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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澤尤冠,華麗麗的轉身,背後是光芒萬頃的仙澤尤冠,而後的白髮突然躥出來,一瞬間,已經有五指粗細了,塵依的靈力仙澤被催發,尤冠的仙澤霎時已經讓鬼魅覺得耀眼難當,本來是與蟾老和洛妃玉打得不可開交,如此,則光芒太盛,竟有些頹勢。
菀青這邊也開始分心,那仙澤尤冠,菀青始終始料未及,這丫頭居然是個如此氣焰囂張的傢伙,得虧自己沒跟她耗下去,要不非被斬殺了不可。
“終於捨得將你的仙澤尤冠鋪開,一年未見,你的仙澤竟然更加磅礴了。”
“你看到的僅僅是磅礴嗎?”
明安歌聽完這句話的時候,身邊兩側已經都是塵依的磅礴仙澤,將塵依和明安歌與其他別個都隔離開來,明顯的一道屏障。
“你要幹什麼?”
塵依笑的迷離,在別個看來完是不懷好意。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什麼?”
在她自己的屏障里,塵依拉著明安歌,附耳在她耳邊,大庭廣眾之下不知道說了什麼密密麻麻,忍得明安歌向後退了幾步,差點跌出仙澤屏障。
塵依得意洋洋的笑,明安歌深呼吸一口氣,又看了眼眼下的勢頭,鬼魅肯定是頹勢,而且蟾老趁著此時,洛妃玉不停打掩護,蟾老放了不少毒,鬼魅中毒大半,現在是更加勢微,看見塵依與明安歌如此親昵,鬼魅一族索性打了退堂鼓,直接敗走。
菀青仙族憑藉仙族銳氣倒是與崑崙山眾弟子持平,明孟極和大葵雖然不可開交,但是筱筱卻明晃晃的跑到了大葵面前,明孟極看著筱筱長大的容顏,巋然不動,這在天上的蹄子都不知道是拍下來好還是不拍。
“算你深謀遠慮,我們撤,但是,你鬧心的事情,還在後面呢。”
明安歌發令,菀青他們再次撤了。
“鬧什麼呢他們?打一次撤一次,有能耐繼續啊!”
大葵繼續罵著,宣洩自己的不滿,而且顯而易見的,他還沒打夠。
塵依此時被強大的仙澤包裹著,頭髮隨風飄逸,慢慢的閉上雙眼,漸漸的恢復以往的仙澤。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深呼吸,收起所有的仙澤尤冠。
潛龍劍經過仙澤尤冠的洗禮,竟然沒有那麼鈍了,鋒利了不少。
被魔氣洗刷,再次仙氣填滿,果然是時事造好劍。
崑崙眾弟子見過塵依仙澤尤冠,無不嘆為觀止,就算是仙尊和儀主也沒這等仙澤,真是大飽眼福,又覺得有了依靠。
仙澤尤冠,丹暉映雲庭,紫煙光玉林,正念堅固當下的猶澤,讓所有弟子覺得如沐春風的神清氣爽,一氣呵成,大氣嫣然,三清氣匯聚,整個氣場霸道相當,不覺讓大家想起了當年仙尊仙風道骨,也只是瑞盛之氣,都說仙尊當年不會吹飛之力,盞茶未冷,尚有餘溫間就已經妖孽灰飛煙滅,只聽說未見到,這次見著鋪滿了仙澤尤冠,似乎得到加持一般,意猶未盡,仙澤潤心間。
已然退兵,塵依收好仙澤,沒等頂禮膜拜,直接回了閬風苑。
急匆匆的,誰也不知道,剛才她到底和明安歌說了什麼?
“花凰,如何?”
“如你所料,趁崑崙決變換之際,筱筱去幫忙,那攸辰和令儀分別來過小白的房間,我下了封印,他們一直沒得手,攸辰是看到令儀來了才跑的,令儀看到你仙澤尤冠也回去了。”
“小白?他們為什麼要在此時帶走小白呢?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這,我也想不通。”
“你以為,到底是令儀還是攸辰?”
“我什麼都沒有說。”
“撫仙琴雖然反噬了你,但你那日看到令儀後,分明是生了疑問,索性將計就計,一直裝病養著,憔悴不堪都是遮掩。如今仙澤尤冠,也是逼他們狗急跳牆。”
“然後呢?”
“然後,你想釣魚?”
“可惜我們連哪條是魚都還沒分清楚。”
“沒露出馬腳,當然分不清楚。”
“依你之見?”
“給他給池塘,讓他游一游。”
“我也想過,不過,我擔心筱筱,一個是他師父,一個是他師兄,妄議了誰都不好,況且現時只有他們三個在紫竹殿,萬一……哎,我也是心亂如麻。”
“他們的目的是你,筱筱最壞的結果,就是押在他們手裡。”
“不能讓筱筱冒險,再從長計議,容我再想想。”
塵依當然要再想想,首先是令儀,他從醒來就一反常態,按理說,令儀的脾氣,若是崑崙山有劫難,他必定是當仁不讓,而他去權讓塵依來接管,後面還用兒女情長來左右事態發展,些許年來,這絕對不是令儀的性格,要不就是他在演戲,演給誰看不得而知,要不他就是那個挑撥離間的傢伙,不在乎崑崙山此時的形象,硬是將崑崙山往萬劫不復的方向去推進,所以才讓塵依當這個替罪羊,自己委身在後面,事成之後,自己還是那個令儀,這也是有可能的。
而剩下的就是攸辰了,不過攸辰的理由,塵依卻想不通,洗煙閣塵依可是傾力相助,沒有背叛的理由啊,雖然大家並沒有覺得攸辰有異樣,不過塵依總覺得攸辰心裡某些幼苗長成了參天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