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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愈恆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安心下來。
“你一定也不想那樣吧,——統治整個中華,對你來說,對你父親來說,太過困難,且危險重重,我不想讓你重蹈覆轍而失去快樂,我只想讓好好活著,從千年前,我便想讓你一直快樂下去。”
那聲音笑了一下:“我想讓你一直快樂下去,和屬於你的人,和大家一起這樣快樂下去。
——去過你自己的生活吧孩子
——毀掉椰樓,毀掉我的魂魄,這便是你要做的。”
“毀掉椰樓?”愈恆驚道。
那聲音沉吟了一下:“原諒母親,千年來只和你相處了此刻那麼短暫的時光,但是你的朋友需要你。”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說罷,兩人的面前,緩緩降下了一物,停駐了愈恆面前,與他的眼睛對峙著。
——是一把畫扇,白瓷做的骨架,鼉皮質地扇面。上面用一筆筆黑墨揮灑出條條枝棱,一點點硃砂點綴其中,形成朵朵梅花。
玲瓏見過這片畫扇,就是在母親房間的那張梅妃畫上拈弄梅花的畫扇。
看到這個,梅妃美麗的臉龐便浮現出來。
“這張畫扇,與皇上的皇冕,便是封印了唐朝最神秘的神力的兩件神器,便是大家都在追尋的東西,但是它始終屬於該擁有的人,你們兩個繼承了皇族最高的血脈,神龍的力量歸你們所有。”
兩人望著彼此,此刻的玲瓏,已帶上龍冕,而愈恆也握緊了畫扇。
“走吧,為朋友而努力。”
Vol.30 ……
“玲瓏……”
“玲瓏……”
耳邊是呼喚的聲音。
玲瓏循著聲音來處,卻始終辨認不出方向。唯有抓住身邊依然溫暖的手。
“別怕。”這句話再一次傳進她耳朵,她望向愈恆,看見他的凌厲漂亮的的側臉。
周圍都是白色的光,好像侵在牛奶里一樣,而唯一有愈恆的身體清晰可見,就好像四周就只剩下她和愈恆兩個實質的存在,也得以保護彼此。
想到這裡,她心下便安穩了。
“愈恆,玲瓏……”
那聲音充滿磁性,宛如存在於母體的最原始的聲音,那般溫暖而慈祥。
“愈恆,玲瓏……”
“你們來了麼。”
“你是……”愈恆問道。
“我就是你母親。”
“媽媽。”“梅妃?”愈恆和玲瓏同一時間道。
“對,我就是梅妃,我的孩子——終於找到你了。
從李世民把我封印在椰樓的時候起,從他衰敗的時候起,我就一直在等你找你,等了千年,終於等到你了。”
“我不知道。”愈恆道。
“你當然不知道,就在楊玉環背叛皇上的時候,你就不再見到我——你在那時候已被皇上藏了起來,作為今後龍族的最後一絲血脈被保護起來,欲要作為今後唯一的重生力量。而被保護在椰樓里的我每一天卻都想著保護你,那時候我就發誓,就算是窮盡今生,就算是我的魂魄散到九重天,也要把我的意念傳給你,給你我的愛,來彌補我的罪過。
我於是把靈女召喚到這個世界上,要她和巫女梅蒞代替我完成任務。”
“靈女?梅蒞?”
“沒錯,她們都是與我同生共死的女子,她們,包括我身邊的每一個婢女,都是堅貞耿耿的女子,願為我做任何事情,然而在當年的叛變之中,那些女子卻一個個被慘殺致死,最後就只剩下兩個人了。
而她們卻沒有放棄,始終效忠於我。就是在生命的最後一段旅程,也還為我完成最後的心愿。
她們為了尋找你,一定畫了很長的時間了吧,而梅蒞在十年前死在了唐泰陵的墓碑下,只剩下靈女帶著梅蒞的後代尋找你。”
說道這裡,愈恆方才明白,梅妃口中所說的靈女就是玲瓏現在的母親,而巫女梅蒞的後裔,就是玲瓏。
“我的母親就是梅蒞啊……”玲瓏喃喃。
“是。”那聲音道,“但是,那靈女照顧你無微不至,又何曾不如母親般體貼。”
梅妃說完,玲瓏低下了頭。
愈恆望著她,抬頭快速問了一句:“你找了我,就是讓我繼承先業?”
“讓你繼承先業?然後讓你統治整個中華麼——不,你錯了。”
“啊。”愈恆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安心下來。
“你一定也不想那樣吧,——統治整個中華,對你來說,對你父親來說,太過困難,且危險重重,我不想讓你重蹈覆轍而失去快樂,我只想讓好好活著,從千年前,我便想讓你一直快樂下去。”
那聲音笑了一下:“我想讓你一直快樂下去,和屬於你的人,和大家一起這樣快樂下去。
——去過你自己的生活吧孩子
——毀掉椰樓,毀掉我的魂魄,這便是你要做的。”
“毀掉椰樓?”愈恆驚道。
那聲音沉吟了一下:“原諒母親,千年來只和你相處了此刻那麼短暫的時光,但是你的朋友需要你。”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說罷,兩人的面前,緩緩降下了一物,停駐了愈恆面前,與他的眼睛對峙著。
——是一把畫扇,白瓷做的骨架,鼉皮質地扇面。上面用一筆筆黑墨揮灑出條條枝棱,一點點硃砂點綴其中,形成朵朵梅花。
玲瓏見過這片畫扇,就是在母親房間的那張梅妃畫上拈弄梅花的畫扇。
看到這個,梅妃美麗的臉龐便浮現出來。
“這張畫扇,與皇上的皇冕,便是封印了唐朝最神秘的神力的兩件神器,便是大家都在追尋的東西,但是它始終屬於該擁有的人,你們兩個繼承了皇族最高的血脈,神龍的力量歸你們所有。”
兩人望著彼此,此刻的玲瓏,已帶上龍冕,而愈恆也握緊了畫扇。
“走吧,為朋友而努力。”
這一次與首座的對戰已是第二次,但是未央閣窮極法術,依然攻破不了首座的弱點!
那少女實在太過強大,在七個人的合力圍攻之下,依然輕而易舉地把七色光芒化開,只是輕輕一揮法杖,便把攻擊轉移開去。未央閣對原本屬於自己法術反擊過來猝不及防,一一被擊傷。
月櫻、拉斐爾兩個原本對戰黑棋時就已元氣大傷,此刻被首座的詭譎法術攻擊到,當先把持不住,像隕石一樣墜落下來。
“嘭!”濺起一陣煙塵,兩人俱是重重的撞在,三丈的地板龜裂開來。
“沒事吧!”上痕降下來,擔憂道。
“沒事……”月櫻站起來,口中吐出一口血。
拉斐爾捂著胸口,顫巍巍站起來:“我不信大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