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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含嬌精心畫好妝容,起身在穿衣鏡中欣賞鏡中曼妙的身姿。
沙經鎧推門而進,看到嬌艷的谷含嬌,忍不住擁住心愛的人兒。
“真漂亮。”
“你到底要讓我委屈多久?”谷含嬌埋怨道。
“曼琳畢竟跟我二十年,當年我什麼都沒有,我實在不知怎麼開口。”
“那我呢,我跟你三年了,每年都只能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偷偷摸摸的過生日!你們又沒孩子,哪有那麼困難!”
“主要是公司的事,錢的問題。好了好了,今天是你生日,不說煩心事。”沙經鎧迫不及待的褪去谷含嬌的剛穿上的裙子,相擁倒進床上。
——
芮陽驅車回城。
林曼琳來之前,芮陽戴上頭盔。
撐著遮陽傘的林曼琳獨自來到河邊,看向站在一身皮衣站在護欄前,哪怕烈日當頭也戴著頭盔的“耀星”。
遠遠地,芮陽聽到清晰的腳步聲。
芮陽轉身,幾步走到林曼琳面前,將照片和視頻遞給對方,說:“證據都在這裡,尾款當面付清。”
林曼琳接過袋子,掏出來看。
林曼琳疑惑,照片拍到沙經鎧和谷含嬌在床上翻雲覆雨的裸。露畫面。視頻更能左右轉動,不僅將二人偷。情的過程全程記錄更是將房間的全景拍攝下來。
就好像“耀星”在現場一樣。
不過林曼琳知道“耀星”的規矩,決不能多問一句話。
雖有疑慮,林曼琳還是爽快的付款走人,拿到沙經鎧的出軌證據,離婚的事沒那麼容易。
——
臨川巷9號,6樓。
收到尾款的張鱈庸揉了揉發脹的雙眼,起身要去睡覺,卻被突然出現在門口的茅蘅嚇了一跳。
“求你吱一聲。”
茅蘅走近,質問:“你整日呆在這裡究竟在做什麼,我剛才聽到收款提示,你是不是背著我做其他事?”
張鱈庸避開茅蘅的目光,低頭道:“我能做什麼,你都聽到收款提示了,我就收了一萬塊,我能背著你幹嘛。”
張鱈庸一直建議“耀星”多收點錢,富貴人家最不缺錢。
“耀星”偏偏只象徵性的收點油錢,畢竟出力的是“耀星”,張鱈庸沒辦法,能收點是點了。
茅蘅面色難看:“正面回答我。”
出路被堵,張鱈庸索性坐回椅子上,數落道:“還說我,下個月要交房租了,我不掙錢喝西北風呀。你就是太清高,這也不行那也不要,我們才幾年了還住在這破爛地方。”
聽到埋怨的茅蘅進來坐在旁邊,認真道:“決定是你我二人共同做的,若是為財,不做也罷。”
張鱈庸快瘋了,捂住臉使勁揉:“好吧,你不食人間煙火,就我貪財就我活在人世間。”
茅蘅起身,拍了拍張鱈庸的肩膀,道:“多休息,晚上還要忙。”
張鱈庸睨了他一眼,不甘心的嘆口氣,嘀咕道:“要不是我爺爺,我才不要跟你混。你要是聽我的,我倆現在妥妥的絳城首富!結果嘞,別說首富首付都沒湊到。”
此時的茅蘅已經走了出去。
門外響起叩門聲,茅蘅開門,出現在眼前的是住在樓下的嚴言心。
茅蘅從嚴言心身上聞到一股鮮血的味道。
頓時,茅蘅體內的欲望被激活,眼前的嚴言心在他眼中,不再是人類而是可口的食物。
見茅蘅專注的注視自己,嚴言心羞紅臉。
嚴言心將手中的信遞過去,小聲道:“這個給你,你一定要看。”
茅蘅看到她長袖下隱約裹著的紗布。
“你受傷了?”
“沒事,不小心劃傷的。”收到關心的嚴言心倍感溫暖。
“嗯。”茅蘅抬手,打算關門。
“你,你會看嗎?”
“會。”幾乎是一瞬間,茅蘅快速將門關上,手中的信紙被捏得變形。
聞聲的張鱈庸走出來,見茅蘅撐在牆上,快速上前,憂道:“你沒事吧,誰啊。”
他瞧見茅蘅手中的信紙,抽出來一看,頓時笑出聲:“哇哦,情書。”
嚴言心下樓,離得遠,茅蘅慢慢恢復。
茅蘅迅速從張鱈庸手中奪回信紙,揣進兜里,喝道:“你應該有禮貌。”
張鱈庸不以為然的道:“嚴言心喜歡你我看出來了,三天兩頭送吃的上來,不是喜歡你難道是天使下凡拯救快餓死的人類麼。不過我勸你別接受,你看她爸瞧不起人的那樣,肯定會嫌你窮的。”
茅蘅靠在牆上,眼神一沉:“我不喜歡她。”
張鱈庸癟癟嘴,朝廚房走去,道:“也不想想你多大歲數了,初戀還在,說出去丟人!”
茅蘅坐在桌前,將兜里的信紙攤開。
從冰箱裡取出一瓶礦泉水的張鱈庸瞥見茅蘅在看信,斥道:“不喜歡你還看?”
茅蘅目不轉睛的盯著信上的字,答:“我答應了言心要看。”
張鱈庸直搖頭:“你就是塊臭石頭,快被你氣死了。”
茅蘅看完信,走到垃圾桶前,將信扔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