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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說:「你那天晚上看到的不是什麼頭髮在往船上爬,而是你們肯定是把青銅罐子的黑水給弄潑到船上了,那是痋長大了再往水裡爬呢」
丁立嚇了一跳:「那些蟲子怎麼可能長這麼快?一晚上就長那麼長了?」
沈業就說:「少見多怪,那痋白天見不得太陽,都沒長,到了晚上才開始長起來一晚上能長十幾米長」
丁立覺得不可思議,那小胖子的爸爸卻說拼命的點頭:「就是,就說當時開蓋子的時候,有黑水流出來了,熏人的很我們提了十幾桶水都沖不掉那味道,那,那河裡的火是怎麼回事?」
沈業就笑:「那是什麼火哦?那是魚一種生活在河底深處,或者是陰河岩洞中的瞎眼魚最喜歡吃的就是那些痋了,平常不出來,要想釣這種魚,就得用這痋當餌」
丁立恍然,難怪自己姑父說起這個怎麼這麼清楚,原來是和魚有關的
丁立姑父沈業沒上過正規的學校,只是上過幾年私塾,還有他父親的言傳身教能寫一筆漂亮的顏體書,能背下許多文言的文章還跑過江湖,懂的許多別人都沒見過的東西
沈業又說:「幸虧出事的是在河上,克那些痋的東西多要是在陸上,搞不好要死多少人?以前,嗯,我就見過一個村子的人弄到了這東西,全部都死光了後來,上面檢查不出什麼原因,只說是得了瘟疫了,把那村子整個放火燒了」
小胖子的爸爸嚇的兩腿發軟,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
第十五章痋
[]時間:20129261:24:05本章字數:3491
小胖子的爸爸嚇的兩腿發軟,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這病那,說好治也好治說難治啊,任你去到北京的大醫院也看不好我去準備一點東西,等一下就給你看」
丁立眼巴巴的跟著沈業跑進跑出,看他去收拾了許多端午節放在家門口的艾草,也就是蒿草還有雄黃這些亂七八糟的的藥材,丁立看的有點眼暈:「姑父,你這不是治蛇的?」
「你懂個啥啊?誰告訴你雄黃就是治蛇的了?你別礙手礙腳的,我跟你說啊,你乾爹是個二把刀你莫看他學那些亂東亂西的」
萬瘸子出門聽到了,頓時很不樂意起來:「我的玩意兒怎麼是二把刀了?」
沈業就冷笑:「我本來想人走了再說你你自己看看,嗯,好好的小孩子被你弄成什麼樣了?」
萬瘸子也惱火了:「怎麼了,你見不得丁立對我老瘸子好了?」
沈業是惱火:「你看看這孩子的氣色,嗯你一個孤寡老頭子絕戶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沒什麼,我侄兒子可是家裡的獨苗,嗯你也讓他學你,嗯?」
這時候萬瘸子已經開始心虛了,嘴上還強硬著說:「丁立是我乾兒子,我還要他替我送終的我還能害他?我養了幾十年了,不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啪」,沈業怒極,把手裡的東西往地上一扔:「我都說你是二把刀了,你還不相信,嗯?小孩子陽氣不旺,你讓他養那東西?你是不是想讓他長不大就死?」
萬瘸子意識語塞,沈業的氣勢盛:「還指望他給你送終?你這搞法,不要你替他送就不錯了?你看看他雙目發紫,印堂發青?小小孩子還能是酒色過度了?明明就死陽氣不足,就死不死,也長不高了?」
萬瘸子不說話了,弱弱的問:「我也不想啊,現在怎麼搞?」
沈業長嘆一口氣:「幸好時間還不長,還有的救我說萬瘸子,你就算不知道養那東西傷陽氣,嗯?斷子絕孫,天殘地缺,窮困潦倒,這三樣你知道?」
萬瘸子把頭往褲襠里一低:「是丁立自己去請的,我不是看沒啥事嘛再說,這傢伙皮的很,我怕他攙和望江樓的事兒,就讓他請一個防身了」
「望江樓的事兒?啥事兒?」
「望江樓被扒了」
「啊,」沈業也嚇了一跳:「我說是這邪門東西怎麼又出來了,原來是這樣」
「就是,就是現在縣城你出了好多事兒,那些公安都去求到我身上了,還是丁立帶去的我不是怕這孩子太皮了,嚇攙和這事情嘛,所以才……」
「所以個屁」沈業罵道,不過顯然是火氣消了許多:「你萬瘸子有能耐把望江樓的事情解決了?那你就不是萬瘸子了,放古代皇帝都要請你去當國師了」
沈業罵罵咧咧的去給小胖子的爸爸治病,丁立這傢伙人小鬼大,但畢竟年齡小,見識不足只是迷迷糊糊地的知道,自己請五鬼有些不妥當,要出什麼事情
不過這傢伙心寬,知道自己姑父能治,也就沒當做一回事兒了只是留下萬瘸子唉聲嘆氣的,害的丁立還哄了萬瘸子幾句
沈業把那雄黃艾蒿還有其他幾位藥一起煮了一大鍋子水,讓小胖子的爸爸脫的赤條條的坐進去,下面用慢火燒著簡直和煮人差不多
又搞了一寫塑料膜把上面全部都封死了,好像做一個小型是浴室一樣就開始這樣熏蒸
那含著雄黃艾蒿的水蒸氣一點都漏不出去,全往小胖子爸爸身上鑽,不大一會兒動靜,就看見他身上開始流黑汗
丁立看的嘖嘖稱奇,那根本就不是黑汗,而是極細極小的長條蟲子,被逼了出來
萬瘸子跟丁立小聲說:「看到沒,你姑父都是唬人的這些雄黃艾蒿什麼的起不了多大用處,看到剛才他放進水裡的那種藥面面沒?那才是起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