經考試完了,你還有其他事情嗎?”(?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