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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益發的不克自持了,惟他不希望告知真象,無非想叫憐兒有個出乎意外的驚喜,是以他……………

    憐兒算是真的嘗受到作小婦人的甜美……………

    雲收兩散,相依相偎,憐兒道:『你………你第二次好狠…………』

    『對不起!但不能怪我。』

    『該怪誰呢?』

    『怪奶奶『歪醫』女華陀。』

    『大錯特錯了!奶奶的安排,是煞費苦心的好意!』

    『這點哥哥體會的出,憑良心說,真希望這位神號『歪醫』前輩多賞賜些………』

    『賞賜什麼呀?』

    『賞賜更多,更多的『歪』……………』

    『不來啦!得便宜賣乖,你好壞………真格的,小妹要去浴室。』

    『一起去。』

    『不行!』

    『可以幫你洗澡嘛……………』

    不再理他,滿面羞紅的憐兒獨自跑進浴室,她和奇兒一樣,服過『回春丹』,實乃春藥,非但未傷身體,反而大補元氣,精神百倍………  

    清洗完畢,仍存羞暈的憐兒,無意間窗外一看,三月望日前後,但見明月當頭,皓魄千里,不遠處跑來一人;憐兒目力極強,加上明月作燈,再一凝視看去,百分之百看出來者是何許人了?

    誠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巧夫』,竟是造成她終身飲恨的仇人拉娜呀!

    雙眸噴著忍火,氣的有些發抖,仇人即將兒面,分外眼紅,她強忍心頭急燥,抄起預藏浴室中藥鉤,暫時顧不到郝奇是否入睡,破窗而出。

    憐兒使用的藥鉤兵器,原名應叫『碧玉鋤』,是女華陀所贈的傳家至寶,非但可承受任何寶刀、利劍,且可祛毒禦寒,更妙的是兼作點穴使用,端的不愧是女華陀傳家至寶了。

    來人果然是拉娜公主,她和郝奇同樣心情,像只沒腦袋蒼蠅,到處亂撞,結果心上人郝奇終於近在咫尺,可惜!卻萬萬料不到竟先撞上命中克星憐兒了。

    『誰?怎敢阻擋本公主去路?』

    憐兒道:『你又並非沒長眼睛,不可以仔細看清楚嗎?』

    是一含怒的少女,再一打量,拉娜愕然道:『是憐兒,本公主問你,遇上何等高人,把你的不要臉麵皮,修理的美好如初。』

    顏面復容,憐兒自然不會相信,不覺火上加火,反認為拉娜旨在嘲笑。  

    二話不說,碧玉鋤挾著一縷寒光,當頭砸下。

    拉娜不敢怠慢,輪起兩把彎月刀,左右插花,封擋還擊,嘴裡仍未閒著:『想不到小小的賤婢,武功蠻不錯呢!』

    『少逞口舌,快看這一招。』

    一招含三式,憐兒使出混身解數,想當然是早把拉娜砸的稀巴爛,或捅成馬蜂窩。

    同一心理,拉娜何嘗不作如此之想呢?甚而與敵偕亡,在所不計。

    敢情幾招下來,她已試出絕非憐兒敵手了。

    驀自一縷碧油油寒芒,當胸射來,這是憐兒逼出罡氣的『隔空點穴』絕活。

    拉娜雖看出,此光華帶著風嘯,力道十足,怎能料到憐兒以鋤隔空點穴,逢堅必摧,逢硬即強呢?

    刀交互手,拉娜的一記排空掌力,並未阻擋其來勢,悶哼一聲,拉娜被點中只能說話,無法動轉的『期門』要穴……………

    郝奇確然睡了個不算太久的覺,方方醒來,憐兒盈盈而立站在面前了。

    憐兒道:『碰到了個死對頭,竟然那壺不熱接那壺,一個功諷刺人家。』

    『誰個瞻敢諷刺我的憐兒妹?』  

    『死對頭呀!她說我臉上恢復舊觀,益發嬌艷。』

    『老實話呀!只怪愚兄常時沒有告訴你,無非想叫你驚喜下,並可飽餐秀色和亦嗔亦喜的嬌模樣。』

    『這麼說是真的了?』

    『可以照照梳妝檯上的鏡子呀!』

    憐兒乃然半信半疑,可是對鏡一照,呀!花容月貌,勝比花嬌,確然較過去亮麗的多,想不到她反而哭了。

    郝奇笑道:『這該是樂極生悲了,來,讓哥哥香香面孔。』

    『別煩人家,現在正難過哩!』

    『為甚麼難過?』

    『說不上來。』

    『總得有些理由呀!』

    『正如你所說,就………就樂極生悲吧?』

    郝奇扮了個鬼臉,憐兒忍不住笑了,郝奇卻用滾熱的嘴唇,封住憐兒櫻桃小口了。

    小兒女親熱一陣,憐兒道:『奇哥哥!怎麼不問小妹死對頭是誰呢?』

    『不帶來瞧瞧,往哪兒去猜?』

    『帶來會把你嚇一跳。』  

    『俺郝奇連鬼都敢吃掉,什麼人?什麼事?可會令你的未婚夫嚇一跳呢?』

    『未婚夫?!』

    『儘管我倆有了肌體之誼,總得選一吉日,結拜夫妻才對?』

    『用不著猴急,自有人出面主持?』

    『誰?』

    『到時自知,現舊話重提,還是把你的心肝寶貝拖出來,看看是被嚇壞,抑或傷心到底……………』

    拉著話音,憐兒快捷的步至外艙,到外艙並非目的,而是掀開艙板,錯錯眼,從底艙拖著個五花大綁,全身赤裸,血跡斑斑女人,用不著交代,是拉娜了,自然也是憐兒報復的傑作…………

    郝奇正在琢磨憐兒的話,弦外有音,憐兒拖死狗般的與看來遭受臠割的拉娜已然進來。

    拉娜雖然臉上左一道,右一條,還包括身上,都是鮮血淋漓的血印子,可是眉眼之間,乳私之間,絕對瞞不過郝奇。

    『是拉娜!憐兒…………』

    他已昏倒過去。

    恰於此時,窗外人影一晃,閃進個殺氣騰騰女人來,敵乎?友乎?更有許多令讀者無法想像情節,和預期不到的少女私怨,真也錯綜複雜,光怪離奇。第六章那驀然闖進來的女子,真是不可理喻,她竟然『落井下石』,又將看來花容慘變,遍體鱗傷的拉娜狠狠的修理一頓,然後,一聲冷笑,自行離去。  

    躺在地下昏厥的郝奇卻一躍而起,敢情他並沒有真的昏倒,無非裝個樣子,好叫憐兒不致再有什麼非常手段,收拾拉娜。

    其實,憐兒早看出他裝蒜了。

    一把拉住郝奇,憐兒道:『要幹什麼?』

    『那個不講理女人,隨便打人,哥哥要把她抓住。』

    『人都走遠了,再說,可知那女子是誰?』

    『躺在地上,沒看清楚。』

    『她就是昔年專門伺候拉娜的貼身女婢——鈴鐺。』

    『會是她?』

    郝奇是對鈴鐺有深刻印象的,早年在『藏王宮』曾親眼看到拉娜折磨鈴鐺,勿怪鈴鐺要以牙還牙哩!

    憐兒道:『虧你聰明一世,懵懂一時,為什麼不看下拉娜臉上被打過的痕跡呢?』

    一凝視被打過露肉處,非但毫無刀疤,連挨打地方也不過稍稍紅腫而已。

    再用塊布一塗抹,郝奇大悟,原來是紅黑黃混合的顏料呀?

    憐兒正容道:『說良心話。認為小妹這樣對付她,是不是有些過份?』

    郝奇道:『常然有你非得如此報復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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