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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對,是好像只要公子在木兮身邊,不管去哪裡,木兮都會覺得有一種歸屬感。
是因為公子存在身邊所以才會有的歸屬感。
木兮倚靠在公子懷裡,忽然想起了什麼,皺了皺眉毛,忍不住從公子的懷裡抬起頭來,望著公子開口道:“公子,我也有問題要問你。”
“嗯?”
木兮很嚴肅地問道:“那個叫什麼眉兒的,她說她伺候過你很多年!”
傅白衣有些怔了一下,因為他沒有想到話題一轉木兮會突然問到這個問題上,“怎麼了?”
“你先回答我是不是?”
傅白衣看著氣鼓鼓的滿臉醋意的人兒,一時之間明白了什麼,輕笑了一聲,輕輕點頭說:“是啊,不過,她只是負責處理一些事務罷了。”
木兮輕哼了一聲,並沒有因此放過公子,“她對我敵意很深,我對她敵意也很深,反正公子你聽好了,等到了佛那島後,你不可以看那個眉兒一眼!也不可以跟她說話!”
傅白衣輕輕地眨了眨眼睛。
“看著我幹什麼?你答應不答應?”木兮仰著下巴撅著小嘴問道。
傅白衣還是看著她,忽然就低下頭在她桃紅色的柔軟的唇瓣上輕輕啄了一口,嗓音低柔地說,“好……”
木兮嘴角微微向上翹了一下,這才墊起腳摟住了公子的脖子,跟公子親了起來。
第一卷 第619章 努力生個小妹妹給我玩啊……
傅白衣還是看著她,忽然就低下頭在她桃紅色的柔軟的唇瓣上輕輕啄了一口,嗓音低柔地說,“好……”
木兮嘴角微微向上翹了一下,這才墊起腳摟住了公子的脖子,跟公子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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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多月,木兮沒有想到自己會再次登上佛那島,並且是以如今這樣的情況來到佛那島。
她仿佛間想起初次抵達佛那島時的情景,如果……如果她不夠愛公子,如果公子沒有愛木兮愛得那麼深,是不是其實他們根本堅持走在一起……
所以,足夠慶幸,他們都這樣深刻地愛著彼此。
木兮知道自己這次登上佛那島,心裏面便要做好所有所能承受的結果,不管結果是多麼糟糕,亦不管多麼出乎意料,她知道這是自己必須要去面對的。
比較意外的是,等木兮和公子一起抵達佛那島之際,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木兮看到了傾墨就在島嶼的懸崖之上,雖然彼時剛剛靠岸,從岸上望上去還很遙遠,但傾墨醫仙的那一抹藍色長袍以及熟悉的身形卻是清晰入目。
果真,下一刻,傾墨醫仙似乎也是看到他們靠岸了,乘著雲風飛掠而下。
“可算把你們盼來了。”傾墨落地後便揚笑說道,又沖傅白衣和木兮身後掃了幾眼,“小滿滿呢?怎麼沒跟你們一起來?”
“滿滿出去玩了……我已經給他留了信了。”木兮回答了傾墨的問題,爾後終於還是抿了抿唇開口問道,“饃饃醫仙……君父還好嗎?”
傾墨聳眉:“好與不好,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說著,傾墨又把視線落在了木兮身旁的傅白衣身上,眯了眯眼眸道,“師兄,師父那邊等你很久了。”
傅白衣神色淡淡的,平靜地眨了一下漆黑的眼眸,淡淡地“嗯”了一聲。
木兮轉身抬頭望了望公子,公子卻好像只是平靜地目視著前方,最後輕輕捏了一下裹在他掌心裡頭的她的手指,木兮方才心中微微安定下來。
傅白衣自己前去了一趟金殿,而木兮則跟著傾墨醫仙去了醫藥閣。
據傾墨醫仙說,君父已經醒過來了……
一路上,木兮的心裡頭都是有些隱隱約約的戚瑟。
她不知該去怎麼形容這種感覺,是明明害怕,卻又選擇勇敢。
可是那發生在之前的一幕幕甚至還歷歷在目,是她如何一下子崩塌了所有的希望,是她如何崩潰的痛哭欲絕,又是她如何恐懼的在這場夢魘之中垂死掙扎。
每一幕的每一幕,她都不願意去回想,而這一刻,卻又清清晰晰地映入腦海之中。
“他就在醫藥閣的花園裡頭。”傾墨在外面停下了腳步,開口道。
木兮微微怔住,望著傾墨醫仙張了張口,她想開口讓傾墨醫仙陪她一起進去,可心裡又想,她人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了,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她又有什麼好害怕的。
於是,木兮只得輕輕點了頭。
傾墨似乎是看出了她眼中的隱約不安,微微笑了一下,輕輕拍了拍木兮的肩膀,“木兮,加油啊。”
很平淡地很若無其事的一句話,卻讓木兮輕輕抬起了眼眸,眸中總算是多了一抹微微地亮光,她輕輕地“嗯”了一聲點了點頭,看著傾墨醫仙說:“我會的,謝謝你饃饃醫仙……”
傾墨見她這樣認真的跟他道謝的模樣,不由搖頭輕笑了一聲,“傻貓。”
木兮嘴角微翹,跟著苦笑了一下,這才推開了醫藥閣的門進去了。
院子撲鼻而來的淡淡的藥香味,很安靜,很安寧,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看來都這樣的理所當然。
仿佛,不去破壞它,它就一直會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