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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余紀進到屋子裡,卻發現自己現在還戴著鐘鼓初的圍巾,她煩躁的將圍巾隨意扔在沙發上,又將口罩摘下來,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
鐘鼓初今天會吻她確實出乎意料,他上次說的不會糾纏難道也是假的嗎?
霍宿景並沒有問她發生了什麼,只是靜靜的給她端了一杯熱茶,余紀喝了一口,暖茶流過她的嗓子進入胃裡,讓她感覺身體都暖烘烘的,煩躁似乎也消散了些許。
“謝謝。”她說。
霍宿景卻沒有接下她的話,余紀躺在沙發的靠椅上,他又不聲不響的走到她身後,雙手放在她的太陽穴上輕輕按壓。
她緊皺的眉頭也漸漸鬆開,身體終於不再緊繃,適宜的溫度,舒心的按摩,讓她的精神也感到放鬆,一陣陣困意襲來,不知不覺她便進入了夢鄉。
在她睡著後,霍宿景就很自覺的抱起來她回房,這種事情他在她每次熬夜學習到堅持不住睡著的時候,已經做了無數遍了,做起來得心應手。
他輕手輕腳的將她放在床上,又體貼入微的為她蓋上被子,看她恬然入睡的模樣,溫柔的將她額頭上的碎發撥到一邊,露出她精緻的小臉。
只有這種時候,他才敢放縱自己的感情,她的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樣,又密又長,如同一片羽毛似的,不停的撓著他的心尖,讓他忍不住一步步淪陷,然後沉溺其中,最後,再無逃離的可能性。但他卻心甘情願。
只是如此靜靜看著她,他眼中的溫柔就仿佛要溺出來一樣,那是他炙熱而又深沉的情感。
他的目光又一寸寸移到了她的紅唇,像是玫瑰一樣嬌艷欲滴,無聲的蠱惑著人前去探往。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指尖勾畫著她的唇形,最後停在了她飽滿的唇珠上,輕輕按壓。
“唔……”余紀突然嚶嚀了一聲,小嘴也動了動,他的手指就順勢滑下來落入了她的口中。
裡面溫暖濕潤,霍宿景只感覺到自己的手指上似乎沾染了濕氣,他輕笑一聲,然後輕輕攪動了一下,享受那美好的觸感。
初見她的時候,她宛如神女,明明容顏姣好,穿著一身漂亮公主裙,看起來亭亭玉立,但臉上的表情卻十分淡漠,仿佛世間萬物都不能入她的眼。
他也不曾例外。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炙熱,余紀仿佛有所感覺的把頭扭到另一邊,像是不滿意有人如此打量自己。
霍宿景的手指也滑了出來,濕潤的觸感仿佛還停留在指尖。他又無可避免的再次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小草莓一顆接著一顆暴露在空氣中,在她天鵝般的脖頸上顯得格格不入。
他眼底幽深暗沉,暖黃色的燈光打在他身上,卻無論如何都驅散不了他的戾氣,更顯得他整個人深不可測。
片刻,他吐出一口濁氣,將剛剛在她口中的指尖放在自己嘴裡,這上面還帶有她的液津,如今又和自己的唾液攪拌在一起,就仿佛是他和她融為一體,讓他口中似乎也變的十分香甜。
等到上面再無她的氣息之時,他終於伸出指尖,而後俯身靠近余紀,女孩子的體香縈繞在他鼻尖,他溫柔而又虔誠的在她光滑的額頭留下一個吻。
“好夢,我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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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紀醒來的時候,外面天已經黑了,她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八點了。
原來她不知不覺睡了這麼久嗎?
她汲著拖鞋下樓吃飯,一切都如往常一般,吃完飯她又上樓繼續學習,想了想還是給齊柏打了個電話:“明天上課嗎?”(?初??雪??)
齊柏那邊似乎有點亂,余紀聽見他周圍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是單獨找了個地方說話:“上。”
“我知道了。”余紀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這邊齊柏掛了電話,重新回到屋子裡,他的父親還在裝病,捂著頭哎呀哎呀喊個不停:“我這不孝的兒子啊!他爹這麼難受,他還沒有一點同情心……”
而他母親在旁邊輕輕的拍他的背。
齊柯則在一旁站著說:“哥,爸頭疼。”
“行了,爸,別裝了。”齊柏真的是怕了他了,本來他是跟齊柯一起回來看他,結果卻發現自己父親根本就是在裝病,而更讓他想不到的是,自己一向死腦筋嚴肅的弟弟居然也配合著他撒謊。
齊父閉著的眼睛偷偷描了他一眼,發現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後又繼續喊疼:“哎呀,疼死了!別攔我,我不活了!”?????CX~~~
“我回來,回來行了吧!”?????CX~~~齊柏實在是受不了他了,自從他回來,他爸就裝病到現在,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他爸立刻高興的睜眼看他:“不跟爸爸鬧脾氣了?”(?初??雪??)
“我有要求,我的戰隊還是要繼續參加比賽的,我不可能拋棄我的戰隊。”他之前就是因為要組建一個打電競的戰隊,但齊父不讓,覺得打電競沒前途,而他卻非要組建,於是齊父就下了狠話,如果他仍舊一意孤行,那就不要回家了。
齊父說完,他也就真的走了,然後齊父就凍結了他的一切財產,當時他的戰隊才剛剛組建,需要大筆的開銷來買器材等等,所以他不得不去給別人當家教來掙錢,好讓團隊正常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