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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哭啼啼的打電話給自己的父親,“爸爸,他們把我趕出來了!嗚嗚嗚,你幫我報仇!”
“琴琴,哎……你好好照顧自己,照顧媽媽,爸爸……”
“不能打電話,手機上交!”
“這是我女兒,我交代一下……哎!我和她道個別……”
“嘟嘟嘟……”
手機另一頭的肖市長還沒有好好和自己女兒交代一下,就被別人掛掉了。
那個女孩聽到這裡,就知道自己爸爸肯定是出了事,馬上給自己的媽媽打電話,“喂!媽!”
“琴琴,嗚嗚嗚,你爸爸被檢察院的帶走了……”
女孩手裡的手機瞬間掉落在地上,她的檔案上留下了污點,她的爸爸被檢察院的帶走了,以後她的生活怎麼辦?
就像是一瞬間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全國很多的地方都被抓出了作弊的孩子,因此也有很多的官員被雙規了,因為那些作弊的孩子手中的小抄大部分都是這些官員通過自身職位之便非法所得的。
小部分的人作弊的小抄答案並不對,但是因為考試的嚴格,被抓到了。
這一次的奧數競賽,非常的嚴苛。
被抓到作弊的學生除了終生禁止參加這一類型的比賽以外,還會記錄在檔案裡面,以後不管是升學還是找工作,都會留下污點,同時前一次市級比賽的名次都是作廢的,高考不僅不能加分,還在德行上要扣分。
這一次的奧數比賽的規則,在考試前幾個月並沒有對外明說,只在考試當天的教室上貼了考試聲明。
大部分的考生都沒有仔細去閱讀這份考試聲明。
當省考出現這樣多的作弊例子之後,考完試的人都知道了這次考試的嚴格要求。
雙刃他們小隊已經抓捕數十位各個職位的官員,他們小隊清單上的名字,現在只剩下一個人沒有抓了,這個人職位並不算是政府的官員,只是一個國企的小領導,但是他認識了很多的人脈,並且把這些人脈聯繫在了一起,才產生這樣大的一個鏈條,這個人說重要很重要,說不重要也不重要。
因為這個人的消息和證據都已經萬事俱備,只不過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其他的一些秘密。
這位國企的小領導名叫曹建,是電力系統的一名高管,他剛把辦公室的門鎖上,準備下班。
突然一個黑影出現在他的身後,一個手刀把他劈暈在地。
那個黑影把他抗在身上,從窗戶外就跳了出去。
“到手了?”娃娃衝著坦克比著手勢問道。
坦克比了一個大拇指。
這個人很怕死,所以在上下班的時候,自己在暗處都僱傭了保鏢,娃娃等人廢了不少的功夫,才在他們偶爾疏忽中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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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不見了?該死!他知道我們很多的信息,如果被挖出來,我們都有風險!”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憤怒的響起來。
“那就讓他永遠不要說出來!我們隱藏的一些底牌也應該動手了!”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
“不,還沒到時候,我們可以找別人幫忙!”這個中年男人想到了什麼,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喂,我要買一條人命!”
“老規矩!先把人發給我們估價!”對方說了這麼一句話。
中年男人從電腦上傳真了一張照片給對方。
“2個億!”電話那頭報價了。
“這麼貴?就一個普通人!”中年男人不滿的說道,“一般這樣的人物500萬都夠了吧!”
“那就3個億,這還叫貴?我們可很清楚他對你們的意義!”
中年男人咬牙切齒的猶豫了好一會兒,“成交!”他怕再過一會兒,就變成4億了。
“老規矩別忘了,收到錢以後我們才會行動!”對方掛掉了電話。
“3個億啊!那可是我們……”那個尖銳的聲音有些不甘心。
“放心,由他們動手,絕對成事,我們現在只要自保,底牌不到生死關頭是不能動的!”那個中年男人惡狠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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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中年婦女躲在暗處,手裡緊緊的拽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地址,她的表情帶著絲絲的緊張和擔心。
她叫張曉曉,已經在這裡觀察了這家人好些天了。
她的兒子張馳自從說去了這個地方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她放心不下,終於跑到了這裡苦等,但是等了好些天都沒有看到她兒子的身影。
顧星寶和顧萍親親熱熱的告別,她已經通過了省考,拿到了省考的一等獎,現在正要去北京參加全國考試。
她身上背著一個書包,裡面放著一些換洗的衣物,和一些書本卷子,當然鑰匙錢包都是必不可少的。告別了顧萍後,她就向著公交車站走去。
張曉曉看著顧星寶走出家門,她想了想悄悄的跟了上去。
這戶人家只有一個孫子和一個奶奶,這個奶奶還是瞎眼的,她怎麼也不覺得自己的兒子到這家人是幹什麼的,那個奶奶能幹什麼?只有這個孫子看起來可能還會對兒子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