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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寒有些狐疑,“無事獻殷前,非jian即盜。我與你素不相識,你怎麼那麼好心?”
破天喊冤,“我真的是一片好心啊!”
江雪寒沉默不語。
破天無奈,“好吧,我承認我有點愛屋及烏,你與一位故人有幾分相像。”
“故人?不會是你愛而不得的人吧?”江雪寒隨口一說。
但是對面詭異的沉默讓她意識到,她似乎瞎貓撞對了死耗子,“還真的是你愛而不得的。”
“也不能說是愛而不得。”破天糾正她,“就是唯一一個拒絕我的女子。”
他年少輕狂的時候,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偏偏那些人為著所謂的大計忍著讓著他,更讓他自信心迸發。有一年,他偶遇了至一宗的大師姐,驚為天人,遂展開狂熱追求。
至一宗的大師姐天資出眾,仿若九天玄女,氣質凜然。他的後宮之中不是沒有冰山女神,只是一個是山間的積雪,尚可以在陽光下消融;一個卻是極地的寒冰,千年不化。他自忖後宮之中沒有這樣的類型,就死皮賴臉想要把她收集進來,更是毫不猶豫的使用了諸多手段,誰知道對方不僅毫不動容,甚至一劍把他拍了出去,冷冷的說道:“我不管你們在算計些什麼,但是少來打我的主意。”
他當時只覺得丟盡臉面,卻沒有想過對方言語中的含義,甚至記恨了對方無數載。可惜這位大師姐確實是得天獨厚,不久便飛升而去,臨走之前,在師門留下自己的最強三擊護佑師門,害的他連報復的機會都沒有。等到他幡然悔悟,又覺得如同大師姐這般的才是真性情,其他那些都是妖冶賤貨。
江雪寒總結:“賤!”
破天:……怎麼說話呢……
江雪寒摸著下巴,“幸好那大師姐早有準備。”否則師門都得被這貨給禍禍了。
“其實……她不是早有準備……”破天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她師門的傳統。”
每個人在飛升之前都會留下自己的最強三擊護佑師門,所以至一宗雖然不顯山不顯水,但是誰都不敢小覷。
簡言之,就是人家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
“嗯。”江雪寒小幅度頷首,“這篇可以揭過了,我現在比較想了解一下這個綜合世界具體是什麼情況?”
她對破天的那點破事兒完全不感興趣,對他來說,最重要的當然還是先了解自己現在的情況。
“什麼情況?”破天的話語中彷佛含著笑意,“看在你是那個烏的份上,我可以提醒你三點。一,劍三的各大門派是一個中心,它們聯結著無數世界;二,你不用擔心改變劇情,因為這個世界是我創造的,它是穩定的;三,現在的時間尚早,很多劇情都沒有開始,如果不是看在你是那個烏的話,你現在恐怕還在門派里學習呢!好了,我就說那麼多吧,多了就不好玩了。”
作者有話要說:蠢作者開新文了,這回是綜合同人世界,希望大家喜歡n(*≧▽≦*)n
2、那個讓妻的大兄弟(二)
說罷便消沒了聲息,江雪寒即使還有再多的疑問,也只得放下。
她朝小二招了招手,說道:“把你們的拿手好菜都給我拿上來。”船到橋頭自然直,她也不過分憂慮。
一頓酒足飯飽,江雪寒隨意從系統取出一些銀子結了帳以後,就找了一個四下無人的地方進行進行檢查。
首先是那個莫名的系統,經過她一番試驗,發現這系統是指導型的系統。譬如,當你點擊面板中的某個技能,它會告訴你使出這個技能的路徑,卻不會直接幫助你使用這個技能。
如此看來,這個系統確實沒有那麼逆天,倒讓江雪寒放下心來
其次,就是她自身的情況。她辟穀已久,今日卻突然感到飢餓,這讓她生出不祥的預感,而檢查的結果也沒有辜負她的感知--她辛辛苦苦修煉而來的築基修為全部被清零了。
“破天,你出來,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她面若寒冰,聲音凜冽。
在末法時代修煉到築基修為,她不知耗費了多少心血。這下可好,辛辛苦苦幾百年,一朝回到解放前。更不要說,她如今所在的武俠世界並不是什麼安全的世界。幸而剛才在客棧的時候,沒有人閒著無聊挑釁她,否則她豈不是要出師未捷身先死?想想都生氣。
可惜無論她怎麼呼喚,系統都是悄無聲息,破天更是不見蹤影,所以她最後也只好自認倒霉,悶悶的坐下來修煉,修煉的功法自然還是原來的那部,只是系統似乎見不到她順利,一個勁的給她發系統提示,每次都發出“叮”的聲音來打斷她的修煉
系統提示:您如今所修煉的功法不正確,請重新修煉。
江雪寒被系統的執著打敗了,準備先打開屬性面板看看再說。
只是這不打開還好,一打開倒是讓江雪寒發現了端倪。
在她的屬性面板中,她所要修煉的功法不是花間游與離經易道,而是一部名為登仙訣的功法。
江雪寒心中一動,嘗試著運轉登仙訣,發現與其說這是一部武功心法,不如說這是一部修仙功法,而是極其高明的那種。她不過修煉了個把時辰,修為就一路竄到了練氣一層,別看好像竄的不多,但是她只是修煉了一個多時辰而已。想當年她第一次修煉的時候,足足花了一個月才修煉到練氣一層,即使是這般的速度,在當時的修真界也算得上是快的了,由此可見末法時代修真的落寞。
江雪寒長嘆一聲,覺得自己隱約之間明白了破天的用意。
她伸了伸懶腰,覺得自己一個多時辰不動,骨頭都有些僵硬了,於是她乾脆運轉起大輕功,一路踏風而去,權當是鍛鍊身體了。只是她到底有些技術不熟練,一個沒剎住車就撞上了一位姑娘。
“你這人,怎麼回事?”姑娘身邊的丫鬟不悅的譴責道。
江雪寒也不生氣,這件事本來就是她的不是,於是她急忙道歉,“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一時托大了。”
那位姑娘搖頭,顯見的是不在意。或者說,她的心思早已去了別處,又有什麼在意不在意的呢?
江雪寒細細打量這個姑娘,只見她身著一身淺色輕衫,身子略顯單薄,眉間帶著一股輕愁,眼神冷漠而明亮。
那姑娘似乎也察覺到了她打量的眼神,微微抬眸,問她:“你可是江湖中人?”
江雪寒想了想,頷首,心想:她應當也算是吧?
那姑娘嘆氣道,“原是如此……”語氣之中是說不出的傷感。
江雪寒不忍見美人憂愁,便問她:“姑娘在煩惱些什麼?”
她看得出這姑娘雖然性格稍顯冷漠,但終究不是什麼壞人。
那姑娘也不知是憋得久了,亦或是其他什麼原因,竟然真的回覆了她,“如我這般的,是否真的太失於柔弱,以致表哥都棄我而去?”
“表小姐……”姑娘身邊的丫鬟有心勸說,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說到底,表小姐也只是表小姐,況且表小姐又是主子,她也不可能真的暢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