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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每一句話都仿佛在無時無刻的挑逗他,每一個溫熱的呼吸都打在他耳邊,讓他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為她顫慄興奮,他咬了咬唇,背脊僵硬,耳朵漲得更紅了。
余紀見此揚起唇角,指尖開始緩慢的在他臀部上打轉畫圈,惹得他心猿意馬,終於沒忍住,不自覺的輕哼出聲,俊美的臉上多了幾分情.欲的味道,像是綻放的桃花,細碎的輕聲嗚咽。
在發現那種聲音居然是從自己口中發出的時候,他臉色猛然一僵,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眼裡閃過一絲訝然,像是惹人憐愛的小獸,面色酡紅,而余紀挪開身子,就那麼居高臨下的看著伏在自己身旁乖巧的鐘鼓初,嘴角的笑紋越來越深:“你說呢?鼓初……”
鼓初這兩個字在她舌尖纏繞了千萬遍,此時說出來帶著繾倦纏綿,像是誘人犯罪的妖精,只盼著他人與她共同沉淪,進入這無邊無際的深淵之中。
鐘鼓初聽著她溫軟的聲音,心裡在瘋狂的叫囂著,面上卻仍是一幅乖巧誘人的模樣,等待著主人的命令和施捨。
余紀低低的笑起來,狀似不經意的說:“天氣似乎有點熱呢……”然後緩慢的扯開自己睡衣的衣領,潔白嬌嫩的肌膚就這樣赤.裸裸的顯露在鐘鼓初面前,他不由自主的順著余紀纖細的手指看下去:
——白嫩淨潔的天鵝頸,性感漂亮的鎖骨,細膩豐滿的兩團圓潤,再往下是……
鐘鼓初的喉嚨一緊,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動了一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下面漂亮的風景,然而余紀的動作卻只停留在了此處,半露不露的,卻更惹得人多了幾分遐想……
然而衣裙下的風景到底是多麼的漂亮,又是多麼的惹人愛憐,他是親自見證過的,並且曾經還在上面烙下專屬於自己的痕跡,那是獨屬於自己的榮譽和特殊。
想到這裡,他頗有些血脈噴張,心中的野獸幾乎要叫囂而出,卻又硬生生的被他壓下來,然而一時沒留神,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好像又大了一些。”
他說這話時,眼底微微猩紅,目光看的是余紀胸前的兩團圓潤,隨即便發現不妥,立馬垂下了眼帘。
“嘖。”余紀意味不明的嘖嘆一聲,眉眼沾著挑逗,終於大發慈悲的將手從自己的睡衣旁移開,然而下一刻,她又鉗制住鐘鼓初稜角分明的下巴,逼迫著他不得不抬頭看向自己:“告訴姐姐,你想說什麼?”
鐘鼓初被她觸碰,滿足的謂嘆一聲,卻又猝不及防的探進她無邊無際的眼睛中,不知不覺就怔愣在原地,像是被蠱惑般,鬼使神差的說:“姐姐,我錯了。”
余紀眼角微挑,手指不停的摩挲著他光滑的下巴,感覺手感極好:“你錯在哪兒了?”
“我不該騙姐姐,更不該……”他說到這裡,有些遲疑,小心翼翼的掃視了余紀的神色一下,才勉強繼續說,但聲音明顯小了下去:“引誘姐姐。”
余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將自己放在他身上的手收回來,驕矜的瞥了他一眼,而後便對他不聞不問,開始當著他的面換衣服。
“姐姐……”他不由自主的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在後面低低的喊,又撐著自己起來,到她身後想要環抱她,腦袋還不停的輕蹭著她的側臉。
余紀卻不慌不忙的繼續換著衣服,冷淡的輕哼一聲:“自己去衛生間解決,不然……”
話雖未說完,但言語中透露出來的威脅之意已經不言而喻。
鐘鼓初自然不敢拿她的耐心來挑戰,儘管下面腫的要命,卻也只能不情不願的乖乖去了衛生間。
不知是有意無心,衛生間的流水聲嘩嘩啦啦,卻仍舊沒能蓋住他沉悶壓抑的呻.吟,隱約間,余紀還能透過磨砂窗看到幾分他的動作,撩人性感,誘人心弦,余紀換好衣服以後就懶散的躺在床上,饒有趣味的欣賞。
他解決完後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了,整個人渾身濕漉漉的,隨隨便便搭著一條浴巾便出來了,十分委屈的盯著床上好整以暇的余紀:“姐姐,真是好狠的心!要是我剛剛……那姐姐你後半輩子的性福怎麼辦啊。”
他加重了“性福”兩字。
“誰讓你自己控制不住你自己。”余紀事不關己的聳了聳肩,一點兒都沒有撩撥完人不負責的愧疚心,“至於我後半輩子的幸福,不還總有別人嗎。”
鐘鼓初咬了咬牙,要是剛剛他能忍住,那他就不是男人,又想到她剛剛說的別人,他瞳孔猛的一沉,卻又及時的掩藏好自己泄漏的情緒。
“除了我,姐姐還想跟誰在一起?”這句話他說得有些陰森。
“那可多的去了。”余紀這句話也說得意味深長。
“不會的!姐姐最喜歡的一定是我。”況且他也不會給那些人機會。
“這麼肯定嗎?”余紀倒多了幾分趣味,四目相對,片刻後,鐘鼓初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姐姐現在開心了嗎?”
“還行吧。”余紀勉勉強強的說。
鐘鼓初知道再在這個話題上停留也沒有什麼意義,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那姐姐今天有什麼安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