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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月說:“我要找燕南天。”

    江雪寒問:“你找到他又能如何?”

    邀月很固執,“我要找他問個清楚。”

    當年分明是他招惹的她,可到頭來卻是他先抽身離開,這一點都不公平。

    江雪寒無意插手小朋友們的恩怨情仇,可邀月顯然是一個寧折不彎的人,她若是放任,恐怕這孩子就要誤入歧途了,所以她點點頭說:“行,找燕南天。”

    邀月有些詫異,她可能沒想到江雪寒會如此輕易就妥協,畢竟她自己本身是一個很固執的人,她以己度人,便以為江雪寒不會輕易改變主意,然而實際上,江雪寒是一個很靈活的人。

    當然這些都是題外話,對於現在的邀月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燕南天,而找到燕南天的方法,就在燕南天的義弟江楓的身上,所以她冷冷的問江楓:“燕南天在哪裡?”

    若邀月是燕南天的生死仇敵,那江楓定然寧死都不肯泄露燕南天的所在,可顯而易見的,邀月不僅不是燕南天的仇敵,反而還可能是燕南天的感情債,這就讓江楓有些難辦了。  

    相比江楓的猶豫,花月奴就有些晃神,她看著冷艷動人的邀月以及氣質出塵的憐星,咬咬牙,從袖子中灑出一把暗器。

    江楓有些詫異,“月奴,你做什麼?”

    花月奴驚惶的拉著他說:“楓郎,你快走,我攔著大宮主和二宮主。”

    江楓很無奈,他說:“月奴,她們不是為我而來。”

    花月奴搖搖頭,“這只是大宮主的計策。”

    她痴痴的摸著江楓的容顏說道:“為了你,哪怕讓我死我都心甘情願。”

    江楓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他也不能拿花月奴以及她肚子裡的孩子來賭博,所以他當機立斷,拉著花月奴跑向馬車。

    他們此行是帶了馬車的,只是剛才迷了路才下了馬車問路,如今他們要逃跑,自然要靠馬跑。

    然而他太看輕邀月了,即使馬有四條腿,也不一定能跑得過邀月,不過他和花月奴還是成功逃脫了,因為邀月沒有追來。

    邀月為什麼沒有追來呢?因為江雪寒。  

    花月奴的暗器一出,邀月還沒動,江雪寒先動了,她袖子一揮,將所有的毛針攏入袖內。

    她拿起一根毛針細細翻看,越看她的臉色越凝重。

    邀月心裡緊張,忙問:“怎麼了,師叔?”

    江雪寒說:“這是唐門的驚羽針。”

    驚羽針雖然不是唐門最厲害的暗器,但也是唐門的獨家暗器,怎麼會出現在花月奴的手中?

    江雪寒問邀月:“花月奴可與唐門有舊?”

    邀月知道唐門,她師傅昭羲和七秀的葉芷青關係很好,尤其是昭羲想通了以後,還曾帶著邀月和憐星一起去探七秀遊玩。

    邀月搖搖頭,說:“花月奴從小長在移花宮,從未外出,不可能與唐門有舊。”

    花月奴的身世很明朗,她是被昭羲撿回來的棄嬰,父母重男輕女養不起那麼孩子就想把她溺死,昭羲見她可憐,就把她抱回了移花宮,所以花玉奴絕不可能與唐門有親緣聯繫。

    作者有話要說:當年受電視劇影響,一直堅信燕南天和邀月是一對,哪怕發現原著中邀月喜歡的是江楓,也一直不改初衷,並且很難理解,為什麼邀月會喜歡江楓?  

    p.s.陸小鳳世界的番外還沒有想好,大家看看有什麼想知道的,我收集一下意見,然後再寫番外,放在文章最後!

    第184章 移花接木(二)

    邀月對江雪寒說:“師叔若是不信, 盡可去尋她的親生父母來問。”

    移花宮的每一個人都有一個詳細的身世記錄,包括那些棄嬰, 為的就是方便她們日後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用昭羲的話來說“人只有撞了南牆才知道好壞。”

    當然, 如果有那等因故失散的, 昭羲也不做拆散他人親緣的惡人就是了。

    江雪寒搖頭道:“不必了。”

    驚羽針是唐門的獨門暗器,必須姓氏為唐的弟子方有資格使用,花月奴姓花,她們家即使與唐門有親緣關係也不可能接觸到驚羽針。

    這個時候,楊青月開口了,他說了一個人的名字:“沙曼……”

    江雪寒拊掌,“對啊, 我怎麼就忘了她呢!”

    沙曼曾經和陸小鳳世界的唐門合作過, 手裡說不得就有唐門的這些暗器。  

    她說:“看來我們的方向是正確的, 沙曼果然在這裡。”

    楊青月頷首, 他說:“她既然選擇這裡就說明她在這裡有一定的勢力,我們要多加小心。”

    經歷了吳明一事以後,江雪寒和楊青月都深知何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們很應當時刻保持警惕性。

    “沙曼是誰?”邀月疑惑問道。

    江雪寒摸摸她的頭說:“她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不是想找燕南天嗎?”

    邀月怔忪了一下,印象中師傅也曾經這樣摸過自己的頭, 可沒過多久師傅就因為走火入魔閉了死關。

    很奇怪,邀月之前心心念念的都是燕南天,可等到江雪寒讓她去找燕南天了, 她心裡想的又是別的。

    邀月的內心:很想再被摸一摸!

    可是她一向驕矜,這樣撒嬌的話她是說不出口的。

    她既說不出口,自然也不能怪江雪寒不知道了。

    江雪寒給邀月來了一個摸頭殺以後,見她面無表情,有些慨然,昭羲閉死關,邀月不容易,不過她心裡還是有些遺憾,摸頭殺這種必殺技居然對邀月無效。  

    咦……等等!

    她注意到一直沉默的憐星用一種羨慕的眼神看向邀月,她心裡有點軟,憐星在邀月的光芒之下一點存在感都沒有,可卻從來不對邀月生怨,這樣的好妹妹哪裡找?所以她走過去也給了憐星一個摸頭殺。

    憐星眼中迸發出驚喜的光芒,讓江雪寒心裡很滿足。

    “師叔……”憐星孺慕的看著江雪寒,眼中滿滿都是敬愛。

    江雪寒又摸了摸她的頭,卻陡然間發現她的行動之間有些奇怪,“憐星,你的腳怎麼了?”

    憐星忙用衣擺遮住自己的腳,掩飾的說道:“沒什麼,就是小時候不小心摔斷了腿,一直沒能長好。”

    “摔斷腿?”江雪寒挑眉,若真的只是自己不小心,為何要這麼遮遮掩掩?

    邀月抿著嘴,不說話,臉色卻是難得的沉悶。

    江雪寒看了看邀月又看了看憐星,問:“都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邀月面無表情的說:“她和我搶樹上的桃子,我就把她推了下去。”

    江雪寒心裡有些生氣,可她還是按捺了下來,她必須找到根源,才能對症下藥,以邀月這種性格,訓斥她只會讓她更加堅持自己的想法,所以她沒有斥責邀月,而是問她:“為什麼?”

    邀月說:“她們說,憐星和我只有一個人能做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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