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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元儀的身體也已經被廖俊華先帶了回去,至於會在國內引發什麼轟動,他並不於考慮。同時,他在廖俊華帶回嚴元儀,也是想看看國內一些人是什麼反應,以便於他確定回國不回國。
嚴元儀的事情非同小可,王超也知道起碼國內的一些人已經把他恨之入骨,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在國外,國內的一些人權力再大,也鞭長莫及。但到了國內,就算他是天下第一高手,要整他的手段也多得很。
不過事情一連過去了一周多,王超也多次派人化妝成自己,通過境內外的一些海關,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好像他曾經被吳文輝嚴密排查的事情,已經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同時,通過一些在京的人手,秘密探查,卻沒有發現一些大的事情。
很顯然,巴立明和GOD首領沒有鬧出什麼動靜來。
王超倒是知道,巴立明這個人外表粗獷,但並不傻,要正式的挑戰一個人,肯定要事先摸清楚對手的情況,尤其是對付GOD首領這樣的人,巴立明更不會把自己的性命當兒戲。
王超估摸著,巴立明在回國的這些日子裡,肯定在琢磨一個最佳的出手機會。
對於這場戰鬥,他自然不會錯過。
所以在試探良久之後,王超就秘密回國了,他用的手段是偷渡,並不通過正規的渠道。而且沒有通知任何人,包括廖俊華。
就在王超進入國內的時候,一些人也開始對他的搜索和監視。
國內,吳文輝的辦公室內,此時就聚集了一堆人。
在場的人,都是眼睛深藏,偶爾之中露出驚人的亮光,讓人無法對視,一個好像是偵查專家似的人物。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看似高幹子弟的人坐在其中。好像是聆聽一些報告。
「根據廖俊華的消息,王超這個人很可能在這一段時間回國,你們摸到了什麼消息沒有?」一個年輕人悲憤的說著。
這個年輕人正是嚴小浪,嚴元儀的親弟弟。
他一聽見嚴元儀遭到王超的毒手,就立刻回國,現在自然對王超這個人恨之入骨。
「上面的指示不是要抓捕他,小浪,這次的事情要以大局為重,但是這次他要受到首長的接見,我們不可能不掌握到他的一切行蹤,要是一點都摸不清楚他的動靜,那也太丟臉了,在一些人的眼裡,我們就是個笑話了。年猛,你說說,你這些天有些什麼結果?」
吳文輝坐得很端正,問著旁邊一個坐得更為端正,把大蓋帽放在桌子上一絲不苟的軍人。
「這些天我們通過各種渠道,嚴密排查,密切注意各方面的行動,倒是排查出了不少符合王超特徵的年輕人出入境內外的情況,但是無一符合真正的條件,我懷疑,這是王超在故布疑陣,好讓我們摸不清東南西北,看來他也知道,我們在密切的監視著他。」
這個叫做年猛的軍人,慢條斯理的分析著。但是眼睛之中閃過了一絲深深的疲憊。
這些人,都是部隊之中的精英人才,倒不是武術方面,而是追查,抓捕,跟蹤,搜索方面的頂級人才。
這次王超回國,雖然得到了上面的消息,不要抓捕影響大局,但嚴密的監視肯定是必要的。不可能不聞不問讓你這個人回國。
「歐陽,你的情況呢?」
吳文輝又問另外一個軍人。
「進入國內的渠道太多了,明的,暗的。王超自己能化妝,身形也能隨意的縮骨,拔骨,可高可矮,可大可小,根本讓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綻。要排查起來,的確很困難。」
這個叫歐陽的軍人站起來,語言就好像是機器人,好無半點感情的分析著:「像他這樣的人,本身有強大的實力,又有巨量的金錢,龐大的勢力做為後盾,可謂是比基地組織的恐怖頭目賓拉登更為難纏十倍,一旦要鐵了心融入國內的社會中,不下大力氣,全民皆兵的盤查,根本不會暴露任何行蹤。」
「看來難度的確是很大。」吳文輝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輕輕揉揉就太陽穴,想起和王超接觸的種種,覺得也實在是個危險人物,比任何恐怖分子的頭目都要難纏。
「不管怎麼樣,我在這裡下死命令,一定要抓到王超的消息,鎖定他的人。要是讓他到了京,我們還一無所知,那我們的軍人生涯也基本上到頭了。」
吳文輝站起身來,下了這個死命令。
吳文輝卻不知道,就在他下達這個命令的時候,王超的人已經出現在北京的街道上。
「天氣最近變得熱了起來啊。果然,就算是偷渡的其中,也有軍方的人手注意著。國家機器的能量太大了,幾乎細到了每一個角落,遠遠不是人力能抗衡的。不過看來卻沒有抓捕我的意思,監視是肯定的。」
一條街道上,太陽熱辣辣的照射了下來,地面都火燙火燙,沒有一絲的風,路上的行人都比較少,現在的時候是正午,陽光直射。
王超站在街頭稀疏的行人中,回憶著自己一路回國的一些事情。雖然他是偷渡過來的,十分的隱蔽,但一路上也看見了很多可疑的人物,尤其在邊境線上,一些盤查的密度加大了十倍。要不是他身手通神,早已經被抓上了。
的確,以他的身手,身法,就算是被人懷疑了,稍微閃一閃,影子都看不到,怎麼能注意得到他?
加上他根本不需要什麼交通工具,飛檐走壁,穿山越嶺,日行一千里,夜行八百里。簡直一神行太保。搭車也不用買什麼票,隨便一個動作就上去了,遇到了不對勁的事情,隨便一個動作就下去了。普通人根本無法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