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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陳長老也是個急脾氣,一下子就從地上站起來了。
“長風,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一直規勸師父,讓師父去籠絡人心,讓太行稱霸仙界,對抗天界。這太行山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今日,是不是趁我去崑崙山之際,害了師父!”
“掌門是何等功力,我能與之對抗嗎?不說別的,掌門的承影劍就能把我劈碎,我是對他無為而治不滿,但我敬他功力深厚,為人豁達,從沒有起這般心思,你少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陳長老和長風僵持不下,倒是一旁哭哭啼啼的長清哭的淚眼婆娑的,又上前來勸架。
“師伯,師兄,你們都別吵了,師父屍骨未寒,咱們就不要內訌了。”
“就是因為屍骨未寒,才要早做打算,蜀山不可一日無掌門,正好三大仙山的掌門都在,咱們來看看如何定奪的好!”
陳長老激動不已,長風趾高氣揚,長清仍舊哭哭啼啼。
第218章 守株待兔
撲朔迷離,但好在凌纖塵他們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仍然能處事不驚。
“陳長老,長風,影子和我素有淵源,不知可否能讓仙尊和林掌門做個見證,我想和影子告個別。”
虛懷道長發話,太行山八大長老和長風,長清都退了出去。
太行大殿門一關,虛懷道長立馬施了隔音咒。
“老哥哥,差不多行了,這兒只有我們三個了,你就別裝了。”
話是虛懷道長說的,凌纖塵和林乘風都是一副無理取鬧的表情。
話剛說完,承影先是睜開一隻眼,確定周圍沒有太行山的弟子,才一下子坐起來,還伸了個長長的懶腰。
果真是裝的。
“影道,你這到底是鬧哪一出?太行山掌門人的死可是仙界一頂一的大事,能拿來這麼玩嗎?”
“哎呀呀,我這兒裝的也挺累的,我一個老頑童躺在這裡這麼多個時辰,你們怎麼不心疼心疼我?還有你個仙尊吶,你一開始就看出來老夫沒事了,怎麼就是不肯把他們支出去?還要等虛懷這個後知後覺的老傢伙開口?林師妹,你也是,怎麼不提醒提醒木頭嘎達虛懷!”
“影師兄,你到底要幹嘛?”
“我要抓內奸!太行山有內奸!”
“陳長老,還是長風?”
“誒,你們怎麼看出來了?”
“那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我前段時間無意間發現,陳長老串掇著其他長老們,想要將我趕下掌門之位,我自然知道那個傢伙的想法,無非是利用我無為而治的罪名罷了,但是太行山的劍法都是無為,無招無式,隨性發揮,也正是這樣才能見到最為靈秀的苗子,再授心法才能自己悟出不同的道理來,可惜,我那師兄,陳長老,到了這把年紀,一直在投機取巧,他以為得了掌門的位子就能拿到最上乘的心法,他不知道,他拿到的已經是最好的,是他自己悟不出來罷了。”
“那長風呢?”
“長風年紀尚淺,卻野心勃勃,而且這孩子,品行不端,我已經訓斥過多次,想來也是記恨我。這次崑崙山之行,我是要親自去的,奈何這孩子給我下了藥,讓我昏昏欲睡,再說我萎靡不振,趁我不備用我以往玩鬧的筆跡,防我字跡,跟大家說我派他去崑崙山。”
“長風的確不端,而且回到蜀山顯然一點都沒關心過承影,就在那裡抓所謂的兇手,絲毫沒有悲慟。然後,影師兄,你將計就計?上演了今天這一齣戲?”
“不錯,我知道你們會來,也能看出端倪,不過,有一件事情,的確是真的,太行山有叛徒!但我不確定到底是我師兄陳長老,還是長風。”
“你如何確定的?”
“長風讓我昏昏欲睡後,有個傢伙潛進來,將我打傷,而且致我於死地,還好我裝死躲過一劫。今天中午我師兄明明進來探過我的脈,卻還是灰溜溜的走了,剛才他們還在狗咬狗,所以我不確定到底是誰!”
“影師兄,你的七筋八脈可以移位,騙過了他?那你可知道,那打傷你的人是誰?”
“是個女子,蒙著面,沒有用劍,只是用招式,而且似乎”
“別賣關子了!”
“沒有仙氣。”
這句沒有仙氣是關鍵,凌纖塵心裡有一股不好的感覺,沒有仙氣又有能力打傷承影的,又是女子的,怕是,怕是明安歌。
凌纖塵半天沒說話,如此才開了口,還是岔開了話題。
“承影道長,那你接下來怎麼打算?”
“沒有打算啊,我這不是把你們叫來了嗎?你們幫我抓內奸。”
虛懷眯著眼看起來像是又睡著了,林乘風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又是一副愛理不理的表情。
“你想讓我們怎麼個抓法?”
“不知道,肯定特別好玩,哈哈哈。我先裝死去了,剩下的你們想辦法啊,哈哈哈。”
承影道長又躺在上面了,任林乘風怎麼推就是不動。
凌纖塵知道這是個契機,他要證明到底是不是明安歌,也要想辦法為她開脫,不知道為什麼,他第一反應就是別牽扯到塵依,別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